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选项已生效】
【A选项-“‘也’”已错过
(获得特别线索x1)】
【B选项-“站在墓前”已错过】
【D选项-“不被打扰的时间”已错过】
*
你太在意有关未来的事了。
即使只有一点点,那也许也会对你产生巨大的帮助。至于原定的时间线是否会被扰乱——现在你已经不想考虑那么多了。
你自己的命运,应该由自己去打破。
你斟酌片刻,对布莱克问道:
“为什么你不问我一毕业就和‘潘多拉贡’结婚的事?”
“……”
西里斯没有回答你。
很明显,这对他来说不算个好话题。
如果同样的问题问的是少年或青年时的布莱克,说不定此时早就气急败坏地冷了脸。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安静到,你以为今天你得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转头又看向天气,已经在思索怎么把这个略显突兀的话题盖过去,结束这尴尬的气氛了。
半晌,你听到西里斯·布莱克压低声音轻轻对你说:
“…介意我靠近你一点吗?”
“……”
“你已经在我家门口了。”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靠近,”
西里斯·布莱克说,
“已经成为定局的事,没有询问的必要。我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懂大局的傻瓜青少年——…即使再不甘,但这段婚姻的结果能让你此刻还能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并且还带来薇奥拉这样一个小天使,那么其他都不重要了。”
“你和你的丈夫并不幸福,不是吗?”
……「还能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有些模糊。
也许这句话中暗含什么情报,但现在的你无法做出判断。
(似乎因为提问的时间点太过超前,没能获得想要的情报的样子……)
看着在谈话中又开始自顾自发呆思考的你,西里斯顿了顿。
他松开手,转身,骨节分明的手又折了一支花别在你发间。
很好闻的香味。
西里斯为你轻轻理了理那几缕发丝,雪白的长发掠过掌心,在想要捉住前就悄然滑下。
他语气如常地继续说,
“我希望你幸福,薇拉。”
像是在说普通的家常话。
“你确实是一块难以化开的寒冰,一块住在北极最坚硬冰雕最中心的冰心。我只是刚刚抵达了整个冰原融化的最外端边缘,却远远没有‘靠近’你。”
“就算到了现在,二十年过去,我与你之间的距离,仍停留在当时的阳台之间。只是看上去是邻居而已。”
“……”
你。
你微微皱眉,转头看他。
“我已经答应了在这和你过圣诞。”
“我知道。所以直到此时,我的心中也充斥着与你更靠近了一点的喜悦。”
西里斯向你略微低头,
1973年时,布莱克还只是比你高了一点而已。但现在的他却已经高你许多,肩膀也十分宽阔可靠。
你看过他刚刚逃狱出来时的通缉令。当时的他胡茬凌乱,瘦骨嶙峋,举着号码牌怒吼的样子看上去极为疯狂。
在你面前的西里斯·布莱克,却一直都是打扮精致得体,下巴理得洁净到如少年一般,典雅的黑发可能会有点凌乱,但也很好看。
“你的丈夫给不了你幸福。甚至是我,也不能有十足把握的说自己能做到。”
“但至少现在,我想离你再近一点,把这份心情传递给你,让你记住我这点自私的心情。”
那几缕带着弧度的发丝垂下了。
“……所以,我可以再靠近你一点吗?”
他弯着腰,语气平静地说出略苦的话语。
“如果你感到不开心或者被冒犯,随时都可以阻止我。或者直接给我来一记恶咒也可以。”
——…这听上去简直像是一种变相的“求你”。
真是个怪人。
他像只放不下面子的大丹犬。除了最后那层“布莱克式”的尊严,其他都尽可能地给了你。
你沉默片刻,缓缓向他伸出手。
……如果他让你不适,你真的会甩开他。
你以为布莱克也许会顺势拉着你让你离他近点,就像他曾在对角巷所做的那样“圈”住你,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拉近距离”。
但最终,传来灼热体温的是手心。
布莱克牵住你的手,力度轻柔将自己的手指填进你的每一个指隙。
手掌隔着一点距离的相扣在一起。
“谢谢,这样就可以。”
他说。
“…就这样么?”
你问。
西里斯勾起唇角:“当然。”
“我已经比他离你更近了。”
*
第二天早上,你去扫墓了。
戈德里克山谷的戈德里克山谷教堂墓地里,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在1981年10月31日去世后就一直埋葬于此*。
安静而沉重的灰色墓碑比其他落灰了的墓碑要更干净些,静静地屹立在教堂前的墓碑群里,里面安眠的是你曾经亲眼见过的两个鲜活的人。
你在那块“GraVE Of James & LiLy Potter”前静默了一会儿,礼貌地献上鲜花。
在你的花旁边,那块墓碑前早就有了一束颜色素净、插有百合的花束。那捧花束与你昨晚在布莱克身边看到的一模一样。
独自一人,花是他插的,墓也是他擦的。
如果不是昨天西里斯·布莱克的话提醒了你,你恐怕好一段日子内都意识不到,自己被称为“家”的戈德里克山谷里居然已经埋葬了两个还算相熟的人。
——毕竟,在能够穿梭时间的你的印象里,他们还“活着”,甚至明年你们还会再相遇。
人是有钝感的。日常闲谈中的一句“哈利的父母早逝”,听上去只是有些不痛不痒地惋惜。但当真正站在坟墓前,钝感姗姗离去,才能真确认识到这是一种“死亡”。
也许这种人类独有的钝感,也是如今已是白龙的你曾经身为“人”的证据之一吧。
献完花,你有些走神地在原地发了会儿呆,
然后离开了。
冬季的天灰沉沉的,云更低了,也许今天真的要下雪了吧。
(西里斯·布莱克的好感度似乎上涨了……)
圣诞假期的这几天,每天你都能见到西里斯·布莱克。
不一定是他踏入你的家门,苦恼于该怎么和“你的女儿”相处,或者只是坐在正在阅读的你的身旁,啜饮一杯勒梅家的香草茶后又跑去和布朗尼搭话;
有时候,也会是一整天都看不见他的人影,到了晚饭时却风尘仆仆地突然冒出来,勾着嘴角送你一点新鲜的小玩意,然后在饭后露出点疲态,和你一起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冲着外面冬季的夜空发呆。
居然意外地相处得还好。你慢慢也适应了身边多了个人的生活。
天灰扑扑的,雪依然迟迟未来。
你看了这几天的预言家日报,知道这几日外面动荡不少,已经发生了好几起麻瓜遇袭案——虽然报纸依然嘴硬坚称这是“红帽子捣乱”、“是野生的水龙头在袭害麻瓜”,但实际真相如何,警觉的人自会明白。
你暂时的饭搭子,西里斯·布莱克,他是邓布利多的组织的一员。那个组织的名字,你记得应该是叫“凤凰社”。
作为掀起近年来最大平凡案的当事人,西里斯受到了众多的关注,甚至在他刚刚洗清冤屈的时候有不少报社争相为他写书,粉丝也有不少。
因此,除了邓布利多本人外,西里斯是凤凰社第二具有巫师社会影响力的发言人(哈利的发言在人们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被当成无知的小孩话了)。
当一个组织内某个人的发言变得在外界具有分量时,某种意义上,这个组织的一定话柄权和其他的一些权力,也会潜移默化地落到他身上。
这是很重的一个担子。
邓布利多没有再给你来信,西里斯也没和你提这些有关的事情,所有人都默认你是“局外人”。但外面的世界正在随时发生争斗这件事,是可想而知的。
你没见过布莱克受伤的样子,但他偶尔会露出些疲惫或兴奋的神情。
有时他风尘碌碌赶回戈德里克山谷,在波特宅仔细打理好自己后匆匆跑来找你,你都感觉他应该是非常想拥抱你——
但最后,一般是牵手。
从两手相扣时,手掌间还留有一定的间隙,到试探着完全将你的手心包裹在他的手掌里。
与布莱克变得“更近一点”,出乎意料地不是什么难以忍耐的事情。
你不算习惯与他人过近的肢体接触,但布莱克在这方面做得很好。
只是带有一定距离感,却又比原先更近一点的接触,让你能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类的温度就在身侧,但也不会让人生烦。
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与放慢速度的一步步接触相反的,是三十六岁的西里斯·布莱克从“重逢”起就一直投向你的灼热眼神。那眼神让你一度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拉着你去让你和你并不存在的丈夫“离婚”,或者给你一个能溺死人的拥抱或者稍显克制的亲吻。
但什么也没有,
只是牵手。
十指相扣,就让布莱克看起来十分高兴。
……成年人的“爱”是这么谈的吗?
……
【梅林显灵,你的数值增长了】
【你的幸运+0.1】
……
平安夜那天,早上起来,西里斯·布莱克就跑到了你家里。
勒梅宅内早早就准备好了大大的圣诞树,布朗尼花了好几天的心思把它装饰得叮叮当当且琳琅满目。松树上缀着许多魔法变成的悬浮小花样,很漂亮。
还是没有下雪。但是比起雪花,你收到了更多更好的礼物。
因为今年你使用着“薇拉”和“薇奥拉”的双重身份,今年你收到的礼物量倍增。你带着炼金人偶“薇奥拉”,一起坐在圣诞树下拆礼物,拆了半天都没拆完所有礼物。
今年你送出的圣诞礼物是你亲自用心挑选的。根据你对你每个朋友的了解程度不同,送出去的礼物也不同。
【正在检测你的人际关系中……】
【根据你对你的朋友们的了解程度,你的两个身份的朋友们好感度波动如下——】
【「你的朋友·90年代」:
德拉科·马尔福好感度+20;芙蓉·德拉库尔好感度+10;赫敏·格兰杰(已上限,不可增加)、罗恩·韦斯莱、弗雷德·韦斯莱好感度+5;哈利·波特好感度+4;乔治·韦斯莱好感度+3;塞德里克·迪戈里好感度+2】
【「你的朋友们·70年代」:
西弗勒斯·斯内普好感度+2;西里斯·布莱克好感度+5;莱姆斯·卢平好感度+4;其余朋友均已处于“不可赠礼”状态;】
(*好感度+5为“完美”评价,为正常礼物的加成上限。)
你:“……”
你送给斯内普的可是极珍稀的草药,这都只涨2?
“居然是条领带。”
西里斯原本正懒懒地倚在沙发脚看着你们“母女”俩拆礼物,等到他自己拆开自己的礼物“哇哦”一声,立刻坐直了身子。
一条银白色带有淡蓝暗纹的领带躺在他的手心。
领带的质感光滑细致,角落处还绣有花纹,看上去就颇为雅致,同样价格也颇为不菲。
即使今天穿的是和领带完全不搭的毛衣,西里斯也极有兴致拿着领带往自己身上比划:“……好看?你喜欢我穿这个色调的话,之后我去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换一批。”
“这么喜欢蓝色,当年你怎么就不进拉文克劳,非要一头扎进蛇窝?真是……”
你:“。”
“薇奥拉·潘多拉贡”是个拉文克劳,“薇拉·勒梅”却是个斯莱特林……这两个人都是你,这两个学院也都是你的学院。
这人要是敢当着你的面,说你的学院的坏话的话,你就直接用魔咒把他扔出去。
反正就算扔出去了,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自己厚着脸皮跑回来。
“——我是说,…真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