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程清安商量了一下,决定早上卖包子,下午最热的时候待在家里,请师父帮忙建个好一点的房子,晚上出摊卖面和凉皮。
当然了,她们不知道什么是凉皮,所以我可以不放辣椒!
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不错的积蓄,也有了两块菜地,有了篱笆,还围了一个鸡栏,养着两只母鸡。虽然还不够小康,但足够于这个时代生养一个孩子了。
程清安现在每天都有鸡蛋吃,身子健康不少。但早年间的伤害和亏空还是无法短时间内弥补,他还是禁不起饿,还是消瘦,还是虚弱苍白,手指像枯枝一般,粗糙而冷硬。
“妻主一定给你造一座漂亮的房子。”晚上我抱着他入眠,摸着越发圆隆的肚子跟他保证。
他贪恋地往我怀里扎了扎,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卖凉皮之后我们家的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除了师父之外还能请得起一位建筑工人。同时也招来了两三个村里的懒汉,带着儿子说要把儿子嫁给我。
程清安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他不会明说不许我纳侍,毕竟这里的女人三夫四侍也是正常。但他显然不情愿把我分享出去,又碍于社会规则不敢说,也大概是怕我生气。总之三位求亲者来过之后,他就给我甩脸子了。
大是大非问题上我不敢含糊,赶走懒汉之后马上扑上去抱住他,一字一句发誓:“我绝不会纳侍,我只要你一个。”
他凶巴巴地推开我,阴阳怪气道:“妻主想纳就纳吧,反正我也做不了主。妻主喜欢谁是妻主的事,我身为夫郎,自然尽心尽力帮妻主迎娶新夫。”
这话说的,酸味冲天。我不想过多解释,一勾膝弯就把人抱了起来往屋里走。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我的脖子,脸就红了,还嗔着不看我,“放我下来!”
“就不。”
认识程清安快三个月,我们还没有同过房。一开始我对他没那心思,毕竟也不喜欢,后来喜欢了,又觉得唐突。毕竟我是个传统的女孩子,三个月就那啥实在超出我的道德底线,便一直拖着。而且我总觉得程清安对这件事也不是很热情,更不愿意勉强他。但今天事出紧急,我觉得时候到了。
“清安……”我把他放在床上,啄他的薄唇,吻他的眼睛,语调温柔,他渐渐在我怀里战栗。
“可以吗?”
他有些抗拒,摸着我的脸,突然古怪地问:“你是妻主吗?”
我愣了愣,有些好笑:“当然了,你不是摸着吗?”
他便笑起来,很害羞地主动圈住了我的脖子,哑着嗓子求我:“妻主,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害怕……”
心里一痛,亲吻便更加温柔。
“妻主……”他一声娇吟,面若桃花。
程清安是典型的保守派,于此道没什么花样。阿巴阿巴……
他只是在兴奋的时候加快了呼吸,抱紧了我的身体,在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就是极限。
虽然我很想看他发疯的样子,但现在他怀着孕,我也不能太欺负人家,只能点到为止,抱着他一起躺在床上平息余韵。
他的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整个瞳孔里都是我,盛满了笑意。
“妻主,你可不可以不要纳侍?”他扎进我怀里,我顺势揉着他的后腰,理所当然答他:“我当然不会纳侍。我有你就够了。”
他闷闷地笑起来,孩子似的一遍遍喊我:“妻主……妻主……妻主……”喊着喊着,疲惫地睡着了。
外面天光大亮,他肯与我白日玩乐,大概也是喜欢极了我的吧。
摸摸他的后脑,我估计了一下剩余体力,决定和他一起睡觉。反正师父和工人也回家午睡了,我一个人干活多没劲,不如一起快乐会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