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刚好上升至他家的楼层陆南拙走出电梯,打开家门走进去,今天陆父陆母都要加班硕大的家中只有陆南拙一个人。
陆南拙还是像往常一样站在玄关处换鞋子只是今天没有看见奶糖出来“迎接”他的归来,陆南拙换好鞋子将书包放在沙发上刚好看见奶糖的食盆里还有没吃完的猫粮,这一现象便让陆南拙断定奶糖绝对没有被送到他奶奶家。
“奶糖!”陆南拙开始在屋里四处寻找奶糖还呼喊着奶糖的名字,可是都没有找到奶糖。
陆南拙回想起每次陆母加班中午都会回一趟家可能她中午回家的时候没有把门关好奶糖就跑出去了,于是陆南拙赶忙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披上准备出去找奶糖。
刚打开家门陆南拙就看见了奶糖,不过奶糖的身边有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人正在喂奶糖猫条,那个人带着帽子看不见他的五官,只看到见几撮头发没有被帽子压住但像极了呆毛向四周翘起。背影比较单薄,十分清瘦。
“喂!你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偷猫”!现在是中国是社会主义法治国家,你要是对我的猫做了什么我是可以告你的!”
陆南拙看着那人以为陆母没把门关紧之后他闯进自己的家中看见奶糖如此的可爱就被它偷出来了。
那人像是听不见一样没有理睬陆南拙。
“我跟你很熟吗?你偷了“偷”猫还不还回来!”陆南拙有点气愤,鞋子都没换穿着他的拖鞋就走向那人。
陆南拙刚准备拍他一下,那人缓缓转过身来,陆南拙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和他对上视线。
纪池渊?“偷”他猫的竟然是纪池渊?
纪池渊看着陆南拙吃惊的表情表示非常不理解,他将耳朵中的蓝牙耳机摘了下来,看着陆南拙。
“你刚刚说什么?我带了耳机没有听清你说的话。”
“没什么,就那猫是我家的。估计我妈今天中午出门的时候了没有把门关严实它就跑出来了。”一瞬间尴尬将陆南拙的一切不满全部吞噬,语气变得格外委婉。
“叫什么名字?”纪池渊听着陆南拙的语气感觉陆南拙跟“中邪了”一样,不过还是继续向下问。
“奶糖。”
“好有“文化”的名字!为什么不叫小白?”纪池渊将喂完的猫条包装袋捡拾起来准备离开,奶糖却扒着纪池渊的裤子不放开它的爪子。
陆南拙看着奶糖不由的心梗,果然奶糖也“叛变”了。
纪池渊把奶糖抱起来示意陆南拙伸手,陆南拙伸出手后他把奶糖放在他的手中便转身离开了。
“纪池渊你大晚上的来这里干嘛?跟踪我啊!”陆南拙这时才反应过来说出自己的疑惑。
“兼职。”
陆南拙刚准备继续开口结果纪池渊快速的走进电梯按上了关门键将陆南拙的声音隔绝于外。
兼职?纪池渊很缺钱吗?
没等陆南拙在多想一会奶糖就开始在陆南拙的手上闹腾,陆南拙看着奶糖如同在看着叛变的汉奸一样,开始宣判这次对奶糖“叛变”行为的惩罚。
“吃你猫粮去,他手里的猫条究竟是有多好吃啊?我们在家里是不给你吃饭吗?你“叛变”就算了!还是在“热脸贴冷屁股”你知不知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陆南拙把奶糖放在鞋柜旁的猫爪架上,将门关上并且反复确认关没关严实,之后他走向厨房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猫罐头打开放进另外一个食盆里,奶糖闻见猫罐头的气味凑过来蹭了一下陆南拙的手心。
“物质的猫!”陆南没有继续带着客厅陆看奶糖吃罐头,他拿起沙发上的书包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陆南拙拿出物理的习题,却迟迟不动笔,笔在他修长的手指上转了一圈又一圈,陆南拙的思绪开始从亚欧大陆漂浮向南极洲。
纪池渊刚刚喂猫的时候带了耳机,他带着耳机在干什么?是在内卷英语吗?还是在听歌?那又是在听什么歌?和他一样吗,听的车上那首如果可以吗?
思绪正漂发的遥远,陆母的一通电话却打断了这一切。
“妈,你今天出门没有关紧家门啊?”
“哪里?是门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陆南拙听着陆母奇葩的说辞,不禁嘴角抽搐。
“最近空气湿度大你记得把今天晚奶糖食盆里没吃完猫粮倒掉!”
“今天晚上给它开了个罐,没有给它喂粮。”
“哦,橱柜里还剩多少猫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