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承太郎都有Discman了,好像他最近还买了个新的……
到时候问问他能不能把旧的给我,实在不行我自己买一个新的(new one)。
A new one……new yone……new yo……
New York——
“现在纽约时间几点?”
“……上午8点不到。”承太郎看了看手表。
“打吧!”
我们拨通了纽约那边的电话。
“喂!哪个小兔崽子!?”
“乔瑟夫爷爷,是我。”
“噢——斯普利克!”乔瑟夫爷爷疲惫恼怒的声音一下子精神开朗了起来。
“我上周五电话里跟你说的事考虑清楚了?”
“上周五?”承太郎警惕地看着我。
我比了个鬼脸。
“不是,是别的事。”
我把具体的经过和相关人士都一一上报了一遍。
“什么!?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电话震得差点掉下来。
“所以我该怎么办呢,乔瑟夫爷爷?”
“你这几天不要去学校了,我这就派人过去帮你解决问题!”
“那,能不能不要让何莉阿姨知道这件事吗?”
“怎么……难道说何莉?!”
“不是了!我只是不想惊吓到她了。”
“斯普利克。你要知道——你跟何莉他俩人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更换日本姓名和日本身份这件事已经把我有点惊魂未定了。我这把老骨头虽然身经百战,但也经不起你们这一突袭的……”
“呀嘞呀嘞,没想到外公你也有禁不住的时候。”
“承太郎?他也在旁边听吗?”
“是的,他在。”
“你怎么不早说?!叫他过来给我听电话!”
“怎么了,老人家?”
“承太郎,你听好了……”
我刚想凑过去听,就被承太郎一只大手顶着脑袋,强行隔开了一大段距离。
见鬼,这下我根本听不到……
“安心しろ,我不会让他出事。”
“让我听听说什么,承太郎。”
“了解了。”他同时把电话递给我。
“喂,乔瑟夫爷爷?”
“斯普利克,听好了你这两天就不要轻举妄动,你就乖乖呆在家里休养,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这边的人解决。”
“……明白了。”
听完了最后几声叮嘱,我挂断了电话。
“走吧,我给你敷药去。”
承太郎正要搂着我去房间,可突然他身体僵住,脸色莫名阴沉。
“怎么了?”
“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
我警惕地看向四周,搞的我们像是掉入了虎穴一样。
“我们自己家里还会有什么人吗?除了何莉阿姨和英爱小姐,就是我们了。”
“我也不确定,我总感觉有股恨意在紧盯着我们。”
总之我们肩并肩地回到房间,承太郎也是待到我熟睡后才从秘密通道回到了房间。
/
沙沙沙——
我看向窗外,树枝晃动、落英纷飞。
“起风了。”
砰————哗啦!
我吓得弹起了身。
风这么大的吗??
我忍着痛,快步寻找玻璃破碎的来源。
是起居室侧室回廊的玻璃门,那边回廊的门可以直通前庭左侧的小庭院。
我看向地上的碎玻璃和破窗,突然感受到一阵莫名的惊悚。
很奇怪……如果是被风吹倒的,整个玻璃窗都会倒下来才对,而且窟窿的位置应该在上方。可这门不仅没有倒下,窗户的窟窿还是在下方门锁的位置……
正当我意识到大事不妙,转身去打电话时,拐角一个手臂突然勒住我的脖颈。
“好你个臭小子,我说你怎么如此有种啊!?原来是空条家的小姓啊!”
这声音……我用余光视角撇了一下。
熟悉的高颧骨、瘦削脸颊和眯缝眼……
“是…是你!沙山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