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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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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探知兵符下落,这个王府就一定要进,探子闯不进去,只好光明正大地寻个由头闯入王府,等尤钰得到消息,他也应该搜查完了,大不了到时再去请罪,左右有他父亲和姑母在,他出不了事。

哪成想偏偏漏了一个人,还搬来了救兵。

纪宁萱冷声道:“所以你们既没有陛下口谕也没圣旨,怕不是瞒着陛下想要先斩后奏?”

尤钰看向李风阑:“云麾将军,可有陛下口谕?”

李风阑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仿佛只是跟着来给白玮撑腰的,听见尤钰质问他,他轻声回了句:“我只是跟着白世子来走一趟,白世子说已经同陛下知会了,陛下并未阻拦。”

此话一出,纪宁萱和尤钰都沉了脸,堂堂将军行事如此荒谬,一句话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好似他也被蒙在鼓中,很是无辜。

尤钰动了怒:“云麾将军是三岁的无知小儿?带兵打仗的将军行事如此儿戏,当真不知你这位置是如何得来的。”

德不配位。

“苏御史已经进宫觐见陛下,既然云麾将军不知,那我们便等上一等,看陛下是否真有此意。”纪宁萱眼冒寒光,盯得白玮发毛,又转而瞪向李风阑。

李风阑不恼,唇角弯了弯,慢悠悠调转了方向:“看来是白世子理解错陛下的意思了,那我们便回去了。”

白玮还没达到目的,不想离开,李风阑背对着他,淡声说:“走,再闹下去可不好收场。”

昼夜轮换,又过一日,江砚珩还是没有消息。

昨日白玮带人闹过后,江白进宫觐见皇帝,只得了庆公公一句,陛下歇息了,请他改日再来。

纪宁萱身心俱疲,刚退下的热症再次烧了起来,何兰玥给她喂了药,替她掖好被角。

纪宁萱烧得两颊发红,笑道:“母亲,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您去歇息吧。”

何兰玥心疼地拂过她的脸:“你这孩子,都病了还担心我们呢,你才应该好好歇息,砚珩那臭小子福大命大,莫要忧心,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护好自己,不拖后腿。”

江思晗托着一盘蜜饯过来,捏了一颗塞到纪宁萱口中。

“嫂嫂,这个蜜饯可甜了,哥哥说你怕苦,我准备了好多呢。”

纪宁萱细细品着口中蜜饯,这个人好像离开了,又好像没离开,处处都有他的影子,省得走的时间长了,把他给忘了。

房外,忠叔禀报说:“世子妃,陆府小姐来看您了。”

何兰玥将蜜饯放在床头桌上,“你与陆府小姐好好说说话,母亲和小晗不打扰你们。”

江思晗顺手也捏了一颗蜜饯:“晚上我来和嫂嫂一起用膳呀。”

二人离开后,陆青汐进房拉着人左看右看,若不是有雪翎,她就差再请个医师给纪宁萱诊治一遍了。

她咬牙恨恨道:“白玮那狗东西,打的什么算盘,居然敢算计景王府。”

纪宁萱这两日也在想,根本找不到头绪,大张旗鼓地要来王府捉人,最后又若无其事地离开,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不说他了,我不是与你送口信了,说我没事,怎么还是来了?”

陆青汐骂完,这才说明来意:“我娘的产期快到了,而且我娘年龄不小了,我怕出什么意外,想让雪翎过去帮忙。”

纪宁萱一口应下:“好,我让雪翎去你那里住上几日。”

阿娘生她时也是难产而死,她知此中凶险,也知自幼失去母亲的痛,必不会让此类悲剧再发生在陆伯母尚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到了白玟约定的第三日,夜色尚浅,纪宁萱收到人送信说白少卿约她在正心塔相见,对于见面地点,纪宁萱意外了一瞬,竟是苏伯伯说的那座塔。

不知白少卿为何要三日后约自己相见?

纪宁萱揣着疑问来到塔楼最高处,一眼望去,万家灯火通明,京城繁华盛景一览无余。

这就是阿爹守护的一方百姓,一方天下。

白玟站在外面,极为喜爱眼前之景,她今日着的是一身素裙,清丽婉约。

她冲纪宁萱笑道:“我幼时常常想,这天下这样多的人,为何女子就要被困于宅院,相夫教子,所以我不安于宅院,受安平夫人影响,立志要做这朝中的一位女官。”

“你做到了,很厉害。”纪宁萱走过去,真心实意道。

“是做到了,不过是因为我是英国公的女儿,是淑妃的侄女,有苏御史在旁相劝,所以陛下破例让我入了大理寺。”

“白少卿这是在妄自菲薄?我以为以白少卿的性子,不会被他人言语影响,你能让官差听命于你,想必一定有让他们佩服的地方。”

这世道女子经商尚且要被说三道四,更何况是入朝为官,纪宁萱看向她,眼中满是钦佩,两个姑娘相视一笑。

白玟突然道:“感觉我与世子妃有点相识恨晚呢。”

紧接着她笑叹:“可我时常又在想,因为我有这样的身份地位,才勉强走出这样一条路,那这下面家家户户中的寻常女子,若想逃脱这个枷锁,又该如何?”

她想破先例,破的不止是个人先例,她想破的是天下女子的不能入朝为官的先例。

说完,白玟轻叹一声,笑问:“觉得我的想法很幼稚?”

纪宁萱摇摇头,笑吟吟道:“一条路总要先有人走出来,后面才会有陆陆续续的人接着走,最后变成一条平坦大道,这也是白少卿选择太子的原因,不是吗?

“太子尚小,所以还有很多可能性,所以白少卿的身份是你手中的利器,而不是钝刀。”

白玟诧异,这个女子将自己的心思看的透彻,或许换句话说,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唇边笑意愈发的浓:“果然,我与你相识恨晚,今日若是有酒,我必要与你畅饮。”

“今日若是有酒,我也不能与白少卿同饮,宁萱不胜酒力,不被允许在外饮酒。”

两人敞开心扉,相谈甚欢,白玟笑得开怀,指着东南方向一处宅院,交给纪宁萱一把钥匙。

“这个方向二十里处,有一处我买下的宅院,除我之外,无人知晓,院中有颗腊梅,开得很旺盛,待世子归来,世子妃可与世子去那翻一翻树下的土。”

话题转变的突然,纪宁萱愣了愣:“白少卿这是何意?”

白玟挥挥手,转身离开,“世子妃去了便知。”

纪宁萱收起钥匙,一轮明月升起,将此处照的洁白无瑕,她又看了眼塔下繁华热闹的景象,才下楼去。

翌日酉时,纪宁萱的热症反反复复,在屋中闷得慌,她便在院里走动,脑中思考着铩羽楼面具人的身份。

他想杀自己,可见日后此人还会再次出现,与其被动,不如设一个局将此人拿下,看看面具之下到底是何人。

还未想好如何设局,陆青汐的婢女哭喊着前来相求,说是陆青汐不见了,陆夫人一着急羊水破了,如今府中乱作一团,陆宜心急如焚,实在没有信得过的人,这才来找世子妃。

纪宁萱一颗心登时提到嗓子眼,她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白玮。

她提着恒喜,让落雪拿了弓箭,又派人去找尤钰。

她先去了趟陆府,陆宜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他知晓,英国公这是在逼自己主动辞去大理寺卿一职,只要他离开这个位置,白玟上位,陆青汐就能安好无虞地回来。

尤钰快马加鞭地赶来,安置好陆府后,两人分头行动,他派了一拨人跟着纪宁萱去找白玮,自己带另一队人马前去寻找陆青汐的下落。

一行人来势汹汹,找到了在香月楼听曲儿的白玮,纪宁萱一箭射去,茶杯四分五裂,香月楼人群尖叫着四散。

白玮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他眯起眼,调戏道:“哟,这么漂亮的小丫头,倒是挺凶呢,你那夫君生死不明,不如跟了本世子吧。”

暗卫一个飞踢过去,白玮的护卫拔剑相挡,两方人二话不说,扭打在一起。

混乱间,纪宁萱逮到机会,一脚踹到白玮胸口,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与此同时,他袖中掉落出一个锦鲤木雕,是她送给汐汐那只。

纪宁萱怒火中烧:“果然是你,你把汐汐弄哪去了!”

白玮伸着脖子,贱兮兮地说:“没有证据的事,你可别乱说,我何时见过陆青汐?说不定她去私会哪个情郎了也说不定,毕竟她那张脸也不错,摸在手中细腻滑嫩……”

纪宁萱被他激怒,剑刃逼近他的下巴,一条血痕显现。

“你敢动她,我就杀了你。”

他指着自己心口,赌她不敢伤自己,“我让你往这刺,你敢杀我吗?我背后之人,你一个落魄将军之女,掂量掂量,得罪的起吗?”

纪宁萱急得眼尾通红,她紧紧攥着手中利剑,几乎划破那人脖颈,却又不能动他。

她没杀过人,可若陆青汐真出了事,不代表她不敢杀。

香月楼内,一时间寂静的可怕,冷风灌进,吹落了纪宁萱眼角的泪。

白玮心中痛快极了,除了恼怒,她能拿自己如何?

绝望之际,纪宁萱欲狠下心给他一个下马威,背后却袭来熟悉的冷香,她刚想扭头,有人捂住她的眼,接过她手中剑,拥着她向前一步,利剑刺进那人胸膛。

“咔嚓”一声,只听白玮惨叫,“我的手!”

她听见那人说:“这血我沾得,人我也杀得,唯独不能污了夫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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