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吴秘书一把推开门,满脸晦气叠加风雨欲来,他累死累活忙前忙后终于给陈嫽把烂摊子收拾好了。
好消息是宝马车主不追究了,更好消息是陈嫽大概有段时间不能开车了。
吴秘书唰的反脚踹上门,径直往里走了不到五步立刻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鸟总~您老人气消了吗?”
陈嫽正坐在季氏集团一把手的椅子上,用着季商序平时看商业计划书的平板玩消消乐。
“一丘之貉。”陈嫽在一片欢唱的音乐声中冷冷瞥了吴秘书一眼,声音比眼神更加寒冷,“狗腿子帮凶!呸!”
吴秘书眉心狂跳,半晌他揉了揉眉心,面无表情地说:“……您老人家不入流的囚禁强制爱play结束了吗?”
陈嫽立刻大眼飞刀,企图用眼神咻咻咻得刀死吴秘书。
吴秘书目光移到了坐在陈嫽身边戴着金丝边眼镜,长发如瀑的冷艳金丝雀。
她以前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叫季商序。
现在一只手腕上绑着领带,领带另一端提溜在陈嫽手里。
“不许眼神对视!”陈嫽唰的举起平板隔在两人之间,“不许!”
季商序移开目光,合上了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轻轻咳了两声。
“嗓子不舒服?喝水。”陈嫽顺手就把杯子递给了季商序,“多喝热水。”
季商序也不咳了,无奈地看了一眼陈嫽,接过了水杯。
吴秘书绝望的不忍直视,但他有一颗身在陈营心在季的决心,决定忍辱负重(为了年终奖):“鸟总,你哥要打上门了,该让我和季总直接对话了吧。”
没错,生气的陈嫽很难搞。
钱也无法搞定。
她先是逼宫夺权,挟天子以令诸侯,首先隔绝了天子和忠臣之间的沟通渠道,随后围城,自己一个人围住了季商序,把她锁在办公室玩囚禁play。
并且,陈嫽还拿出了必胜的决心——她至今不肯处理伤口。
但不妨碍她嗷嗷叫疼,并企图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季商序的欺骗、丢弃两宗罪。
陈嫽狂翻白眼:“难道我不知道你两网上聊的多火热吗!”
季商序:……
“里面的人动手了,裴遥清今天早上送去了医院。”
陈嫽面无表情地转着椅子,裴遥清的小指还是断了。
季商序闭了闭眼:“找最好医生看看能不能……”
吴秘书点点头:“人我已经想办法处理干净了,应该是查不到的。”
陈嫽撇嘴,少逗了,只要主角想要,别说证据,证人都能给你搞到。
“陈时礼那儿自有税务局去咬着,既要收手便要脱得干干净净,断了吧。”季商序轻声道。
吴秘书肉疼的捂住胸口:“那要赔不少钱。”
季商序说:“断尾求生,总好过一干二净。”
陈嫽滑着椅子凑到季商序身边:“你们这是打什么谜语?我听不懂。”
吴秘书:“……那你别听。”
陈嫽一拍季商序大腿就要发作:“好你个姓吴的!”
“去做吧。”季商序一把抓住陈嫽的腰把她摁了下来,“嘘——嘘——好了好了。”
吴秘书听了个准信又确认了一下季总的安全,掉头就走。
“你走前还不打招呼!”陈嫽又找到了发作点,“没礼貌!大胆!”
吴秘书仿佛身后有鬼在追撒丫子狂奔出门,乖乖太可怕了!陈嫽现在简直一点就着,挨不得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