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裴修越发不可收拾,夜夜缠着她不放,有时折腾到天都快亮了,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就跟她一起吃烧鸡。除了睡就是吃,一点都没有摄政王该有的样子。
柳凝桑实在看不下去,不知他还要在这山里赖到几时。说是来养病,他倒是养得容光焕发,她却越发憔悴沧桑,哪能成日这么胡闹。
“叶裴修,你有完没完?”
柳凝桑让他整烦了,对他凶巴巴的恶言恶语。
在他听来只当是调情,更加肆意妄为。
“没完。”叶裴修得了便宜还卖乖,“本王病重,王妃怎就不心疼?”
“你病重?”她用力掐他,“哪来使不完的牛劲!”
“哈哈哈。”他痴笑,改口道:“那是王妃厉害呀。”
柳凝桑咦了他一样,等着听他肚子里的坏水。
“本王病愈,多亏王妃对症下药。”
“不懂,我只知对症下毒。”
“你倒是将本王毒害得不轻。”他愉悦道:“王妃可知,春病又该如何?”
叶裴修贴在她耳边衔了一口,下嘴还不轻。
“嘶……你轻点。”
“不要。”他顺着耳根往下咬,“不听话,轻不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倒是轻很多,这几日胡搅蛮缠,每回都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什么变态癖好,专挑羞耻的地方。
他一遍遍的厮磨着:“柳凝桑,你是我的。”
柳凝桑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开口说胡话。
她本就不属于他。
叶裴修今日却格外的异常,迫切的想得到她的回应。
他用力逼迫祈求,他垂着高傲的头颅在她身上沦为下位者,始终得不到她的一句回应。
许久,他落寞的起身。
“本王回京一趟,你在这好生待着,哪也不许去。”
柳凝桑攥紧掌心,他要走,那她也该走了。
“等我回来,我有话同你说。”
叶裴修没有墨迹,起身便要走,她突然拽住他的衣袖,小声问着:“什么话?现在不能说吗?”
他回眸,定定的凝视着她,“柳凝桑,你承受得起吗?”
……
柳凝桑回避他的目光,猜不透他想说什么,也不敢听。
可他不说,她就更没机会听。
没等他吭声,门口的有人催促。
柳凝桑钻回被窝里,反正也不是她该听的。
“叮~”
系统终于回归,骂骂咧咧的吐槽着:【他这是不分昼夜啊?我回都回不来!】
柳凝桑掀开被子,叶裴修已不在屋里。
系统还在骂:【好不容易从小黑屋里出来又被他给赶回去!】
柳凝桑坐起身,“你是说,只要我与叶裴修有肌肤之亲,你就会被关进小黑屋?”
系统炸毛:【废话,我又不是变态,还搁这看啊?】
“哦……”
系统火急火燎的催着:【你还杵着做甚?跑啊!】
柳凝桑不紧不慢的躺回去,方才他发狠,腿都做软了,哪还有力气跑。
“缓会,腰疼。”
系统没眼看,【咦惹,你不会是……舍不得叶裴修?】
柳凝桑不冷不热的说着:“放心,我会走的。”
舍不得又如何,不能再荒唐的错下去。
天色未亮,烛火残存着一丝余温。
叶裴修盯着床上乱糟糟的被褥,自嘲的轻嗤一声。
他刻意与她纠缠了那么久,她竟然还有力气逃跑,看来对她还是太轻了,下回还能再弄狠一点。
“柳凝桑,你比我狠心。”
她到底还是没有选择他。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没得选。
摄政王离京南下,京城锣鼓喧天,这阵仗比过年驱邪还热闹。
柳凝桑扮做男装混入永春堂,鬼鬼祟祟生怕被认出来。
永春堂变得有点陌生,店里没了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正常得让人不敢相认。
柳凝桑还以为自己进错店了,正欲离去,花奴突然从身后冒出来。
“王妃,又来啦?”
“嚯!”柳凝桑吓一跳,捂脸道:“你认得我?”
花奴上下打量,“这很难认吗?”
死系统出的什么鬼主意!
系统:【额……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嘛。】
“王妃这身装扮难道是来进货?”
“才不是!”
“又来拆台?”
柳凝桑抿了抿唇,“不敢。”
花奴一副了然的样子,“王妃连摄政王都敢惹,哪还有不敢的事?”
柳凝桑困惑的看着他,“你知道些什么?”
“摄政王离京前来过一趟。”
柳凝桑一听到这人就紧张起来。
花奴坦诚道:“摄政王一掷千金,将小店里的货全包了,还特地嘱咐……”
她默默听着,见他没了下文,忍不住问了一嘴。
“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