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楚说,“那你准备好吧,肖畅会找你打架的。”
说完,陈清远一愣,接着两人都笑了。
吃过饭,时间不早了,陶楚第二天早上还有会,陈清远送她回家,两人还是让司机在离小区两条街的地方停下,然后手牵手散步送她到楼下。
两人停下脚步,彼此对望一眼,陈清远摸她的脸,指腹终于流连在她的红唇边,她的唇形饱满好看,他的指腹渐渐温热,陶楚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她问,“你吻技好吗?这是我的初吻。”
陈清远说,“不知道,这也是我的初吻。”
两个明明都已经二十多的人,都着肃然沉稳的西装,却违和的在她家楼下青涩的说初吻的问题,陶楚发笑,只是她的唇角刚准备扬起,就见他低脸靠近。
他的唇微凉,刚贴上来时陶楚有些新奇,感觉触碰到了什么柔软,但很快他的进攻就火热起来,陈清远将她腰身一搂,唇舌齐攻,吻的女人气息紧迫,脚步不稳的跌在他怀里。
陶楚脸红的能滴血,靠在他肩头,好一会儿,气喘平复后,她才小声说,“肖畅说接吻要呼吸的,你都不给我留呼吸的空间。”
陈清远很低沉的笑了两声。
陶楚现在身上已全是他的气息,她安稳的靠在他怀里,觉得两人实在一个比一个幼稚,也慢慢发笑起来。
……
陶楚刚进家门就接到了陶母的视频。
能看出来那边的陶母正坐在客厅,戴着眼睛,在灯下面专心的看一个长方形白色盒子的注解,她说,“楚楚,前阵子你不是往家里送保养品了吗,我今天拿出来给你爸吃,结果全是英文字母,我看不懂,你爸说让我上网查,我也不会查,这怎么吃啊?”
陶楚让陶母拍两张照片发过来给她看,陶母应声,边拍边念叨她,“这些东西是从国外买的吧?花了不少钱吧?你现在身上还有钱吗?别老想着我们,多给你自己花点儿。”
“有呢,我有。”陶楚笑,“妈,我都工作快五年了,有存款呢,您别把我当小孩子了,需要钱尽管跟我提就行。”
陶母叹声气,“我和你爸有退休金,虽然不多,但是在咱们县城也够生活了,你自己也别乱花,攒着点听见没?从二十五就催你找对象了,现在你都二十八了也没个消息,如果你以后真的想一个人……你更要照顾好自己。”
陶楚原本在倒水喝,听见这话,动作一顿,看一眼视频那头的母亲,她想了想,暂时什么都没说,又跟陶母说了会儿家里话,才去睡觉。
——
几天后的晚上,陈清远带她出席一个商业饭局,陶楚挑了件水蓝色的吊带长裙穿,她身姿曼妙婀娜,长发轻盈挽起,脖颈修长嫩白,脸如玉瓷般白净可人。
她上车时,正在看文件的陈清远怔了片刻,才淡淡一笑,把膝盖上的文件资料收走,将她的手一握,拉到自己旁边。
车门关住,前面开车的任迪凯咳嗽一声,降下半截车窗,点起一根烟,一边开车一边安静的吸着。
陶楚问,“今晚是谁的邀餐?”
陈清远说,“一个生意上的人,他托人邀请过我好几次,迪凯跟他约了今晚的时间。”
陶楚点头,陈清远抓过她的手来,打量她嫩白如削葱根的长指半晌,似有趣味的轻轻握着捏着,他注意到陶楚今晚没拿手包,问说,“怎么没拿拎包?”
陶楚说,“我今晚不谈生意,是陪你。”
陈清远笑嗯一声,陶楚刚转脸还想再问点什么,陈清远忽然凑过来含住她的唇,她眸色微微颤动,然后闭上了眼睛,陈清远的手在她腰身上摩挲握紧,陶楚感觉身上似乎在着火。
她慢慢靠倒在男人怀里,玉手抓住揉乱他的西装衬衫,任迪凯抽完一根烟,刻意咳嗽一声,外面的冷风吹进来,陶楚恢复些清醒,红着脸推开陈清远。
到饭店时,陈清远整了整刚才被她揉乱的西装,陶楚挽上他的胳膊,袅娜娉婷的依附他的身畔,两人刚进门,就有人迎上来,“陈老板,您来了!”
陈清远顿了下脚步,“刘老板呢?”
“我们老板早已恭候多时,您请跟我来。”
那人在前面引路,上电梯,走过灰白色的地毯,直到在最后一间停下,敲了敲门,然后推开,对里面恭敬的说道,“老板,陈老板来了!”
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包厢,明灯璀璨,餐桌座椅贵气繁复,靠窗那边有黑色皮质沙发和茶几,此时沙发上正坐着一男一女,女人看起来刚二十出头,穿着鹅黄色短裙,俏皮活泼,男人约莫四五十年纪,只是那张熟悉的笑脸——正是上次被李茂相邀吃饭时,他手边的男子,刘建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