漢成帝幸趙飛燕，飛燕讒婕妤祝詛，於是考問。辭曰：妾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脩尚不蒙福，為邪欲以何望？若神有知，不受邪佞之訴；若其知，訴之何益？故不為也。

　　先王之所以治天者五：贵有德，贵贵贵老，敬长，慈幼。五者，先王之所以定下也。贵有德，何为？为其近于道也。贵，为其近于君也。贵，为其近于亲也。敬，为其近于兄也。慈，为其近于子也。是至孝近乎王，至弟近霸。至孝近乎王，虽子，必有父；至弟近霸，虽诸侯，必有兄先王之教，因而弗改所以领天下国家也。曰：“立爱自亲始，民睦也。立教自长始教民顺也。教以慈睦而民贵有亲；教以敬，而民贵用命。孝以亲，顺以听命，错诸下，无所不行。

　　子曰：“道不人，人之为道而远，不可以为道。《》云：‘伐柯，伐，其则不远。’执以伐柯，睨而视之犹以为远。故君子人治人，改而止。恕违道不远，施诸而不愿，亦勿施于。君子之道四，丘能一焉，所求乎子以事父，未能也；求乎臣，以事君，能也；所求乎弟，事兄，未能也；所乎朋友，先施之，能也。庸德之行，言之谨；有所不足不敢不勉，有余，敢尽；言顾行，行言，君子胡不慥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