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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武侦榆与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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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深更半夜,想和你聊点成人敏感话题。〗

对于主线榆的说辞,她没什么想法。

无论是哪位太宰治与沈庭榆,被情感影响到何种地步,其行为底层始终蛰伏着精密的利益算法。

这并非出自刻意谋划,而是深植于人格底层的本能程序——太宰治如此,沈庭榆亦然。

那些看似冲动的“恋爱脑”举动,实则暗合生存博弈的最优解,非但未成为人生负累,反而化作破局的密钥,助他们在现实与情感的夹缝中完成自我进阶,达成双向共赢的微妙平衡。

单纯被情感影响行径不适合他们。

这次过了半晌,对面才发来消息。

〖木鱼:别开这种玩笑。〗

看见回复,沈庭榆挑了下眉。

以管理者大人的性格,推论应该会回复「好好说话」、「一定要讲话这么暧昧?」这类态度比较轻松的话,然而现在她的回复很微妙。

主线对于同位体的言语调戏的表现是抵触。

沈庭榆敏锐捕捉到这点。

说起来,关于【沈庭榆】的事情,她语焉不详呢。

黑暗中,女人嘴角勾起笑意,然而那双眼眸里的温度却在逐渐消失。

有趣。

〖苏轼:好啦好啦,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么不把港口黑手党屠一遍?〗

〖木鱼:没有意义,何况你清楚答案。〗

是啊,我知道。

女人懒懒盯着脑内晶蓝面板上的文字,神情晦涩。

有的人不能杀,有的格局不能破坏,否则珍视的羁绊将会粉碎,否则局势将向恶劣发展。

除去“算了”还能怎么办。

明明最适合做第四天灾的你,玩得真不痛快。

摩挲着手中的宝石,沈庭榆冷不丁道:

〖想他了QAQ:我不是你第一个见面的同位体,对吧。〗

〖我好奇:冒昧问一句,你和【沈庭榆】是什么关系?〗

〖木鱼:无从定义,但没有你想的那层。〗

〖我好奇: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清楚「沈庭榆」的忠贞不渝,只不过感觉出她的精神状态有些糟糕呢。〗

〖我好奇:她想杀你,而你却把她救回来,还进行了保护性关押,我可以这样理解?〗

对面很久没有回复。

做首领的是不是都喜欢搞囚禁?

被这个想法逗乐,沈庭榆哈哈笑笑,眼里的冷意却越发浓郁。

被系统接触过的、构成衔尾蛇首尾的两个世界,她很难用“书”看清,“书”也严词抗拒她去看。

现在嘛……

思绪兜转,沈庭榆从空间内拿出“书”,结果“书”在听到她要求的瞬间就如被人从水里捞出的鱼一样挣扎绝望:「你疯了吗不许看她的故事!!你接受不了!!」

这时消息窗频闪一下:

〖木鱼:别乱看。〗

〖木鱼:我下了,系统会不在我这里一段时间。〗

喔,看起来你要开始「失忆」了,沈庭榆眨眨眼。

〖木鱼:如果有什么疑问,在见面后可以问她。〗

哇喔,哄骗我?

沈庭榆假假地表达了自己的信任,毕竟她不觉得那位明明有能力赢却妄图掐灭一切生机同位体会坦诚相待。

〖木鱼:……看见她你就明白了。〗

啊啊,又是这样,在为她说话。

这么护着?

虽早有预料,但能够让主线谨小慎微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了不起呢。

推论与揣测在脑海中翻涌,舌舔过牙尖,盯着面板上的消息,沈庭榆几乎快嗤笑出声。

天高皇帝远,你可管不了我怎样。

对面似有所觉。

原本眯起慵懒的眼,在阅读到主线发来的下一句话后,惊骇瞪圆。

〖木鱼: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拜托了。〗

沈庭榆蹙起眉。

主线榆是个线上线下判若两人的人,但无论哪种交谈形式,她都给沈庭榆一种感觉:这个人是把软刀,柔韧而锋利。

一切能叫她示弱的事物都被温和绞杀。

然而……

〖帮我照顾好她。〗

心情,有些复杂呢。

盯着主线榆灰下去的头像,难以酣眠。沈庭榆抬手按压自己头部的穴位,轻声叹气。

衣服压根就没换,于是再次起身走出房门,她用得是一种宛若羽毛在空中飘舞的独特步伐,好像连灰尘都不会被打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盯着太宰房间良久,还是歇去心思,让系统留下讯息,随后悄然离开。

有些事情该开始安排了。

***

这是夹杂在鳞次栉比建筑里的渺小角落,即使正是饮酒作乐的好时候,这隅散在灯红酒绿中的灰蒙店家顾客也寥寥无几。

旧报纸随便糊在店门外,连透过玻璃能够幽稀窥见的灯都摇摇欲坠,它太过残破渺小,吸引不来大批酒客。

漂浮在店内的烟雾淹没胸口。

为采风取样,织田作之助探寻过各式各样有风格的店家,现在他坐在这间小酒吧之中。

今晚织田来这里并无目的,仅是为了喝杯酒消遣消遣,最好能够排解自己灵感枯竭的痛苦。

作为获得非公募新人奖的小有名气作家,织田作之助被编辑寄予厚望,具体表现为:对方每天都会亲切问候他是否有存稿?今天更了吗?

如果织田展露逃避回答的心思,编辑就会亲切地站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在看见他后脸上的每条褶皱都会挤聚起来,扭成和蔼标志的笑容:「织田君,有灵感了吗?」

如果在临近截稿日期前,织田作之助依然没有拿出厚实的文件交给他,编辑就会在他经常活动的地方蹲点捕捉,眼睛都笑眯起:「织田君,为什么要躲着我呢?」

前杀手·行踪隐藏高手·织田作之助:……

完全想不明白对方是如何抓到自己的。

他和太宰苦恼抱怨过这件事,青年听了在凳子上笑得左摇右摆,像被风刮跑线的风筝般颤抖好一会儿,开朗道:「啊啊,难得有能够叫织田作感到苦恼的人呢!这位编辑某种意义上超级厉害啊,真是太有趣了欸。」

那双鸢眼里闪烁着水色光彩,太宰似乎终于笑够了,抹去眼尾的泪花:「如果造成困扰的话……需要我的帮助吗?不过织田作看起来还是高兴的。」

困扰虽有,但远未到需要太宰帮助的地步。于是织田作之助摇摇头:「感觉是一种对自己文字的认可,不过没有想到连孩子们都认识对方了,开始帮着编辑催稿:‘你不要拖更了啦!大叔都快要哭了!’」

回想孩子们的话,织田露出稍感郁闷的神情。

闻言,太宰则展露出愉快的笑:「嗨呀,这样的攻势哪怕是织田作也要败下阵来啊。看来我很快就可以看见织田作的新文了呢!总之,有想法的话还请和我说说吧!」

但,又是临近截稿日,织田没有想法,没有灵感。

他倒是想和谁聊聊,然而坂口安吾最近很忙,太宰和榆、不,应该现在称呼为沈庭榆,似乎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行踪越发不定。

说起沈庭榆,织田还记得重逢那天晚上,自己刚在客厅埋头写完稿,转身就看见沈庭榆的脸浮现在窗边时心中的震撼感。

那时她似乎很愉快,手上带着戒指,以一种平和的心态来问询自己在她“死”后太宰的生活。

让织田略感吃惊(哪怕他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的是,无论他说什么,哪怕是在描述太宰状态差到叫人心惊肉跳的日子,沈庭榆面上都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愉快笑容。

杯中液体晃荡,他很想叹气,最终用酒把这叹息声压了下去。

「叮咚」

店门上安着的旧风铃传出微弱响声,织田下意识扭头,在与来人对视时,两人不约而同瞪大双眼。

“……啊。”

那抹震惊须臾收回眼底,她浅淡笑笑,一席白衣似雪。

织田作之助听见她说:

“晚上好,织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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