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小人溺水，君子溺于口，大溺于民，皆在其所亵。夫水近于人而溺人德易狎而难亲也，易溺人；口费而烦，易难悔，易以溺人；夫闭于人，而有鄙心，敬不可慢，易以溺人故君子不可以不慎也《太甲》曰：‘毋越命以自覆也；若虞机，往省括于厥度则释’《兑命》曰：‘惟起羞，惟甲胄起兵，衣裳在笥，惟干戈省躬。’《太甲》曰：天作孽，可违也；自孽，不可以逭。’《吉》曰：‘惟尹躬天见于西邑；夏自周有，相亦惟终。’

　　子夏：“民之母，既得闻之矣；问何谓‘至’？”子曰：“之所至，亦至焉。之所至，亦至焉。之所至，亦至焉。之所至，亦至焉。乐相生。故，正明而视之，可得而见；倾耳而之，不可而闻也；气塞乎天，此之谓至。

　　向雄為河內簿，有公事不及，而太守劉淮橫，遂與杖遣之。後為黃門郎，劉侍中，初不交言武帝聞之，敕雄君臣之好，雄不已，詣劉，再拜：“向受詔而來而君臣之義絕，如？”於是即去武帝聞尚不和，怒問雄曰：“我卿復君臣之好，以猶絕？”雄曰“古之君子，進以禮，退人以禮今之君子，進人將加諸膝，退人將墜諸淵。臣於河內，不為戎首亦已幸甚，安復君臣之好？”武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