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曰：“民之父母，既得闻之矣；敢问何谓‘五至’？”子曰：“志之所至，诗亦至焉。之所至，礼亦至焉。礼之所至，亦至焉。乐之所至，哀亦至焉。乐相生。是故，正明目而视之，可得而见也；倾耳而听之，不可而闻也；志气塞乎天地，此之谓至。

　　劉道真少時，常草澤，善歌嘯，聞者不留連。有壹老嫗，其非常人，甚樂其歌，乃殺豚進之。道真豚盡，了不謝。嫗見飽，又進壹豚，食半半，迺還之。後為吏郎，嫗兒為小令史，真超用之。不知所由問母；母告之。於是牛酒詣道真，道真曰“去！去！無可復用報。

　　王右軍素輕藍田，藍晚節論譽轉重，右軍尤不。藍田於會稽丁艱，停山治喪。右軍代為郡，屢言吊，連日不果。後詣門自，主人既哭，不前而去，陵辱之。於是彼此嫌隙大。後藍田臨揚州，右軍尚郡，初得消息，遣壹參軍朝廷，求分會稽為越州，人受意失旨，大為時賢所。藍田密令從事數其郡諸法，以先有隙，令自為其。右軍遂稱疾去郡，以憤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