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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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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松手转去了浴室洗澡。

司明晏摇手对着自己红透了的脸扇风,她并不觉得云毅宸身上的汗难闻,只是想打破暧昧的气氛。

出门时魏扬已经把院里的亲卫们撒走了大半。

见她脸色红的有些不正常,眼角也是红的,猜是哭过了,还以为两人在里边吵了架。

他走上前问:“有什么吩咐吗?”

“在洗澡呢,传膳吧,跑的急肯定饿了。”司明晏又道:“你这几日辛苦了,大汗回来了,今夜是要休息的,必定也没别的吩咐,留下当值的人,其余的撤走吧。”

她又拿出了一包银子:“此回大汗也是要赏的,今日且先分了这些,让大伙儿喝两盅,都去去晦气。”

魏扬是头一次见她端出主子的架势赏人银子,司明晏倒不是喜欢散财,她等的苦,那些亲卫也守得苦,生出了几分心心相惜。

且既已答应了要入局,又正巧是个拉拢人心的机会,司明晏自然要摆些谱出来。魏扬掂了掂荷包,心想她出手还挺阔。

云毅宸换好衣服出来时,司明晏正端坐在饭桌前等他,屋里的废纸也全收拾干净了,罗汉床的矮几上摆着司明晏刻好的小人,是个三头身比例的卷发小孩,叉着腰一脸凶悍的傻模样。

云毅宸捡来看着,觉得和自己很像。

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啊?”

司明晏不置可否正在盛汤,确是自己喝。云毅宸走去她身后,推搡她:“说话啊。”跨腿坐到她旁边,把小人贴在她脸上。以他的视角是他的小人在亲司明晏的脸,给他乐得龇牙咧嘴的笑:“这是我吗?”

司明晏先是被他推搡撒了汤,又被他用雕刻小人钻脸,很烦他:“少烦啊,不是你。”

“不是我是谁啊?”云毅宸把小人攥回掌心:“就是我。你为什么刻一个我啊?”他掰正司明晏的肩膀:“说话!”

司明晏把汤勺喂进了他嘴里,想着是司明晏用过的勺,他更乐三分,喜滋滋的凑着喝汤。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真是有道理。”云毅宸还想讨一口汤:“你临别前可不这样。”

司明晏从善如流的又喂了他一口。

胸中的沟壑得到了一丝满足,欲望便自此疯涨,想得到更多。

他拽着司明晏的手,迫使她站起又一把扶住她的腰给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干嘛。”司明晏推他。

“心肝儿啊,别推我呀。”云毅宸眼中全是狡诈的笑。

“什么时候成你的心肝儿了?”司明晏用食指抵住他的脑门:“你有几瓣心肝儿啊?”

云毅宸笑:“我怎么闻着醋味儿?”

司明晏伸手去揉他的脸:“是你,不过刻的不像。”

“像啊,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道:“这不跟小猫人凑一对儿。”

司明晏知道他在说之前的Holle Kitty,心道:你多大脸,能和顶流凑一对儿。

“你和猫可不能凑一对儿。”

这人接话可太快了:“那我和你凑一对儿。”

司明晏认真的问:“你是在西夏国都吃错了什么药吗?”

云毅宸不解。

“你弟弟给你喂春/药了?”

云毅宸大笑:“你说什么混话?你吃过?”

司明晏摇头:“我没事吃那劳什子做什么?”

“那我没事喜欢吃春/药?”

司明晏凑近他,小声道:“既然没吃,那为何对着我发/春?”

她是真心这么问的,听的人却以为她是在调情,将那手握得更紧了些,又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就是我的春/药啊。”

“放我下来。”司明晏被掐的缩了缩,要站起:“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夏天怕什么凉。”云毅宸不松手。

司明晏只好软下语调来哄:“大汗意欲何为啊?”

他亲上了瘾,又要再讨一口那唇瓣。刚好凑的近,笑着浅啄了一口。

“看来你今天心情是真的很好。”司明晏道。

西夏的事办的漂亮,如今美人在怀,他自然高兴。

于是便嗅着那体香小声道:“计划是五日,但伊恩特没舍得下杀手,与波布利磨了几天,我等的心烦。”

他心烦要抽刀砍人,波布利才松口,结果却比起挟幼子令群臣更让人满意,波布利宣布退位,将国主之位还给了黛娜。

今时不同往日,黛娜已经再婚,伊恩特在军中备受拥戴,他们为谋国主之位,在朝臣里也下足了功夫。

云毅宸摩挲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慢慢说着:“黛娜很喜欢塞瑟,也不希望她伤心,波布利会被软禁。”

司明晏伸手去够云毅宸的耳坠子,汶肈男人多单耳戴耳坠,那透明的宝石下垂着银链子,在他的卷发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很晃眼睛。

这边的云毅宸也有所感,咬上了司明晏的耳垂,将那没有耳孔的粉/嫩含在口中,用牙齿来回轻咬,另一只也不放过,拇指与食指发狠的揉搓着,坏心思得欺负到那耳朵红得滴血才肯放过。

司明晏的耳朵被他咬得发烫,事到如今也明白了这人的心思。那晚没成的事,他铁了心今晚要办。拿出了十成十的耐心,只搂着她厮磨挑逗,不疾不徐逼她就范。

先前司明晏那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他没看过,他还要再看,他要扰得她天地翻覆,心中漾起春/潮才满意。

司明晏不肯服输,也去揪他的耳坠子,她不懂那些挑拨逗弄的事,手下的重,给揪出了血。

云毅宸吃痛的嘶了声:“司明晏你要谋杀亲夫啊。”

她正迷糊着嗯嗯了两声。

云毅宸也不恼,笑得更胜,吻自耳垂落到了脖颈。司明晏不做他想,反正是不能服输的,扯开云毅宸的领子,一口咬上了他的左肩。

“亏你还记得我右肩有伤不能咬,想来公主还是爱重我的。”他道:“这力气用的我欣喜得很啊,多赏我几口才好。”

司明晏咬着让他肩头的肉,却觉嘴里涎水分泌得太快,又不想松口,便一边咬着一边吞。云毅宸觉得好笑,问:“我不记得身上有什么能嘬出来喝的啊。”

她松口抬头,半开合着朱唇,能看见湿润的舌尖和口腔里亮晶晶的涎水,云毅宸扶住她的脸,将拇指探入。

窗外遽然落了雨,那雨点由细到密,直到满耳都是哗啦啦的雨声。

被搅乱的除了口舌,还有二人仅存的理智。

司明晏似乎很喜欢与他肌肤紧密相贴的感觉,原来不隔着衣服贴着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很热,又很软,她不自觉的蹭着他,用腿盘着他。

她就是以盘挂在云毅宸身上姿势,被他抱上床的。

她把下巴搭在云毅宸的肩膀上。

云毅宸不急,将她放在床上后,仍旧俯跪着身体由她抱着。

她贴得很紧,软得诱人。

“心肝儿呀。”他唤她:“你这样我可太喜欢了,疼我一次,给了吧。”

床笫之间听他哑着声音叫心肝儿,竟真唤得司明晏真的心肝儿颤。收着手臂,将他又搂紧了三分。

与云毅宸来说这夜是春宵苦短的,天亮前还纠缠了一次才肯罢休。

翌日云毅宸起得早,身上清爽心满意足,遂叫了幕僚议事,他特地去了侧边的厢房更衣,不吵着司明晏睡觉。

出门前不忘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病样。

司明晏睡到了巳时仍旧没醒,铃兰便进屋叫她。却见床帐内伸出一截白/嫩的藕臂,再走进便见司明晏半裹着被子,趴着正睡的香。

从被中露出的肩背和小腿上遍布着红痕,那脖子也是,肩上还有明显的红色牙印儿。

铃兰吓得拉开纱帐,大叫着:“公主!”

司明晏缓缓睁眼,嘟囔问:“怎么了?”

“大汗欺负你了?”铃兰心疼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直在经历战争,她知道女人落在那些士兵手上的下场。这种痕迹必是发了狠用了强才会留下的。

她想必定是公主实心眼儿不愿委身,却被强迫了,心里暗骂着大汗不是人,禽兽不如。

这让司明晏很尴尬,她不想自己和云毅宸做一回,闹得人尽皆知。

“疼吗?”

却看司明晏笑了笑:“傻姐姐。这怎么会疼呢。你快出去,让我把衣裳穿好。”

铃兰在门口拽着院里的花草发泄怒气,司明晏爬起来穿衣服。

昨晚确实没疼,可现在浑身都疼。尤其是腰和……和那地方。

感觉走路都牵扯着疼,心下觉得肯定是红肿了才会这么难受。

怪不得古人都说行房要节制,云毅宸,庸君,暴君,不知节制。

哎呀哎呀,腰疼,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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