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軍問孫興:“劉真長何如”曰:“清蔚簡。”“王仲祖何?”曰:“溫潤和。”“桓溫何?”曰:“高爽出。”“謝仁祖如?”曰:“清令達。”“阮思何如?”曰:“潤通長。”“袁何如?”曰:“洮清便。”“殷遠何如?”曰:遠有致思。”“自謂何如?”曰“下官才能所經悉不如諸賢;至斟酌時宜,籠罩世,亦多所不及然以不才,時復懷玄勝,遠詠老莊,蕭條高寄,與時務經懷,自此心無所與讓也”
王戎雲:“太保居在正始,不在能言之流。及與之言,中清遠,將無以德掩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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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玄下都羊孚時為兗州駕,從京來詣,箋雲:“自世故睽離,心淪蕰。明公啟光於積晦,澄流以壹源。”見箋,馳喚前雲:“子道,道,來何遲?即用為記室參。孟昶為劉牢主簿,詣門謝見雲:“羊侯羊侯,百口賴!
諺曰:“後來領袖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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