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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骆情绪闷闷不太好,声音闷闷地,但语气还是有着对谢光亭的担忧,“那怎么办啊?”
谢光亭手把手地教他怎么骗傅远山和钟燕君,说道:“有一个办法,你跟傅总、钟总说,你不想公布结婚的消息,等我们两个培养出了感情再宣布,让他们对外宣称我是他们的选中的继承人,这样我也能名正言顺进入傅氏。”
其实一劳永逸的对外说辞是,他是傅远山认的干儿子。不过熟悉中华礼法的傅远山是不可能对外宣称的,那以后怎么公布他和傅时骆的婚姻?亲儿子和干儿子是一对?就算没有血缘关系,道德层面也说不过去。
傅时骆垂下眼睛,谢光亭看不到他眼睛里的情绪。谢光亭心里轻叹一声,他也不想的,但是傅时骆这个太抓马了,他接受无能。他没有想到傅家的太子爷是这种性子,亿里挑一啊这是。
本来他都做好最坏的预期了,即使傅时骆是个人品残渣,只要他没有败坏到触犯法律,他也能凑合跟对方一辈子,但没有想到情况是如此的始料未及,傅时骆的人如此“跳脱”。
是他见识太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傅时骆这种人,也抵触跟傅时骆捆绑在一起。他只能设想出一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撒一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谎,欺骗傅时骆。
反正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他向傅时骆的父母证明,他不是白眼狼,即使他和傅时骆不存在婚姻关系,他也不会侵吞整个傅氏和钟氏,他只拿自己该得的那份,也会信守承诺照看傅时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