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下好了,真的没发现。
房妙爱垂下眼睫。
丞相府势力驳杂,每个人都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每个人都不简单。
白照扮做吴府医在这里,甚至连她都有意满了过去,那真的吴府医去做什么了?
忽的,房妙爱不轻不重笑了一声,对白照道:“大少爷,你送来的这么多金银,我可无福消受,既然今日你来了,那便都拿回去吧。”
她今日也不过是试探一番。
白照事忙,如果是他扮做府医,肯定只是在府里点个卯,大多时候都是不在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跟丞相提起,让“吴府医”一起去下棋。
若白照真的是吴府医,明日必定会找别的借口推脱。
不曾想今天晚上便被抓到了尾巴。
毕竟她今天可是两手空空自匪玉阁回来,没有得到任何赏赐。
白照震惊,“可你都收了丞相的钱,偏偏让我拿回去?”
房妙爱点点头,神情淡淡的看向白照,“大少爷,无功不受禄这点你应该是明白的。”
白照不答反问,“那是对外人的话,我是外人吗?”
房妙爱站起身来,走到白照身边,弯腰俯身,用手揩了一点自己唇瓣上的胭脂,点在了白照的额头上。
她的动作暧昧,话却冷冰冰的,“算。”
听房妙话,白照的神情倏的变了,抓住她欲退回的手,“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房妙爱像是无赖一般,“大约就是同大少爷非要,用小金山和小银山来买我的香囊一样莫名其妙吧。”
白照更紧的抓着她的手,眼尾似有一点红。
房妙爱顺着她的力道,腰弯得更深了。
她的唇瓣与白照的唇瓣只有一片柳叶的距离。
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
房妙爱听见白照咬牙切齿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忽的笑了,挣脱白照的手,退了开来。
房妙爱退开了,白照松了一口气,心头又一阵失落。
白照站了起来,贴近房妙爱,“房妙爱,你真的当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他看了一看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又故意靠过来……”
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房妙爱笑了,“大少爷在说什么笑话,夜探闺房的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是梁上君子。”
白照默了一瞬,随即更近了,“你真当我不敢?”
房妙爱手轻抚在桌上的箱子。
白照顺着的东西也看了过去,高涨的情绪一下落了下来。
他的声音闷闷的,“丞相的东西你也不是非要收的。”
房妙爱想问的有很多,听着他的示弱,突然又不想问了。
她只道,“你有你要做的事情,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拦你,你也不要阻拦我。”
吴府医这几日太过异常,她才想试探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现在既然确定是白照在假扮,也不会对她有太多的危害。
白照听到这话,心头无名起了一股气,又不能对房妙爱发作。
“你的事情不能同我说吗?我可以帮你的。”
只不过这气在心中出不去,越来越气。
房妙爱静静的,一时没有话。
白照看着沉默的房妙爱,越看越来气,直接上了手。
手伸到她的脖颈后,压着她的脖子向自己来,同时又控制她不能乱动。
房妙爱看着他的动作,眉心一跳,下意识要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