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回。”
说罢便纵身一跃消失在无边夜色之中,钟楹不由往前走了几步。看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南芜不由上前拉着钟楹的手软声道。
“青颜,你别担心,他说没事便一定有把握。”
说着便肚子一响,钟楹扭头看她面颊生晕,南芜羞耻地低着头,双眼却闪烁着水光看向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这有什么道歉的?”
玉露笑吟吟地出门到厨房寻些吃食,经此一事长庚摆手道。
“大家也都忙了大半夜了,都去吃些东西歇息吧,我等着秦樾回来。”
钟楹刚要开口,便被南芜轻拉着手臂。
“青颜,你,你饿不饿?其实,其实我也不怎么饿,要不你还是留下等等秦少侠吧,我不饿,真的。”
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钟楹心中越发怜惜,无奈一笑道。
“你不饿我倒有些饿了,走吧,待君远回来我再过来。”
感受着拉她的力道,南芜抿唇一笑,顺从地跟着钟楹离开房间。
……
巫山上,正在收拾残局的男子忽然后颈一痛失去意识。秦樾悄无声息地扛起男子扫过地面死蛇,黑身银纹,果然是银甲蛇。
秦樾心中一沉,扯下男子一片衣物包起地上死蛇迅速跃入黑暗。
待秦樾返回房间,便见只有长庚一人。看他眼色一沉,长庚哑声解释道。
“忙了大半夜大家又累又饿,我便让他们吃饭歇息去了。你怎样?可有受伤?”
秦樾沉默摇头,将肩头男子丢下后,这才坐下摊开布中死蛇。
“的确是银甲蛇,但是看这蛇的模样,倒不像是寻常的银甲蛇。”
秦樾捏着蛇头,张开的蛇口内是森白骇人的四枚蛇牙。秦樾仔细一瞧,蛇口深处好像有什么纹路。
“君远!你没受伤吧?”
关切的声音让秦樾扭头,见钟楹推门而入,不由轻哼。
“你还会在意我会不会受伤吗?”
钟楹奇怪地反问,“我为何不会在意?你我相识多年,又是我世兄,我怎会不在意?”
听她关心秦樾心中一喜,但又不由深深看向毫无所觉的少女。好似真的只是在关心世家哥哥而已,让秦樾心中郁结。
“呀!这蛇看起来很毒啊!”
看他不说话,钟楹视线一动被他手中毒蛇吸引。蛇头又尖又细,毒牙尖锐骇人,让钟楹倒吸一口气。
进门的任舒白听到她的惊呼不由也看向秦樾手中的死蛇,想到方才他们的猜测开口道。
“我们要确认是否只有这蛇毒可以令他们中毒,否则就算小红带回了毒药,也是没有用的。”
“这还不简单?”
秦樾眉头一挑,揪起地上昏迷的男子指尖在他穴位上一点,男子便幽幽转醒。见到钟楹几人男子不由一惊,还未开口便被弹进咽喉的药丸呛得咳嗽。
“这是穿肠丹,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中毒之人必定会肠穿肚烂而死。”
看钟楹目露好奇,秦樾开口解释着。但男子却不屑一笑,轻蔑道。
“区区穿肠丹,你爷爷我会害怕吗?!”
看他如此,秦樾便知穿肠丹于他无用。秦樾轻哼一声,一巴掌抽在男子脸上,不待男子叫骂,便将随身毒药一股脑尽数塞进男子嘴里。
可众人等了又等,男子始终好端端的没有丝毫中毒之相。男子不屑轻哼,眉眼间尽是得意。
“小娃娃,要想毒死我,你还嫩着呢!告诉你,我可是百毒不侵,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了,没准我心情好还会饶了你们。否则,啊!!”
男子的目光淫邪放肆,秦樾怒火中烧一把折断了男子双臂。男子疼得直冒冷汗,只觉眼前一闪,脖颈上被针刺般一痛。
秦樾丢开蛇头冷眼盯着开始抽搐的男子,蛇牙咬出的洞眼青紫,不过片刻钟,被封了内力的男子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看来这蛇毒的确有用。”
钟楹看了看死蛇,不由道。
“就是不知道这蛇毒喝进嘴里有没有用?”
“这有何难?我再去抓一个人试试便知。”
秦樾随口道,看了眼贴在少女手臂上瑟瑟发抖的南芜,秦樾忍不住蹙眉。但南芜是女子,他只能压下心中不爽。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混进九阴教。”
任舒白忽然开口,“傍晚之时我无意听到穆小姐与丫鬟谈话,原来穆小姐是因为三日后的婚礼愁眉不展。”
“九阴教常常会掳走新人,也许,我们替换穆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