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觉得嗓子好受多了：“师尊，你身上香香的。”

“你怎么这般不着调？”一醒来就没一句正经话。

“是师尊太正经。”

但如果叶韫要是知道他师尊单纯看他就看了快两个时辰，一定会幸福的晕死过去。可惜，杜桥不长嘴，叶韫不知道，但所幸，两人都太爱彼此，从一言一行，皱眉眨眼间读懂对方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叶韫，昨夜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叶韫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知故问：“师尊说哪个？”

杜桥明白他这是不想回答，但他的答案对杜桥来讲太过重要，他耐着性子再重复一遍：“为师总觉得你真的像只小鸟，像是随时要飞离为师的样子，所以你会吗？”

“不会。”这点叶韫可以明确。

“那你总说有事可以一起分担，那为何你的事情从来不和为师说？”

“……师尊～”

“撒娇没用。”

叶韫知道杜桥是认真的，他想这时候告诉师尊也不为一个良机：“师尊不妨靠我近点。”

杜桥听了小屁孩的话凑近，结果被这小流氓占了便宜，温热的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杜桥便沉溺在其中。

“师尊……别再亲了，我渡了一部分力量过去，你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吗？”

杜桥是察觉到一抹灵气顺着这吻进入他身体，朝着丹田方向跑去，最后融在他体内。这明显不是普通灵力，修仙本是逆天而行，人要成为仙就得受天道法则制约。杜桥这种大乘期的修士其实是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法则的威压的，而叶韫渡的这一口，让他身体顿时变得轻盈，他毫不怀疑自己如果此时修炼绝对是比平日里快上百倍不止。

但这也就代表……

“叶韫，你别告诉我你和天道有关系……”

“师尊，不论你受得了与否，这已经是一个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我不许你变成那种东西。”让他放在心底的人变成法则般的存在这叫他怎么忍心，真到那时候，一定只会剩下没有止境的孤独……

“师尊，别人想变还变不了呢，相信徒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算不被你看见了，我也会化作春日的暖风、夏日的烈阳、秋日的落叶、冬日的雪花……陪着你。

“你……”杜桥说不出话，双目染上郁色，带着说不出的悲伤。

叶韫想要安慰安慰。

“师尊要不再折腾折腾我，反正近些时日我也没出宗的打算。”叶韫揽着杜桥劲瘦的腰，凑在他耳垂处、小口咬上去。

“……可为师有，明日要去蓬莱。”

“……师尊，你又不带我一起。”叶韫颇有些怨念。

“不是不带你，是太危险。”杜桥回应叶韫的勾引，殷红的血珠顺着胸前的咬痕溢出。

“那师尊怎样才能带我去～”

杜桥本来是不打算带他去的，可叶韫这个身份太过不合常理，带他去说不定会让事态解决变得更简单，可叶韫修为的的确确只有元婴……如今的蓬莱，连杜桥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完好无损的回来。

“师尊～”

杜桥想自己真是一辈子都被他吃死了，他吃软不吃硬是被叶韫彻底拿捏到，便打算松口，只不过松口前开了句玩笑：“待会做了，你明天要是还能爬起来，为师就相信你有能力，带你去。”

“好呀好呀。”叶韫答应得飞快，语气还欠欠的。

“重色，该戒。”杜桥敲他脑门。

“师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去了蓬莱又说不定要好久，不如在紫竹峰一次性爽够了。”

杜桥第一次听如此理直气壮的求爱，不禁被他气笑，他想叶韫这人怎么这么会逗他开心。

那边叶韫看他笑，知道他师尊是同意了，他想他师尊真好，于是他飞速扒了两人衣服。

“师尊，徒儿请你吃橙子。”

“等等，韫儿，你都成这样还有力气这般？”

“人年轻嘛～好的快，师尊不也是看着柔柔弱弱的，实际表里不一。”

“谁让你这么用前置语的，表里不一是这样用的吗？”

…………

起初二人还有来有回的乱聊，慢慢就变成了杜桥的单方面自言自语。

（也删了）

“疼吗，不疼的话再来点？”

“……”

“不说话为师就当你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