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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杀青下工小剧场Par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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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最后,沮丧的摊成一块兔子小饼趴在桌子上。

“板鸭趴,果然很可爱。”蓬松而柔软的兔毛像是一团小蒲公英,看的最光阴忍不住戳了戳小短腿。蒲公英本兔受到骚扰,不耐烦的蹬了他两脚,用水灵的大圆眼表示不满,而始作俑者的心却像中箭一样。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绮罗生,我觉得家里养只垂耳兔是个很好的主意。”

月澈气的想咬他!信不信挠花你的脸!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关于兔子的饲养法则-实践篇3】

正好是冬日,绮罗生和最光阴吃完晚饭坐在壁炉边取暖,小茶几上放着月澈喜欢的点心,可是她碰都没碰,只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绮罗生手里。

“很暖和吗?”最光阴越看她越像个暖手宝,连大小都刚好,伸出手想要试一试。

绮罗生迟疑了一下,还是递给了最光阴。

“阿澈,你要一直是只兔子,好像也不错。”真的又软又暖和,他都舍不得松手,“今晚要不和我一起睡吧。”

月澈举起一只爪摁在他脑门上:拒绝,没得商量。

“干什么嫌弃我?我睡相不差啊。”

别太爱她了!她现在这么小一只,被这个人压死了怎么办:)

【关于兔子的饲养法则-实践篇4】

尽管月澈极力反对,但二人还是通过猜拳决定月·垂耳兔aka暖手宝·澈今晚跟着绮罗生睡,以防她发生意外。

绮罗生将她放在枕头边,替她盖好被子,而垂耳兔堕落的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务,沉浸在牡丹花香中睡了过去。

睡梦里,她无意识的蹬了一下、两下,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迷迷糊糊睁开眼,这一看差点吓死兔了!

兔子真的会因惊吓而死的!

最光阴怎么睡在床外侧!

她是不是还在做梦?

没想到最光阴被她蹬醒了,拉了拉被子,嘴里嘟囔着:“少排挤我...”

她肯定还在做梦,得赶紧想办法醒过来。兔子一头槌碰上狗子的脑门,没想到瞬间恢复了人形,床上顿时挤了三个人。

最光阴半梦半醒间嫌身旁太吵,伸手来捂她的嘴,险些把月澈闷死。

而月澈在挣扎时不仅咬了他一口,还撞到了身边正在安睡的绮罗生。

顿时,身下的床铺忽然消失,三人一起跌入黑暗之中。

“咕咚!”

月澈滚到床下,疼醒了。

住在她两边的绮罗生与最光阴也同时醒了过来。

还好只是梦...

怎么会梦到自己变成兔子了?她不应该做梦啊...月澈百思不得其解。

阿澈真的不能变成垂耳兔吗?最光阴挠着头认真思考这件事的概率。

要不去养一只吧...虽然还是白毛紫眼的那只最可爱。绮罗生感觉这个方案最可行。

【后记】

哎?!她的香料呢!?

月澈今日本想把昨日做了一半的香料做完,却哪儿都找不到那几颗小香粒。

小蜜桃蹲在门口打了个哈欠,想起最光阴昨天好像来过她的杂物间...

月神无梦,也许那就是真的呢?

【关于猫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厉害的布偶猫住在一处陡峭高峰上,如无大事绝不外出,人送外号:宅男猫。

有一天宅男猫受了重伤,路过的金渐层见他穿着如此富贵,遂把布偶猫叼回家,治好了他的伤,希望他能给自己一大笔钱,这样她就有钱可以去买珍贵的药材。

没想到宅男猫毫不开窍,一分钱都没有给金渐层,却在相处过程中看上了金渐层本猫。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看上的金渐层啊,是一只公主猫。她有着最漂亮的金色皮毛和宝石般的赤金双眼,也有着极为坎坷的命运。

“那它们还能在一起吗?”

“当然。”

“那就好...”

他们不仅在一起了,还有了自己的小猫。

她亲了亲已经睡着的“小猫”。

还是一只漂亮的小猫。

“睡着了?”布偶猫本人见她轻手轻脚关上了小猫的房门,放下手中的书卷去牵她的手。

“嗯。这段时日我们不在家,辛苦哥哥了。”

布偶猫就算依然很宅,但也会陪在公主猫身边,看尽天下风光。

【关于温柔1】

最光阴和月澈是毋庸置疑的欢喜冤家,为了一点小事都能拌几句嘴,但认识他们的人从来没见过月澈和绮罗生急过眼。

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奇妙的磁场。

比如月澈和最光阴因为家里种什么花产生分歧时,绮罗生会无条件支持月澈的想法,虽然最后可能还是会种最光阴选的花。

比如绮罗生很想要一只兔子,月澈怕兔子会啃坏他的牡丹花,用云朵捏了一只白胖的垂耳兔养在他房里,还正儿八经起了个名叫团团。

小蜜桃:你才是这个家里多余的人。

最光阴:是因为我的狗都很温柔。

那是一种超越友情却非爱情的情谊。

无关风月,唯有真心。

【关于温柔2】

此地多雨,尤其在初春时节,连绵又缱绻的细雨让天空蒙上一层化不开的朦胧与阴郁。

绮罗生支起窗棂,坐在窗边听雨,顺带等最光阴和月澈回家。看着雨中的杏花树,不由得心绪恍惚,想起了一些很久之前的往事。

月澈是个很有分寸感又不愿意给人添麻烦的人。

这是当时同住一个家中绮罗生最大的感受。

起初他们住的宅子是个四合院,按照各自的喜好住在不同屋子里。若是闲来无事,她会坐在檐下煮茶,自己则莳花弄草。等茶煮好、花草修剪完毕,最光阴差不多就该带着点心回来了,三人一狗一起度过一个安宁的午后。有时兴致上来了,绮罗生还会抚琴,月澈跟着和曲,最光阴舞刀。

与她相处不会感到不自在,是极为舒适的。

他不会认为这样的生活很无聊,反倒是人间清闲好时节。

他也以为他们的关系会一直是这样温凉如水的状态。

好像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天,不,那段时日下的是暴雨。

他负伤归来,想起家中应是无人,踉跄走到自己屋前准备进屋疗伤,却见一个白色身影打着伞正蹲在他的花圃中忙碌着。

仔细一看,是月澈在铺油蜡纸。

牡丹花喜暖恶热忌积水,如此磅礴大雨,必然是要遭罪的。

因为暴雨心奴的关系,她一直不太喜欢暴雨天。那种被潮湿和寒气包围的感觉会让她想起被毒蛇纠缠的阴冷与窒息感。所以遇到这样的日子,她会选择闭门不出或是在自己屋子里倒腾...怎么今日跑来他这里了?

月澈耳边充斥着缠绵雨声,根本听不到身后的动静。待她回头一看,一个脏兮兮浑身是血的人正半死不活的靠在拱门边。

“绮罗生?绮罗生!”

今日最光阴带着小蜜桃出门,家里就剩他们俩了。见绮罗生意识逐渐模糊,她当机立断将他扶进房中。

习武之人的警觉让绮罗生就算在半梦半醒间也能感知到她在做什么。

“怎么搞的这么狼狈。”月澈见他身上又有灰尘又有血迹,平日雪白干净的头发也灰不溜秋的。环视房中,起身离开了一小会。

“嘶啦——”

剪子划破衣服,随后在伤口处传来了几阵刺痛。

“谁把你伤成这样的。”看到他身上一处几可见骨的伤痕,月澈语气中不觉带上几分哽咽,“不是说刀神九千胜吗?”

那他也是人,会受伤的。

“呼——”

待清理完伤口,她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拿着小团扇扇着风。

灼痛难忍之处遇到初春寒凉的微风,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

见绮罗生始终眉头紧皱,月澈放下团扇去摸他的额头试探体温,幸好没有发烧。

她的手有些凉,而且很柔软。

是啊,她不怎么精通武道,手上自然是不会有茧子的。

对了,最光阴曾说过,月神是至阴之体,畏热喜寒,就像最娇气的白月牡丹一样...

明明是牡丹花,花期却在秋末冬初之际,遇到气候凉爽却不湿寒的时节才是开的最美。若恰逢北地晚秋初雪,甚至会出现雪中牡丹的盛景。

雪白、清丽、纤细却坚韧。

像远山的雪,天边的月。

细微的水声在耳边响起。

她用帕子擦洗着他的脸,触感温热而轻柔。

“等最光阴回来,他肯定会数落你。”像是赌气一般小声嘟囔,“我是不会帮着你的。”

你已经在数落了...绮罗生想要笑一笑,却感觉意识越来越不受控制。

“好了,先好好休息吧。我还得去看看牡丹花那里有没有积水,这雨下了好几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话语声逐渐散去,眉心一点微凉。

那夜的梦境,格外温柔。

-番外-

所以这个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月澈站在自家大门口三进三出,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走错。

她的四合院怎么变成大观园了?!!!

自己就回了月神殿一个月,不是走了十年!

小蜜桃(喜极而泣):你终于回来了————

“小蜜桃,你控制一下,不要把口水和眼泪往我身上擦啊!”

狗子声泪俱下的控诉着最光阴和绮罗生是如何在一个月内几乎把家拆了重建的“丰功伟绩”,连带着它小蜜桃吃不好睡不好,还要被逼当劳工,整个狗都瘦了好几圈。

“其实...装修的挺好看啊...”一边摸着狗子柔软的肚皮,一边打量着她的“新家”,“就是房间挨得太近了吧...”

不过他们是怎么突然想到要装修的?

“不好吗?”最光阴叼着一块饼,像是饿死鬼吃饭一样塞满了嘴。毕竟月澈走了多久,他们就多久没吃上她做的饭,都要饿瘦了。

“新年新气象,之前的布局也太老气了。四四方方,像老头子喜欢的样子。”

见她神色如常的离开,最光阴这才松了一口气。

“最光阴,你不觉得阿澈的屋子离的太远了吗?”绮罗生看着不远处那间藏在竹林里的屋子,“每次都要走挺多路的。”

“怎么?”

“你不想一开门就看到她吗?”

想,并且立即付诸了行动。

小蜜桃(愤慨):就多走一分钟都不要的路,哪里就这么远了!

【关于温柔3】

月澈准备好小蜜桃的食物,心里却因为记挂着最光阴和绮罗生没什么胃口,见壁炉里火烧得正旺,干脆丢了一个红薯进去打算当作晚餐。

屋外暴雨倾盆,小蜜桃一边吃一边注意着月澈的神色。

小蜜桃:你现在不讨厌这样的阴雨天了吗?

它记得她以前很讨厌这样的暴雨天,甚至会做很多事转移注意力,比如大扫除。

“不怎么怕了。”

月澈用叉子翻动着红薯,思绪却开始飘远。

巨大的镰刀带着满满恶意架在颈边,偏执又阴狠的人带着腥臭的雨水气息而来,打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他说他们都是爱而不得的人,但廉庄不喜欢这个说法。她是喜欢最光阴,但她的人生不会只有最光阴,而暴雨心奴却只能看到九千胜。

那真的是爱吗?爱会产生这种病态而扭曲的占有欲吗?她不懂,但暴雨逼迫她懂,甚至想将绑她回最光阴身边,好让最光阴就此离开绮罗生。

他几次三番的骚扰让廉庄不胜其扰,心生恐惧。哪怕她已经和校长请假说想要离开一段时日,暴雨还是会寻上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

但已经无法改变她讨厌且害怕阴雨天这个事实。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不再排斥这种雨天了呢?

“我回来了!”

最光阴的声音穿越雨幕而来,打断了月澈的回忆,她带着准备好的衣服赶去前厅。

不出意外,这两个人果然为了赶路淋成了落汤鸡。

“不用急着赶路。这么大的雨,在路上等雨停了再走就好。”她将衣服递给他们,“快换上,祛寒汤在茶桌上温着。”

最光阴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到月澈的手中,“给你的。”

香甜气息中还带着油锅气,是刚炸好的糖糕。

金黄酥脆的外壳撒满白糖,内里是粘糯有嚼劲的糯米,一口咬下去好吃的很。

“味道怎么样?”绮罗生已经换好了衣服,见她吃的认真,凑到她身边悄悄告诉她,“特地绕道去买的。”

“真是的...干嘛去绕那个圈子,还不如早点回家。”虽然是抱怨,但她是高兴的。

“街头的烤饼和酥酪都没有出摊,只好去远一些的街尾看看炸糖糕的老伯还在不在,幸好他在。”

“下次别买了。”月澈吃完糖糕,转过身给他们倒祛寒汤,语气中略带羞赧,“像哄小孩一样。”

炸糖糕,本来就是哄小孩子的东西,她早就不是孩童了。

可她的一切最光阴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就算他的性格跟温柔扯不上关系,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照顾人。最光阴会为月澈做任何事,下到冒雨跑好几里地买炸糖糕哄她开心,上到保护她的性命与一切行踪。

他希望她永远无忧无虑。

【关于温柔4】

月澈每年清明与重阳都会离家半月。

独自一人出门,不许任何人陪着,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

“爷爷,我又来看你了。”

一坛梨花白,几碟她亲手做的卤味,一束干净的菊花被一一放在墓前。

两块并排的墓碑,埋着她缘浅的父亲与爷爷。

嘴上嫌弃浑千手是个不称职的父亲,但月澈心里还是有他。特地找人在爷爷旁边给他立了碑,每年都来为他们扫墓,带的东西也都是他们最爱吃的食物。

而在两座墓碑边上,还有另一个小土包。

“今年的我,也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尔后她亲手将小土包上的杂草清理干净,在周围撒下一些种子。

“月神殿里忽然长出一种小花,我查了万物志才知道它叫月见草。粉紫色的小花开成一片,月下风吹花曳就像是精灵起舞,你也应该会喜欢的。所以我特地把它撒在这里,来年你就能看到它们了。”

拜别了过往,她来到三岔树下。

那里埋葬着她爱过也恨过的人。

司胤是个极度自律的人。为了不暴露喜好,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偏好,月澈只好自作主张点了一炷香插在地上。

每每望着青烟袅袅升起,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他对她不差,可说事事亲力亲为,哪怕初衷只是利用;可他也不在乎她,诸事面前,终究还是他的野心最重要。

无声的叹息如烟散去,她又一次静静坐在一旁等着香烛灭去,然后踏上了归途。

“都买好了吗?”绮罗生看着窗外的日头,“她应该快到家了。”

“买好了,小蜜桃呢!”

小蜜桃叼着一大包东西出现在绮罗生面前,二人一狗顾不上说话,在家里忙作一团。

每个人都有保护心事和秘密的权利,她不说,他们就不问。

只是她每次回来都要低落许久。自以为掩盖的很好,但其实他们什么都看在眼里,默默用他们的方式哄她开心。

她不再是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她有家,有深爱的人,也有爱她的人。

【关于温柔-番外篇】

月澈的书房里有一块牌匾,是她亲笔所写。

“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小神仙此刻正躺在牌匾下的摇椅里头打瞌睡。

书盖在她脸上,人睡的正香甜。

怎么也不盖个毯子?最光阴见外面春色正好,想喊她出门踏春,现在看来计划有变了。

“她人呢?”绮罗生准备好点心,见只有他一人回来,似是明白了什么,“睡着了?”

无奈的摊了摊手,“是啊,小神仙睡着了。”

“不知道昨晚看话本子看到什么时辰,”他抬头瞧了一眼日光,笑着说道,“这还没到午饭时间就又睡了。”

此时情绪此时天,无事小神仙。

浮生清闲,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关于孤独】

曾经的绮罗只身泛舟江上,只觉自己如这孤舟一般,不知前路,没有归途,随着水流漂泊不定。他栽种的牡丹花亦是如此,花根浅,人纵有情,却不敢情深。

“绮罗生,终于开花啦!”月澈剪了一朵白月牡丹,献宝一般跑到他面前,“好不好看?”

“好看。”他见月澈笑得像小太阳一样灿烂,心里也暖暖的,“种了三年,终于是开花了。”

月澈拉着他走到花圃边上,“再过几日估计开的更多,到时候选几株送去怀羲那里吧。她可喜欢你的牡丹花了,前阵子还问我白月到底什么时候会开花呢。”

几日后天气骤冷,白月牡丹果然进入了盛花期。二人认认真真选了几株苗与一些别的花送去碧波天,正好遇见意琦行在院子里监督丹阳练剑。

练完手上这一式,见意琦行点头,小朋友立刻放下剑扑了上去。

“牡丹花叔叔!”

“小丹阳。”绮罗生一把抱起她,也不嫌弃她身上还有汗味,从月澈手中接过一支团绒牡丹递给她。

“好看!和叔叔一样又香又好看!”她喜欢的不得了,吧唧一下亲了绮罗生一口。

“是绮罗生来了吗”怀羲听到声音,提着一大袋油纸包出来,“来得正好,上次有东西忘记给你们了。”

她细数着有什么药,绮罗生在一旁听的认真。月澈看着这一大包东西,觉得怀羲实在是无微不至,上次顺口一提家里没有伤药了,这次她从跌打损伤到保心丹都备了个齐全。

从碧波天吃完午饭出来,月澈正儿八经的问他,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向怀羲看齐,绮罗生却摇了摇头。

“阿澈就是阿澈,不需要做出改变。”

月澈感动的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忽然想起怀羲给的好东西,拍了拍手里的小纸包,“怀羲还给了我一包香料,说吃锅子的时候放下去特别香。正好天气冷了,江边枫叶也红了,咱们傍晚去江边赏枫吃锅子吧。”

“江边会不会人太多?要不我们上画舫吧。”

“好啊。正好还有一坛米酒,江上寒气重,可以喝了它驱寒。”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回到了家,一进门只见最光阴黑着脸坐在那边等着兴师问罪,小蜜桃则趴在一边昏昏欲睡。

“你们怎么出去也不带我一起。”

小蜜桃(哈欠):他心里不平衡了。

“你被城主留在时间城干活也是没办法的啊,多赚点钱才好养家嘛,”月澈打开大包裹像一只小蜜蜂一样开始整理东西,“这个是给你的...这个是给绮罗生的...小蜜桃也有份哦...”

绮罗生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面带微笑和最光阴说道:“这个家还是这样最有爱。”

他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

花根浅,人情深。

牡丹花不再是孤独的盛开,重要的人也都在身边,日日皆好日。

【关于意宫】

怀羲最近总是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向意琦行,搞得大剑宿无奈又不解。

“你最近又在看什么话本子?”

“听说...从前四大奇观的烟都大宗师不介意你成为意宫...我...嗯...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

“如果你打不过大宗师,真的成了意宫怎么办...”

“你过来。”

怀羲警觉的摇头,同时不断往门边偷偷挪动。

“你是觉得我会输给古陵逝烟?”

“你不会输。”

意琦行颔首,“那就该知道你的假设不成立。”

“那...如果他当时是真的想拉你进烟都呢?”

“荡平烟都。”

感觉自己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她想知道不是这些!

“那你要真成了意宫呢?”她做好夺门而出的准备了。

“没有这个可能。”意琦行见她又怂又傻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真当他看不出来她什么意图吗?

“所以我说的是万一,你要...”

“收起你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意琦行见她一只脚马上就要跨出房门,掌风一扫将人关在房内,“你就这么想守活寡?”

怀羲讪讪的靠在门上,想要减弱自己的存在感,“我没有...”

“还是你想...”

“我没想!我什么都没想!”她立刻打断了他,讨好般的说道,“我就是好奇。你看当年你缺胳膊少腿坐轮椅我也没嫌弃你啊。”

“哦?这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那不都是残疾吗?”就是残的伤不伤男性尊严罢了。

“也对。”看着意琦行不断靠近,怀羲感觉自己危了。

次日午后月澈来找怀羲拿东西,见院门紧锁,院中晒着的药也是昨日模样,不由得心中奇怪:怀羲是有急事出门吗?居然连平日里最宝贝的药材都不管了。

她不是不想管,是管不了。

【关于CP1】

但是身处于风暴中心的这几位一点都不在意,就比如月澈。趁着今日午后阳光正好,她躺在摇椅里准备晒太阳,一副时光惬意的模样。

你要是问她对此有何看法,她只会说,没有看法。

在她看来,他们之间不能简单归咎于某一种感情。她喜欢最光阴,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可也有朋友之间的义气与家人之间的扶持;她很依赖绮罗生,论感情深浅未必比不上最光阴;而最光阴与绮罗生之间的羁绊与默契也不是她可以置喙的。

更重要的是,如今每一日都是她凭自己本事所得。时间珍贵,重要的人都在身边陪着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她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纠结上,反正都是她的家人。

啊!今天的太阳真好啊!

【关于CP2】

“诶?这不是新的本子吗?”怀羲哄睡了丹阳走到外间,发现桌上有一本崭新的话本子,“我记得我买了,可白日里没找到,居然在这里吗?”

意琦行看到她拿起话本,心中有些紧张,他明明已经将它藏起来了!

所幸故事并不长,当她看完一本也才过去小半个时辰,而他预想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你怎么了?”见意琦行坐立难安,怀羲纳闷道,“是垫子不舒服吗?”

“不是。”

只可惜意琦行不太会隐藏情绪,她很快就注意到他的异样是源自于手中的话本。

聪敏如她,一点即通。

“剑宿大人看过了?”她搂上他的肩笑眯眯的问道,“烈武坛?天佛原乡?打的痛快吗?”

意琦行感觉自己在冒冷汗。

“不逗你了。”她笑着说道,“我觉得你与绮罗生之间的感情难能可贵,并不会因此心生芥蒂,所以你也不必如此紧张。”

“可是...”剑宿迟疑了一下,“我听说人家的夫人会很介意丈夫与他人过从甚密。”

“啊哈哈哈哈哈哈,”怀羲忽然笑的更开心了,“那这样的话,阿澈岂不是要烦死了?她和最光阴中间夹着这么大一个绮罗生。”

伟大的剑宿不理解她为何笑的这么开心,等她笑完之后郁闷的问道,“你不应该吃醋吗?”

“那你知道,阿澈当时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吗?”她捧着意琦行的脸与他认真对视,“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阿澈的内在真的如月光一般温柔通透,以她特有的方式包容着万事万物。”

“她说了什么?”意琦行握住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期待起了月澈的发言。

“若天平的两段是最光阴与绮罗生,或者是他们与天下,她要怎么选。这个问题阿澈没有丝毫犹豫就说出了答案:不要为难她,于她而言两个人都很重要,重要到她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做出取舍;如果天下需要她,她会义无反顾,但不要碰最光阴和绮罗生,那是她底线中的底线。”

意琦行被震撼了,这居然是月澈说出来的话。

“是不是看的很透彻?阿澈看似柔弱,其实内心真的很坚韧。”她靠在身后之人的怀里,诉说着不曾向他袒露的心声。“从前,我很担心自己不能平衡你与哥哥之间的关系,甚至许多时候是你顾及他是我的至亲而选择先退一步,所以我一直自认对你有所亏欠。可是听完阿澈的话,我反而茅塞顿开。亲情、爱情、友情虽是不一样的感情,却不代表一定要有先后轻重之分,也并不是每个选择都要做出取舍,我们会摸索出属于自己的相处之道。所以我对你与绮罗生的看法也是一样,你与他之间感情深厚,并不会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而我也不认为我和绮罗生之间一定要分个高下、争个输赢才可以。阿澈说她就是既要又要,反正没有情感冲突,为什么不可以?虽然听起来无赖,但话糙理不糙啊。”

“你并没有亏欠我。”意琦行看向房间里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的丹阳,“你已经尽你所能给了我最好的一切。”

“人家说剑宿一张嘴能气死人,怎么今日这么会说话?”她亲了亲他的嘴角,意琦行的冷白皮泛起阵阵红晕,“差点以为我换了个夫君。”

“那这辈子你都休想。”

【关于CP3】

“啊———我像是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月澈捧着本子,一边擦着眼泪鼻涕一边感慨,“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让他们几个继续相亲相爱比较好?”

这感天动地的兄弟情义,看的真上头。

“我也觉得。”怀羲放下手里新出的话本子,想起一件事,“还有之前新年特别节目,那耻度...难以想象是意琦行会做的事,我都要嫉妒绮罗生了。”

“要不今年过年,我们自己回神域吧,可以住久一点。既不用被拖下水,还可以看他们表演节(丢)目(人)。”月澈敲了敲掌心,兴奋的说道,“这样一想,我开始期待过年了!”

“你要去哪里?”

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吓得月澈和怀羲明显抖了两下。

“没...没想去哪...”她怎么忘了最光阴这个人有鬼畜的毛病,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就开始犯病,“天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能跑哪去...”

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企图掩饰刚才的胡言乱语。

“回家了。”最光阴抓着她的手往外走去,“绮罗生那里有千层酥,路上吃。”

她能不能不吃...

算了,狗子看起来心情不好,吃就吃吧,撑死她算什么...

“我听到了。”意琦行在最光阴把人带走后坐在了怀羲身边,“...你们不一样。”

怀羲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眨了眨眼,“什么不一样?”

“如果是你在面前,我做不到。”

他到底在说什么?

等等,他在说那个新年特别节目的事情吗??

“为什么?”怀羲有些生气,拧着漂亮的眉毛反问他,“为什么在我面前就不好意思?”

“太丢人了。”

猛然一愣,怀羲捂着嘴差点笑出声,“原来剑宿大人这么在乎自己的形象问题吗?”

在谁面前丢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在她面前做出颜面有损的举动。

-题外话-

“怎么想都觉得绮罗生好赚,人缘真的超好,”怀羲捧着脸感慨,“连侯娘都对绮罗生格外不同呢!”

“天生CP圣体是这样的啦。”

月澈表示习惯就好,香香又可靠的狐狸谁会不喜欢呢?

【关于和平】

月澈这日打算去看看她的乖崽崽,正巧遇到怀羲与意琦行有事儿,将丹阳交给她带一阵子。

待哄睡了这位宇宙小可爱之后,她坐在廊下看起了话本子。

“唔...”越看越不对劲!

“阿澈,你怎么是这个眼神?”怀羲与意琦行在回家路上遇到了最绮,正好一起同行而归。

“这些本子里说的都是真的吗?”她将话本子举到他们面前。

《烈武坛往事》、《西疆藏刀会之谜》、《不得不说之天佛原乡那些事儿》。

这次轮到绮罗生背后开始冒冷汗。

“是啊,都是真的。”最光阴诚实的点了点头。

没想到月澈用书挡住脸,面露惊恐的说出了一句经典语录:意琦行果然是大反派,武林没有麻烦的时候,他就成了那个麻烦。

重点居然是这个吗!!!!

绮罗生暗自松了一口气。

意琦行觉得如果自己有一日死于意外,只可能是被月澈气死的:)

-题外话-

怀羲:那天剑非天,岂不是另一个大麻烦?

月澈:...这个世界太危险了,要不我们还是回神域吧。

仔细想想正道先天们很有可能是隐藏的黑化boss,看他们的武力之高,根本干不过一点,还是跑吧。

【关于信任3】

时至今日,随着世事变迁,大家的性格都在悄然发生变化,对于信任的理由也发生了改变。

霁无瑕是单纯信任殊十二的人品。

怀羲则是觉得意琦行这个老铁树开花一辈子估摸着也就这么一次,还是因为意外得来的,再加上他现在一心扑在丹阳的武学启蒙上,忙着和其他野爹野妈斗智斗勇,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所以格外放心。

月澈:这世界上除了她和绮罗生能受得了这狗东西,就问还有谁受得了:)

谁整天跟她一样又要养家又要顾家还要防着狗子给她添乱?

原本大家也不觉得她惨,但看到某一天她用棍子撵最光阴,绮罗生捂着脸表示没眼看,小蜜桃则是在一边看笑话时,才发现这个家好像跟他们想的不一样。

“我让你摘杏子,没让你把我树砍了!”

最光阴也没想到自己用刀背“轻轻”一击,树就裂开了。

“那我给你用这个打个秋千吧。”他一边躲,又不敢全躲,“明天就给你做好。”

月澈力气不大,疼一会也就没事了,但要真是躲开了,她会更生气。

“真的?”

“真的。”

“你一个人做,绮罗生不许帮忙。”

“成交。”

所以月澈心累的表示:要不是她自己喜欢,这条狗谁爱要谁要:)

半夜

“绮罗生,这钉子是这样钉的吗?”

“大概是吧,总比你之前钉歪了要强。”

等二人忙的差不多打算回房休息,一开门就看到桌上有一壶甜汤,摸起来还带着余温。

小蜜桃:你真是口嫌体正直。

月澈:(睡着了听不到)

【关于七夕节】

人间的七夕,热闹非凡。

城隍庙前,月澈支了个小摊,用花月庙的红纸做成护身符售卖,生意竟然好到供不应求。

“老板,你再做一批吧。我听隔壁的姐妹说你的护身符很灵,带着它去告白的人都成功了。只要你肯做,多少钱我都买!”

“老板...”

月澈看着眼前的姑娘们将自己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禁咽了咽口水,“你们别急,我再做就是了...”

可别把她摊子掀了啊!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见太阳就要落山,月澈开始急着想要收摊。这个时间,最光阴和绮罗生应该已经在家等着她了,今日说好要去城门口看人家打铁花的。

“不卖了不卖了,我真的没有材料了。”她一边收着材料一边婉拒了继续做护身符的请求。

“老板,再做一些吧!”

“阿澈。”最光阴和绮罗生的声音出现在了人群后头。

此刻他们的出现无异于是天降救星,二人在月澈心中的形象都瞬间高大了起来。

围在摊前的姑娘们见有帅哥出现,顿时骚动起来,甚至有胆子大的朝着二人告白,却被他们无情拒绝。

月澈抓紧时机边收拾东西边说道:“我的护身符也不是全然灵验的,就是图个节日乐呵。等下该去河边放花灯了,你们还是赶紧回家梳妆打扮吧。”

说完就一手拽着一个飞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太可怕了...”

“早跟你说别出摊了。”最光阴递上帕子让她赶紧擦擦汗。

“欠的人情总得还嘛。也是我低估了她们的热情,还以为就是随便卖卖。”

“我们还是快走吧。”绮罗生见她发间的团花簪子因逃跑变得摇摇欲坠,伸手将其扶好,“方才来时,我看到打铁花的师傅们已经在城门口做准备了。”

“啊!那我们快走!听说这个师傅打的很好看,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她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边跑边回头看他们有没有跟上她。没有阴霾,没有烦恼,只有快乐。

哪怕没有过去的记忆也不要紧,她在这里,就是最完美的结局。

王子和骑士,会一直等着月亮回家。

【关于醉酒误事】

殊十二听闻花月庙里有一棵万古长春的因缘树,故而来问月澈能不能在树下摆上几桌酒,宴请宾客。

月澈眼神亮如辰星,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巨大的桃花树见证着新人相守一生的承诺。微风拂来,一阵桃花雨飘然落下,算是它的祝福。

“唔——太感动了...”月澈偷偷擦着眼泪,“明明也没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为什么这么感人。”

“因为他们足够真诚。”怀羲想起她当日也是这样同身边之人许下夙世姻缘,将凤钗与剑穗作为两心相许的见证,献给了因缘树。

意琦行似有感应,相握的手转为十指相扣。

因为太开心,月澈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喝到最后迷迷糊糊的靠在最光阴身边昏昏欲睡。

“酒量不好还要喝这么多。”他想将披风套在她身上,却没想到被月澈一把推开。

“不行,我还有事!”

明明是个醉鬼,脚步倒挺快,一溜烟就跑到了桃花树下,双手合十,开始祈愿。

“阿澈,你在干什么?”绮罗生抱着披风走到她身边,“夜风凉,先起来吧。”

“我在拜神明。”

夜风吹起桃花树上的红绸,也吹散了她身上的酒意。远处红烛灯火笼罩在她周身就像是身披尘光。本就是神明的少女,虔诚又坚定的向因缘树诉说自己的愿望。

最光阴仰望着这棵见证情爱恩怨的桃花树,一同跪在了她的身边。

树间金铃微微作响,一段红绸随风而落,蒙住了少女的双眼。

“什么东西!”

月澈将红绸拿开后想起身,可惜酒劲一上头,差点摔倒,幸好绮罗生一直站在她身后扶住了她。

“睡着了。”最光阴无奈的将她抱起来,“和十二他们说一声,我们回家吧。”

绮罗生拿着那段红绸想要还给花月神,谁知他看了之后眼神古怪,似是在犹豫什么。片刻过后,让绮罗生先去因缘树等他。

“啊!!!!!”月澈第二天酒醒,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如遭雷击。

“怎么了?”最光阴吓得冲了进来,只见她花容失色的想要把这个东西取下来。

“一段红绳而已,又没毒,你干嘛大惊小怪。”最光阴朝她亮了亮自己的手腕,“我和绮罗生也有啊。”

“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月澈看到他的红绳反而更抓狂,柔顺的长发被她揉成一团遭乱。

“阿澈,你不喜欢这段红绳吗?”绮罗生原本在前院练刀,听到她的惨叫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吓得不行。

“这不是红绳,是契约锁啊!”她捂着自己的脸缩在床的一角崩溃着,“我到底干嘛了啊....”

“契约锁?”绮罗生看向自己手腕间的红绳,“难怪昨天花月神眼神怪怪的...”

“我就许愿说希望大家都幸福,怎么会这样呢...”伟大的月主已经要灵魂出窍了,“喝酒误我...”

趁她受打击还没反应过来,最光阴与绮罗生去花月庙想问个清楚,正巧遇到了怀羲。

“契约锁?”她惊讶的看向最光阴和绮罗生手腕上的红绳,“因缘树回应她的愿望了?”

“其实,我也许愿了。”最光阴挠了挠头,“我说希望她留在我身边。”

怀羲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随后又问了绮罗生,“你呢?有许愿吗?”

本以为绮罗生那天只是站在树下陪他们,没想到他点了点头,“和最光阴差不多的愿望。”

“怪不得。”怀羲解开自己腕间红玉镯的障眼法,赫然也是一段红绳,“契约锁只有许愿之人强烈的意愿与感情得到因缘树的认可后才会被赐予,至死都无法解开。”

她低头浅笑,狡黠的说道,“契约锁有共命之效,若是一方遇到危机,另一方也会心有所感。这下阿澈可得好好保护她这条金贵的小命了。”

最光阴恍然大悟,“看来我们也得好好活着才行。”

绮罗生更是非常满意的摸了摸红绳。

因缘之事,无关男女之爱,只问情谊深浅。

因缘树回应了他们的情谊,这辈子就抵赖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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