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回家洗好了澡,你想怎么折腾我就怎么来。但你要是现在敢这么搞,我就……”
“就怎么样?”他用低沉的气声质问我。
“就给你这头公猫做绝育手术!”
“噢?我都还没有让你体验一把呢,你就想动我的主意了……”
他伏过身子,以一头狩猎的黑豹姿态向我逼近。双臂和肩膀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胸脯因为激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即使他是胸部朝下地匍匐前进。那绿色眼眸溢出来的除了狡黠与威吓之外,还有一股强烈肉·欲。
“你……你,想干嘛?!”
“像猫一样捕食,你最喜欢猫了不是吗?”
“虽说如此,但……”
屏住呼吸,然后……
“你TM是人类啊!你难道不做人了?!”
就在他将我压在他身下的时候,我向腹部屈腿然后抵着他的腰,猛地向上抬起,让他从我的上方翻了个跟头过去。
在他翻到另一头的时候,我迅速正伏在他身上,双手压在他的肩膀上。
“你打了一个下午的球,跑了二十圈还不累是吧?”
“切,对付你这个小鬼头,绰绰有余。”
他还想起身,然而我全身重量压着,他根本起不来。
“Well wellwell,说是绰绰有余,怎么起都起不来呀?”我嘲讽道。
反复起身失败,他慢慢地有点恼羞成怒了。
“……你信不信我强了你?!”
“真想这么干吗?”我歪头看着他,“那我也告诉你:I can do it all night!!”
然后我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脑袋,用手肘抵着他的双肩。
“你刚刚说,你要强了我?那我让你看看……who r·pe who!”
我狠狠地吻在他嘴上,确切地来讲那不能叫吻,因为我的嘴彼时如同章鱼触手的吸盘一样,死死地吸住了他的唇。
他那不安分的双手凌乱地抓揉我的衣服,倒不是因为什么“浴火难耐”,更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去抓住岸边的救命稻草。
他的鼻头皱得很紧。我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头和肉.唇在我的吸盘中努力反向搅动,似乎还有想反攻的企图。
但吸着吸着,他渐渐放弃反抗(不知道他是认输了还是等候时机),我也有点腻了,最后猛地撮了他一口。
“M……mua!!!”
吸的他嘴唇周边红肿。
“这不就是你要的!爽不!?”
本来我想点到为止,但在看到他可笑的小表情——一副良家妇男英勇就义的表情。
我内心突然迸发出一种莫名的怒火和屈辱感。
“怎么?你还嫌弃啊!?那老子给你刺激一点!!”
然后我做出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事——你们猜怎么着——我吐出我的大舌头,一口气从下巴舔到额头,舔了他整张右脸!
我隐约听到了他微微的哀嚎,不大但很清晰。
那个汗水的酸咸+杂草土渣的味道真是令人永生难忘,我舔完后往旁边啐了一口。再看了看他的正脸:全然没有刚才的神气,一脸的难以置信、恐惧和羞耻……
我竟如一头饥渴的禽兽,幸灾乐祸地欣赏、玩味着他这种表情,然后强扭过来他的左脸,毫无廉耻心地继续舔……
我能渐渐感觉到他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高,然而我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刚好看到他的耳朵里有点草渣……
于是乎我扭过他的脸,向他的左耳吹气,然后不受控制地把舌头伸了进去……
“离人……离人!停下!”
承太郎奋力反抗,奈何刚才的球赛+二十圈跑操已经消耗了他的大半体力,以及他低估了我的体力,因此他反复推搡着我也是效果甚微。
我不耐烦地抬起头,随手轻轻扇了他一下:“安分点!”
然后继续探入他的耳朵,左手的大拇指则把玩着他的喉结……
右手则很不老实地疯狂后拽着他的背心,在他背上又抓又挠。
接着拉扯几下胖次边后又猛地伸了进去……
“离人!你给我停下,停下!”
“yakamaSHI!”
我在他耳边低吼着,差点把他震聋。
然后是一系列我从来没有做过也没有看到过的出格举动。
……
此时的我完全是一个——a barbarous、rude、obscene、shameless&conscieneless person.
想必我父母或者空条叔叔他们看到这一幕,都要当场吓晕了吧!
渐渐地,他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恼怒,开始有些颤抖;全身的肌肉也处在一个类似抽筋的僵硬状态。
“离……小雨,停下!停下,我认输了。我认输,小雨,停下求你……”
听到他那语无伦次又略带哭腔的声音……该死的,理智突然又回来了!我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恢复理智的我,起身看向承太郎,才发现他在微微发抖、眼角还有几滴泪水,上气不接下气地狂喘。本来就不整齐的背心被我刚才那般撕扯已经如同勉强遮羞用的破布,内裤几乎完全被我扯了出来。头发凌乱,右侧脸颊已经沾满了草渣和土块,后背全是我抓出来的红印……
我小学认识的一个老家是长春的同学,他跟我讲过他妈妈出生的村庄,附近的山贼或者浪人经常会掳走在林里采药砍柴的妙龄少女,或者趁家里男人外出,打劫家里值钱的东西,顺带玷污家里的女人……
而我对我的“哥哥”兼爱人承太郎在这户外作出的这般行径,与那些山贼浪人相比又有何异?
想到这,好几股羞耻感和罪恶感仿佛用刚才抓扯过他的力度,揪着我的肠胃,让我隐隐感到一阵恶心。
缓过神后我再次触摸他的肌肤,就感到手掌下的身躯有明显一震。
“承太郎……”
“我错了,我认输…我错……”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逐渐模糊不清,好几串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流下。
我轻轻地安抚他,如同抬起一个空心且单薄的玻璃雕像一样小心地抬起他的身躯,将他拥入自己怀里。在这一个过程中,他竟没有反抗的迹象……
直到他一进我怀里就狠狠抓着我衣服,咬紧的后槽牙在发抖,怨念地盯着我。
“我今晚不惩罚你了。永远都不。”
“我知道。”我淡淡的回答。
“今晚我也不想跟你睡在一起。”
“我明白。”
“永远都不!”
“我理解。”
“……”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好几秒,最后还是他破防了,一脸委屈巴巴地骂道:
“我从来没有被人在外面这样对待过!我跟你亲热的时候也没有对你这样!我刚才那样只是吓吓你啊。”他眼泪大决堤,向我控诉,“铁咩!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啊?为什么你比我先学会这些东西啊?!”
我大致了解他委屈的不仅仅是刚才我的所作所为,还有别的……虽然这有点让我翻白眼,但他现在这样也不是时候。
“对不起,承太郎,我今天是有一点……过火了。对不起。”
我环臂搂住他的头颈。一边帮助调整他的呼吸,梳理他的头发;一边偷偷地迅速回顾着四周,希望没有人看到这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