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接了贺驰宇的话,“怎么查,一楼厕所的监控早就坏了。”
“坏了?什么时候坏的?”贺驰宇一下子更着急了。
唐孜说:“上学期末吧。”
贺驰宇眉头紧锁:“这学校怎么也不修一修。”
“你别急,阎主任不会随便下结论的。”唐孜劝道。
但贺驰宇并没有听进去唐孜的话,他清楚这段时间学校严厉打击早恋行为,担心陆烬余被冤枉退学,急着想办法。
他看着唐孜,忽然想起第一节课上课前,和陆烬余说的话。
“明言洲是不是知道阎王会去查网吧?”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们和他好像也没什么恩怨吧?”
如果昨天真的是帮他们,那应该不会吝啬帮第二次吧?他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
贺驰宇猛地扣住唐孜的肩膀,问道:“班长,明言洲现在在哪?”
唐孜愣了愣,好在他嘴比脑子反应快:“他应该在纪检部,刚检查完教室。”
话音刚落,贺驰宇留下一句“谢了”就跑了。
学生会与教学楼不在一处,贺驰宇抄近路也跑了三分钟。
他抬手敲了敲门,明言洲刚好忙完出来。
贺驰宇一见到人,就道:“明言洲,阿烬…阿烬被人诬陷早恋,一楼监控坏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他……”
明言洲神情冷淡,等贺驰宇说完,他微微皱了下眉:“为什么找我。”
“我们不是同班同学吗?阿烬他不可能早恋,你难道愿意看到同班的同学被冤枉退学吗?”贺驰宇在赌,赌明言洲虽然冷淡,但会因为同学情谊出手相助,更何况,陆烬余是被诬陷的。
明言洲脸上没什么表情,他默了数秒,说道:“谁冤枉他。”
…
阎客寒知道一楼的厕所外的监控是坏的,他刚才说查监控,是为了诈一诈这两人。
但现在齐越和许安并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就好像自己说的都是真话。
即使阎客寒知道陆烬余没有说谎,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没办法直接下定论。
齐越见阎客寒还在犹豫,又道:“主任,我和许安的话都能对得上,况且是您带着我们过来的,就算你怀疑,但我和许安也不可能在这期间串供,难道就因为您对陆烬余熟悉,就认为他是对的,我们是错的吗?我和许安都可以为彼此作证,只有陆烬余有问题,我们也没有理由故意害他。”
阎客寒眉间的褶皱更深了几分。
许安也大着胆子说道:“老师,我不知道陆烬余为什么一直纠缠我,我只知道学校严禁早恋,只想努力学习,我不想退学……”
齐越:“主任,陆烬余违反校纪校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您难道真的要偏袒他吗?难道在您眼里对我们不是一视同仁的吗?”
“他这样在附中早恋,您就应该让他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