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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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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欲燃很温柔,即使自己已经不能清醒,但却始终把握着节奏,让江逾白毫无招架之力。

他似乎觉得,还要更多一点,最好是,如果能听到一声隐忍的呜咽。

猎手面对猎物总是无法满足的,于是他伸出手,在江逾白的耳垂摩挲,指尖在他耳廓打着圈抚摸,不同于唇间直白的,这是一种温柔,半遮半掩的蛊惑。

江逾白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一下,贺欲燃被这微妙的动作吸引,问:“躲什么?”

然后江逾白睁着眼睛,真的不动了,静静听从发落,就像是等着主人套上链子的小狗,乖的哪怕你现在咬上他一口,也未必会喊疼。

贺欲燃笑出来,用手指扫过他的眼尾,是奖励。

他将指头揉进他柔软的发丝,按住了他的后脑。

他自以为可以很好掌握,直到看见平日里永远对他柔韧有余,轻易击溃他身心的某人,溺死在这张他亲手布下的织网。

这或许是一种报复。

对于江逾白凭空出现在他的生活的报复。

突然,他只感觉到一阵挤压感,不料的往后倾倒。

无法做防备动作,他只能往后退,唇瓣分离,发出声音,如同溪水执石。

贺欲燃慌忙抬头,这个动作,就像划出他剧本的一笔,荒唐又不可置信。

但绵绵黑夜里,那双浅到发冷的眸子,早已升起一层粘稠的雾,湖底,激起层层叠浪,呼吸交错间,再一次将贺欲燃浸入。

那是贺欲燃未曾见过的眼神。

平日里波澜不惊的湖面,似涨潮的汹涌,溢出窒息般的危险。

他的手还环着江逾白的后脑,他能感觉到只是一瞬间,他发间就隐约潮热,那是人绷紧神经时才会出现的现象。

“哥。”

江逾白开口,却是嘶哑。

贺欲燃有很多疑惑,疑惑自己怎么忽然下风,疑惑江逾白为什么没叫“燃哥。”

但面前那双眸子只是又暗了暗,轻雾散开,湖底,是无法预知的漩涡。

贺欲燃的心跳起来:“你……”

惊呼被他堵在口腔,胸膛里快要爆破而出的心脏,紧贴着江逾白的胸膛。

江逾白像一只被猎物挑衅的野兽,短暂的规避后,是愤怒,无法遏制的暴力。

那一瞬间,酒精模糊的神经,也被他风暴般的撕咬唤醒,他挣扎着,想往后退。

“够了!”

身后忽然被一股力量抵住,回过头,竟是江逾白曲起来的膝盖。

贺欲燃进不得,退不得,他挣扎着扭开头,却又被江逾白那双宽大修长的手指扼住后脑,被迫转了回来。

额头相抵,两双迷离的眸子相对。

“让我……起来。”贺欲燃摇着头。

江逾白碰上他的鼻尖,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轻慢的说了一声:“不行。”

很决绝,却又像哄骗的语气。

江逾白还在往前,还在试探他所能容纳的最低底线,可贺欲燃头很昏,那种喝醉了无法自理的感觉一阵阵袭来。

他有一种玩大了的感觉。直到这个吻结束了,贺欲燃依旧不敢相信,平日里那样的江逾白,吻起人来,不可退灭的掌控欲,是如此的惊人。

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呼吸很一致,贺欲燃似乎有些应激,心跳快的不像话。

江逾白察觉到了,试着把人抱的紧了一些,抚摸着他的后背,就像在安慰一只被吓坏的小猫,但只是,罪魁祸首跟他是同一个人。

贺欲燃缓了很久,也兴许是他这招很有用,在最后一次抚摸后,他退开几分。

“我要……”贺欲燃还是有些口齿不清:“我要起来。”

江逾白含糊的“嗯”了一声,似乎是也没能完全抽身,只是慢慢的把膝盖放了下来,给他留有后退的余地。

从江逾白身上慢吞吞的挪开,贺欲燃“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背靠着沙发,贺欲燃将头低了下去。他很庆幸屋子里没开灯,不然江逾白一定能看见他现在还贪在情迷里的眼睛。

“怎么了?”江逾白问他。

或许这是个转移话题很好的时机,贺欲燃把头埋进臂弯,随口说:“头疼,很晕……”

江逾白停顿了一下:“你喝了多少。”

贺欲燃不太想理他,踢了踢脚边的啤酒瓶:“不知道,你自己数。”

他闷气生的很无厘头,江逾白又无奈又想笑,他以前没见过贺欲燃喝醉的样子,做为调酒师却很少喝酒,江逾白很好奇,所以曾旁敲侧击问过,但他只说自己讨厌酒精上头的感觉。

现在江逾白才知道为什么,不过是一个强大成熟的大人,害怕酒精将自己的真实与伪装剥离罢了。

他淡淡的笑了几声,伸手摸了摸贺欲燃的后颈:“蜂蜜水在哪?”

凸出的颈椎骨在他掌心蹭了一下,贺欲燃抬起头了:“不想喝。”

那是一种充满怨气却央求的口吻。江逾白顺着他往下问:“为什么?”

为什么,贺欲燃不知道具体,但要说现在最贴切的,就是他不想醒酒,不想开灯,不想从地上起来,也不想让窗外的雪停下。

更不想让江逾白离开。

好像这其中的哪一项被打破,他都很难过。

“肚子疼,喝不下了。”良久,贺欲燃只给出这个不合实际的答案。

江逾白看着黑夜中他乱蓬蓬的发丝,伸手抚平。

他没再劝了,只是从沙发上扯过一个抱枕,递到贺欲燃怀里:“垫着,凉。”

贺欲燃眼巴巴的看了一会儿,扯过来乖乖垫在屁股底下,然后又把头埋进手臂。

气氛安静了片刻,江逾白凑近了些,问他:“饿不饿,吃什么吗?”

“不吃。”贺欲燃像是被他吓了一跳,又像是对他的存在变得敏感,往里挪了一下:“肚子疼,说过了。”

谁都能看出来是假的,更何况是江逾白。

贺欲燃双手搭在膝盖,脸埋的深深的,一动不动,睡着了似的。

江逾白没揭穿,只是用小拇指慢慢的贴上贺欲燃的手背,察觉到他没躲,又顺着一路往下滑,直到勾住他垂下来的小拇指,轻轻的晃了晃。就像是小朋友寻求和好时的试探。

“你在生什么气。”江逾白耐着性子问。

“我没生气。”贺欲燃还是不抬头:“头晕而已。”

“帮你揉揉。”

“不要。”

是不要,不是不用,真的很醉了。

“那你怎么样才能理我,或者,愿意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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