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蝙蝠侠突然开口打破沉默：“我和韦恩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觉得我信？”琴酒讥讽地说。

蝙蝠侠这身战甲可不是什么便宜货，不是那种关系，韦恩凭什么给蝙蝠侠这么好的装备？而且明面上到处说蝙蝠侠坏话，背地里花大价钱赞助蝙蝠侠打击犯罪，难道口嫌体正直才是阔佬的正确打开方式？

“我们的关系……很复杂。”他听见蝙蝠侠这样说，“他做了什么令你不快的事吗。”

本来应该是个疑问句，但蝙蝠侠的语气平缓压抑到让人觉得这是个肯定句。

虽然这确实是个事实，琴酒想。

“我替他向你道歉。”很难形容蝙蝠侠用和威胁人没什么区别的语气说这种话的时候给人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他真的这么说了，“原谅他有些时候的任性和……不合时宜的玩笑。”

我感觉他知道韦恩做了什么，琴酒眯了眯眼睛，开始怀疑韦恩身上有蝙蝠侠的窃听器，并且对自己的专业程度产生了一定的动摇---他没发现自己雇主身上有窃听器或者微型摄像头。

等等，如果韦恩身上有窃听器，韦恩自己知不知道？他是在知道自己身上有窃听器的情况下说得那些话吗？如果是，那些话是否别有深意，有没有可能根本不是说给他听？

情况突然扑朔迷离起来，韦恩的形象在琴酒眼中多了几分莫测，之前认为的草包美人、人傻钱多的阔佬在今天突然变得看不真切。

从蝙蝠侠和韦恩各自的说法和现在的情况来看，难道是蝙蝠侠单箭头韦恩，并且在哥谭有罪犯流窜的情况下找他去保护韦恩，而韦恩和蝙蝠侠不是恋人关系，韦恩甚至不太喜欢蝙蝠侠的存在，但不知是因为安全因素还是其他原因，最终和蝙蝠侠保持了一定的联系，甚至出钱资助他？

好复杂，也很狗血。

琴酒表示我不懂你们的操作，但我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