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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道德,退让,礼节可言。
他弓起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按压弦上那个点,细嫩的茉莉花苞被皮壳红润的锤杆压下去,便又浮出一层新的香露来。
动动手指,就能让人缴械投降。
岚最擅长这个。
你摇着头,满面泪水,头发粘在脸上,黑的根根分明,像深水中的水藻,白的也惊心动魄,白星一般儿落在里头。
有些已经干涸,连累得头发也梳不开。
有些尚且是新的,随着你的动作,跟着发梢上的水珠颤。
你摇着头,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你没有御马的本事,疯马只会在你勒紧绳子的时候,越发狂宕地疾行,每一秒都是惊心动魄的角逐。
抛出去,落进来,双脚夹紧了马腹,却依旧被颠簸得很不能晕死过去。
你的手臂开始用力地攻击他。
岚撩起眼皮,照单全收。
祂知道如今的你不争气,拍拍屁股都能一塌糊涂,便只是单纯用了些力,并无其他手段。
但你还是到了,偏生这么快。
祂垂眼,看了自己一眼,心里甚是可惜。
——虽说彤管已经浸了芦苇荡里,却还有半截露在水面上,连带着转熟变褐的红叶李,都还悬着,不曾贴上。
你忽然将膝盖并在一起,暗自绞近了。
岚一着不慎,险些让你夹出了声。
祂便像是恼羞成怒的僧侣一样,仿佛哼一声都是亵渎,便越发实在,却慢条斯理地撞钟赎罪。
只将你撞得头脑嗡鸣,眼冒金星,回声也撞得轻巧了,劲儿松了。
祂才攥着你的脚,稍稍快了些,从始至终都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