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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阿钦有个放松的生产环境,他们特意让他在晴朗的户外梨花树下产子,采用跪姿让孩子更容易向下。陈师傅是用金针给阿钦捻下腹穴位刺激催生的。
只见那块被浸湿的垫布上,已然开始被鲜血染红,而不是刚才的粉色羊水。好几条血线顺着两侧大腿流到布上,已经开始积蓄在膝盖内侧。随着产程推移,阿钦体内已经开始有损了。
这时陈师傅又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陈师傅,他这会已经破水了!”桑子默说。
“还撑得住吗?要躺下休息一会吗?”陈师傅问产夫。
“疼……还……撑得住……好涨……”阿钦断断续续说,抓着绳子的手握得指节发白。
“快了,来,这碗人参补气的药也喝了,”陈师傅知道后面是一场苦战,给他熬了一碗参汤。这个天下男人确能生子,但是男人生子本就生死各一半,听天由命!更何况阿钦是重伤未养就怀上的,前三个月孕吐厉害,连治伤的药都吐光了,导致数月缠绵病榻,形销骨立。孕五六月时只有肚子是大的,人瘦得令人心疼。受伤算起来半年后,身子才好些也吃得下了,桑子默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怎料两人也就安心过了两个月不到,阿钦之前重伤的骨骼撑不住孕体,伤势又爆发了。
当初桑子默有偷偷问过陈师傅要不要拿掉孩子,商议后还是怕对阿钦身子和心灵二次伤害而没有下手。
“他开始流血了,不会有事吧?”桑子默问,以往管辖着长胜门七十个分舵经营,一人之下的他,现在为了所爱的人而紧张万分。
阿钦抬头看着桑子默,喘息着说:“先生,没事的……我……我能生下来……啊!”
宫缩又开始了……空气中的花香味染上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