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武將講孝經謝公兄弟與諸人私講習。車武子難苦謝，謂袁羊曰：“問則德音有遺，多則重勞二謝。”袁：“必無此嫌。”曰：“何以知爾？袁曰：“何嘗見明疲於屢照，清流憚惠風。

　　子言之曰：“后世虽作者，虞帝弗可及也已矣君天下，生无私，死不厚子；子民如父母，有憯怛爱，有忠利之教；亲而尊安而敬，威而爱，富而有，惠而能散；其君子尊仁义，耻费轻实，忠而不犯义而顺，文而静，宽而有。《甫刑》曰：‘德威惟，德明惟明。’非虞帝其能如此乎？”子言之：“君先资其言，拜自献其身以成其信。是故君有责于臣，臣有死于其言。故其禄不诬，其受罪益寡。”曰：“事君大言入则望大，小言入则望小利；故君不以小言受大禄，不以大受小禄。《易》曰：‘不食，吉。’”子曰：“事不下达，不尚辞，非其人自。小雅曰：‘靖共尔位正直是与；神之听之，式以女。’”子曰：“事君而谏，则谄也；近而不谏则尸利也。”子曰：“迩守和，宰正百官，大臣虑方。”子曰：“事君欲谏欲陈。《诗》云：‘心乎矣，瑕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子曰：“君难进而易退，则位有序易进而难退则乱也。故君三揖而进，一辞而退，以乱也。”子曰：“事君三而不出竟，则利禄也；人曰不要，吾弗信也。”子：“事君慎始而敬终。”曰：“事君可贵可贱，可可贫，可生可杀，而不可为乱。”子曰：“事君，旅不辟难，朝廷不辞贱；其位而不履其事则乱也。君使其臣得志，则慎虑而之；否，则孰虑而从之。事而退，臣之厚也。《易曰：‘不事王侯，高尚其。’”子曰：“唯天子受于天，士受命于君。故君顺则臣有顺命；君命逆则有逆命。《诗》曰：‘鹊姜姜，鹑之贲贲；人之无，我以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