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并不认真,想来确实也是这么想的,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傅珀松开手,可怜的腺体终于被放开,已经敏感的发红。
热情……
傅珀生长在傅家,形形色色的人看过太多,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几种可能。
“明天我会提醒他们的。”alpha语意不详,将脑袋完全埋在宁椋的脖颈里。
他的话喷洒出热气,引得宁椋不由缩肩。
他也顾不上傅珀说的他们是谁。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习惯了这样过近的亲昵,因为傅珀实在是太喜欢与他肌肤相贴。
牵手、拥抱、亲吻,已经成为常态,温水煮青蛙一般,慢慢让他生不起警惕心。
天色已经很晚,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渐渐没了声响,只有清凉的风,还在掀起两边的帘子。
宁椋拍拍傅珀坚硬宽厚的肩。
“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迟钝的beta忘记了这个套房不止一间房间的事。
然后,他无奈的坐在床边,被傅珀撑手困在三角区域内。
“就咬一口好不好。”alpha小声说。
虽然是询问,可其实他已经将beta逼在角落无处可去。
宁椋:“你的易感期不是已经过了?”
杨硕和他说了,傅家有专门控制alpha易感期的工具,结束与否全看傅珀愿不愿意。
从傅珀的易感期突如其来到他昏睡,这段时间已经虽然短了点,但也是足够傅珀度过易感期的。
傅珀眼神幽怨,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委屈道,“可是宁宁答应过我的……”
宁椋无话可说,他面对傅珀总是在心软退步。
他低下头“好吧,那你注意着点,不要咬太重。”
宁椋可不想明天找护士要药膏。
经历过上一次,beta已经是轻车熟路。
alpha这次知道轻重,浅浅舔舐一会后便将犬牙镶入腺体,注入一点腺体保障老婆身上是自己的气息后很快结束。
比起啃咬腺体,他现在更想要和老婆温存。
第二次被咬腺体,宁椋比第一次的反应更要大。
犬牙刺入腺体的瞬间他便忍不住一抖,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定格在大脑和腺体处,让他一瞬间呆滞。
片刻后四肢懒洋洋的流过暖流,像是回到了子宫的胎儿,宁椋回神,想要蜷缩遮挡自己的异样,却被傅珀钳制而不得。
那一瞬间的愉悦过于心悸,宁椋想到那天晚上,他在浴室的羞耻,现在,他的脸有上次那么红吗?
他的情态过于明显,alpha自然有所感知。
傅珀的手缓缓向下,隔着布料停顿。
“宁宁需要帮忙吗?”
他很乐意效劳。
宁椋脸这一下是真的红了,“别,我自己来就好。”
“为什么,我可以帮宁宁解决,而且,我会让宁宁很舒服。”alpha的虽是如此说,但除了在那一块打着转,也没有做别的。
宁椋羞红了脸,根本不想看他。
“不要。”
他没有那种显露在他人面前的爱好。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