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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春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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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雀一掌拍在他背上,道:“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的兄弟,你对他还没有信心吗?”

柳珘被她拍得一个趔趄,心想你这个女孩子怎么手劲这么大,苏一心走到二人身旁,柳珘道:“有异动吗?”

苏一心摇了摇头,柳珘道:“你守好了,一旦发现是谁下黑手,立刻把他揪出来交给侯爷彻查”。

苏一心道:“放心吧,只要他再动手,绝跑不了”。

说话间,台上胜负已分,叶砺在班达旋身抡锤的空隙里快速矮身窜到他身前,右手反手握刀,刀背击在班达胸口,而班达的重锤还未举起,高仓巍击锣,高声道:“大煌,叶砺,胜”。

叶砺收刀,抱拳道:“承让”。

班达点头示意,提着重锤走下台,班纳登台,长刀一展,道:“北漠涂阚部,班纳,请”。

柳珘跃上台,道:“大煌禁军少锋营,柳珘,请”。

班纳道:“阁下可是曙城柳氏子弟?”,柳珘点头,班纳道:“失敬”,言罢长刀横斩向柳珘面门,柳珘矮身避过,班纳刀法刚猛,似有千钧之力,柳珘刚开始只能格挡,数十招后突发猛劲,化守为攻,刀刃相击的声音在场上此起彼伏,又一次刃锋相对时,班纳手中的长刀一压,竟逼得柳珘矮身单膝跪地,柳珘提气相抗,还是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苏一心急道:“这是要输了”。

焱雀冲台上大喊:“风卷残云”,柳珘大喝一声,架着长刀的手往上一提,身子仰倒,班纳原本稳如泰山,没防备住被他带着向前一扑,众人都没看见柳珘是如何到的班纳身后,只看见他单手持刀,刀背架在班纳颈边,而班纳的长刀刺入台面寸许,高仓巍鸣锣,高声道:“大煌,柳珘,胜”。

班纳拱手道:“柳氏刀术名不虚传,鄙人甘拜下风”。

柳珘道:“这不是柳氏刀术,这是定都侯所传的剑术”。

班纳吃惊的望着他,柳珘抱拳道:“承让”,反身下台,回到焱雀和苏一心身边,人还没站稳,焱雀一巴掌拍在他后背道:“好样的”。

柳珘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吓了苏一心一跳,柳珘瞪着眼睛向焱雀吼道:“你干什么?谋杀吗?”

焱雀道:“是不是舒服多了?”

柳珘和苏一心一愣,焱雀道:“看你面相就知道你气血瘀滞,吐出来就好了”。

柳珘抹了一把唇边的血,试着运气,胸腔里果然顺畅许多,感谢的话到了嘴边,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盯着焱雀几番欲言又止,焱雀被盯得有些发毛,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台上,道:“行了,看比赛吧”。

北漠已败两阵,苏一心的精力高度集中,比武场上围观者不少,连公主都戴着纱笠在战鸽的陪同下稳坐观赛,二人时不时附耳交谈,公主的近身侍婢恭敬端庄的侯在一旁,公主的近座是北漠大王子那羌,苏一心注意到他的目光在比赛休憩时一直徘徊在公主的身上,似乎也并不太在意比赛的结果,而北漠观战的武士们皆醉心于比赛,毫无异常,苏一心暗暗的把白猫蜜儿从身体里放出来,低声嘱咐她隐身去巡查,蜜儿领命而去,如一阵烟雾般散于空中。

擂台比武第三阵,北漠那尔霍对战大煌余姚川,那尔霍使的是蟒皮长鞭,余姚川使的是精钢锻造的七尺长枪,那尔霍的鞭法北漠闻名,他的长鞭如沙蛇,可以精准的勒断沙从沙洞里探出头的沙鼠的喉咙,而余姚川的枪法师承叶新塍,劲道准头都是一流,二人使的都是长兵器,缠斗的时间最久,最终是那尔霍的长鞭缠住了余姚川的长枪,奋力拉扯下,长枪脱手,直钉入两丈开外的草地,那尔霍收鞭,高仓巍鸣锣,“北漠,那尔霍,胜”。

余姚川的掌心在长枪脱手时被磨掉了一层皮,翻出猩红的血肉,可见那尔霍力道惊人,那尔霍不擅言辞,只抱拳便匆匆下台,余姚川跟着下台来到柳珘几人面前,柳珘见他面色呆滞,拍了拍他肩膀,安抚道:“尽力就好”。

余姚川忽而两眼放光,激动道:“太痛快了,从来没有这么痛快的跟人打过,真想再来一场”。

柳珘的手僵在他肩膀上,整个人尴尬不已,焱雀暗自发笑,心道又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胜负心那么重,此刻两胜一负,众人把目光投向手握长剑的徐方正,徐方正汗颜道:“你们别给我这么大压力,我的剑法你们也都知道,少锋营里虽然排得上号,却也不是顶好,再说了,我输了,不还有郡主善后嘛”。

焱雀道:“徐公子,你可别指望我,你们禁军总不至于把胜负寄托在我一介女流身上吧,人遇事还是多指望自己,少仰仗别人,你只管上去奋力搏这一场,赢了漂亮,输了也光荣,但你要在这里不战便讨饶,日后莫怪我们看不起你”。

徐方正被她一席话激得羞愤难当,长袍一撩,拔了剑便跳上台去,自报家门的声音都响亮而铿锵,柳珘看了眼焱雀,道:“郡主殿下好一张利嘴,给我兄弟激得斗志满满,佩服佩服”。

焱雀道:“不用谢,他要是赢了,我便不用上去了,对大家都好”。

徐方正一鼓作气却很快便吃到了苦头,那勒察的重斧砸得他在台上鸡飞狗跳,满身的精妙剑法都好像堕入泥沼,根本发挥不出来,只有几招攻势勉强还算漂亮,为他喝彩的声音稀稀拉拉,他也愈感挫败,叶新塍站在高仓巍身旁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这些个世家子弟,文武都差强人意,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教导”。

高仓巍慢条斯理的道:“对他们最大的教化就是失败,平日里眼高于顶,现在给北漠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丢尽颜面,往后才有心思发愤图强”。

说话间,徐方正已跌坐在地,那勒察的重斧劈在他两腿之间,他的长剑扎在台下,剑身晃荡,他只觉得手脚发麻,那勒察收起斧头,伸手把他拉起来,“嘿嘿”一笑道:“剑法不错,北漠包括大王子在内,都很少有人能在我手底下扛这么久,往后勤加练习,保准能打赢我”。

徐方正下台时腿还在抖,苏一心搀扶着他一瘸一拐的回到队伍里,焱雀想说些什么,柳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闭嘴”,焱雀只好把话咽回肚子里,徐方正看脸色似是要哭,苏一心柔声道:“好了,你已经尽力了,对方太凶猛,我要是上去,结果也跟你一样”。

徐方正哽咽道:“真的吗?”

苏一心道:“真的,我从不骗人”。

焱雀和柳珘绷着没有笑出声,擂台比武此刻平局,众人期待的最后一阵终是到来了,焱雀绑紧了头上的抹额,冲对面的那都呲了呲牙,拔了徐方正的长剑跃上台,高声道:“世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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