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兰溪不依不饶,道:“还嘴硬。”
露清倒是做事干脆利落,手起刀落,直接了解了刺客,血溅了她满脸,还有手上也有。
凤兰溪无奈道:“你倒是干脆利落,我都还没玩够呢。”
露清收起了短刀,对凤兰溪道:“你这样喜欢玩,上了现场,也是这样吗?你要是这样,你早死了。”
凤兰溪:“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的手法,你就这么和我说话的,你不怕死吗?”
露清:“无所谓,你不也知道我的身份吗?白凤卿早就和你说了,没必要这样装不知道。”
凤兰溪:“不错嘛!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嗯?”
露清一脸无所谓,往前走去,道:“你是我的什么人,需要我记得吗?还是说,你现在在这里套我呢?”
凤兰溪跟上去,道:“当真不记得了?你要不仔细回想回想一下…………”
露清:“还不走不走了,说好了三更半夜走。”
凤兰溪:“走走走,我的人马已经在前面的路口等我们了,我们快走,凤卿那里我已经说过了。”
露清:“但是他不对劲,他人呢?都没见着,就你来了。”
凤兰溪:“……我也不知道,我都没看见他。”
凤兰溪知道,可她不能说,露清同样经历了灭门的痛苦,这会儿说,估计都出不了城了。
白凤卿回到皇宫,换回了龙袍,坐在桌案旁,手里还握着那枚兵符,他仔细的擦拭着。
解影在一旁看着,丁檀靠着解影,小声道:“解影,你说,殿下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凤卿:“丁檀,你想知道吗?”
丁檀愣了一下,道:“不不不,属下不想知道。”
白凤卿:“不必这么遮遮掩掩的,我告诉你们,但你们不可以告诉叶萧逸。”
解影不语,只是点了点头,丁檀也点了点头,白凤卿:“是衷心蛊。”说完,他心口就传来了剧痛。
解影早知事情不对,但这也有点离谱了,道:“殿……陛下,是我想的那样吗?”
白凤卿:“是你想的那样。”
丁檀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道:“你们在说什么……”
解影握紧了剑,道:“陛下,我去杀了太后。”
白凤卿放下手里的兵符,道:“没办法,母蛊在她那里,我怕到时候,自己又受控制,伤了无辜的人。”
解影:“……难道就这样,被耍的团团转吗?这不甘心,还有叶公子,他会误会了陛下的。”
白凤卿:“太后杀夫杀子,她早就不是曾经的太后了,花家一日比一日兴盛,为了权力,残害八大家。”
白凤卿把叶家的兵符递给解影,道:“拿去给皇姐,让他转交给叶萧逸,这是叶家象征兵权的兵符。”
解影:“是,陛下,吗太后那里要如何解释。”
白凤卿:“她那里,我去解释,不会出事的。”
解影:“是,陛下。”
解影拿着兵符出了门,丁檀:“陛下,那我呢?我做什么。”
白凤卿:“你就在宫里,你小心点。”
丁檀:“……好的。”
白凤卿:“哦,对了,你待会儿和朕一起去找一趟老师,让他尽快出帝都避避风头,最近不禁,太后很可能找上他。”
丁檀:“哦,好,我待会儿和陛下去。”
密室里。
太后坐在左青棠对面,道:“你还不肯说吗?你给哪些人传过密信。你背叛哀家,屡次让哀家计划落空。”
左青棠很狼狈,道:“太后就这么想知道,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告诉你。”
太后放下茶杯,来到左青棠跟前,道:“嘴还真是硬。”
太后随手拿起一旁的短刀,刺入左青棠的身体,可她每一次都避开了要害之处,道:“哀家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左青棠咬着牙,吐了太后一脸的口水,道:“就你这种人,也配知道吗?害人害己。”
太后:“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忘了,当年你师父珏山桐是怎么死的,还有那个小兔崽子,无依无靠,估计早死了。”
左青棠:“可我相信我哥还活着,你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是不配提起不昭君,珏山桐的名号的。”
太后使劲掐着左青棠的脖子,道:“那你看看我敢不敢杀你。你不肯交出珏玉桐的武功,那你就该死。”
左青棠的身上流着血,太后让人拿来了酒,她一点一点的把酒倒在左青棠受伤的地方。
太后:“你体内的毒,这么久没有哀家给的药,估计已经深入心肺了吧,反正也活不久了。”
左青棠咬紧牙关,道:“只要我死了,便没有人会顾及我了,死而无憾……”
太后已经疯狂了,她手里拿着匕首,道:“那哀家成全你。”
临死前。
左青棠想起了与越颂在一起的时光。
小时候,和珏玉桐习武,却因为天资不好,常常在被其他的同龄人嘲笑,也是越颂替他出的头。
左青棠时常被别人拿小石子砸,越颂常常挡在他前面,道:“你们过不过分啊!”
那些人:“怎么了,他这么一个没天赋天资的废物,是怎么能和不昭君一起习武的。”
左青棠:“真是狗眼看人低。”
左青棠拉扯着越颂的衣服……
左青棠潜意识说了一声:“哥……不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