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日押解士兵一到,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回京了?”虽然只离京几月,但其中发生了太多事情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嗯,子鸢已经回京了,江南东道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还有宋州刺史妻女遇刺的事情父皇已经知晓。”娄暄把一只钗环插进了姜锦的发间,“不过还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这都过去几月了陛下那才知晓吗?”姜锦面露疑惑,
“什么几月,这是前几日刚发生的事情,宋州刺史妻女遇上船难尸骨无存,但是那打捞的船上可有不少刀剑的痕迹父皇知道后很是生气。”娄暄捏住了姜锦的手臂,“难道她们几月前也经历过一场刺杀?”
“我和卫疏走水路时救过她们,说是陈良媛有孕入宫探望,可当时那些刺客并没有伤她们分毫。”姜锦回想起陈娘子心中不由冷了几分,
“陈良媛听闻此事直接昏了过去见了红,太子妃被狠狠斥责了。”娄暄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是震惊,
“陈良媛胎相很是稳固即使再悲痛万分也不会突然见红,我曾让人在宫中暗自调查但都没有任何的结果。”
娄暄当时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后宫女子争斗不休那也应该是太子和陛下应该管的事情,
“陈良媛这一胎底挡了谁的路,朝堂之中有何太子争斗不休的三皇子,五皇子,后院之中有太子妃和其他侧妃,但这几人为何要波及到陈良媛的家人?”姜锦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疑点,
“宋州刺史那里可有什么消息?”姜锦想着还是从活着的人那里挖掘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他准备重新挑一个女儿嫁入太子府。”娄暄冷了脸心中有了反胃的感觉,
“怎么不让这个老匹夫一起死!”
姜锦生气地拍着桌子,“妻女尸骨未寒,他还只想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唇亡齿寒的道理不会不懂吧,说不定下一次就是他曝尸荒野!”
“要不让人查查三皇子和五皇子,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必要直接动手杀掉刺史妻女,太子妃识大体应该也不会动手。”姜锦又把可疑的对象分析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父皇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你就不要乱想了,京师此时应该乱成一锅粥了,想不想喝杏仁粥?”娄暄跳脱的话题让姜锦没有反应过来,
“属下想喝胡麻粥!”姜锦眨着眼睛盯着娄暄,“本宫满足你,来人午膳添一碗胡麻粥和杏仁粥。”
“殿下,卫将军来了。”雪芽看着身后散发着冷意的卫疏缩了缩头,
“进来吧。”娄暄一分眼神都没有留给卫疏,
“臣拜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安。”卫疏行礼后直接走到了姜锦身边,
“夫人不回来陪我用午膳吗?”卫疏小心拽着姜锦的衣袖,这番操作差点让娄暄被茶水呛到,
“卫疏你失心疯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应该让那些怕你如鼠的朝臣看一看。”娄暄抱着手臂默默移开把仅有的空间让给了两人,
“卫疏,这里是殿下的院子你能不能正常一些?”姜锦掐着卫疏的腰试图唤回以前的他,
“那我们回自己的院子。”卫疏依旧不放弃说服姜锦,
“我答应了殿下要留在这里用午膳,还有我最爱的炙羊肉和胡麻粥呢!”姜锦看了眼娄暄飞快在卫疏脸上落下一吻,刚想离开就被他死死按住脑袋不得动弹,
眼见娄暄要转身时才堪堪松开了姜锦,“这样才算是真正的补偿。”
“卫疏,你死定了!”姜锦害羞地跑到了娄暄身后央求道:“殿下,你快把这个登徒子赶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他。”
“雪芽,请卫大将军出去,我们阿锦暂时不想见到她。”娄暄使了个眼色雪芽麻利地请卫疏离开了,
“你俩啊,就是拿我做筏子。”娄暄刮了姜锦鼻尖看着卫疏离开的背影笑了出来,
“殿下可别取笑属下了!”姜锦害羞地坐在了木凳上背对着娄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