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蹲地上神情萎靡不振的仓见辉,工藤优幸叹了口气:“走吧,辉,我们回家。”
——
晚饭后,仓见辉在自己的床上发呆。
“在想什么?”
风马问。
“风马……这种意外在你的生活里很常见吗?”仓见辉低声问。
“怎么突然就问这个?好吧,”风马变成和仓见辉一样的大小,在床边坐了下来,半是无奈半是叹息道:“不能说常见吧,只是,有时候不可避免。”
“米顿先生……真的死了吗?”
风马低声问。
仓见辉转头看向他。
“嘛,没什么,”风马摇了摇头:“只是虽然当时已经被热得受不住,但是我还是有种莫名的感觉,米顿先生或许没有死呢。”
“风马你不要安慰我了。”仓见辉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嘛,辉你就当是我在安慰你吧,”风马说:“我只是觉得那么温暖的力量,应该是不会夺走生命的。”
仓见辉没说话。
风马继续说:“那辉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浑身发烫吗?说起来,最近你也老是一直喊热来着……明明最近天气在降温。”
“不知道。”仓见辉不想说话,但还是回答道。
“我倒是觉得应该和那个种子有关!”泰迦突然出现,毫不见外的一屁股坐在风马旁边:“今天白天没来得及说,但是之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好像偶然听父亲提起过,宇宙里有那种奇特的植物生命体,植物就是他们本身,在外行走的样子反而是障眼法呢!”
“喂喂喂!你就这样直接进来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隐私啊……还有,辉可是货真价实的地球人,还扯上什么植物人了,搞笑。”风马推推泰迦的肩膀。
“我倒是觉得泰迦的观点也很有参考价值,”泰塔斯也毫不意外的出现了,在风马浑身的警惕下,泰塔斯不和风马计较,大度的坐在了床旁边的椅子上:“毕竟地球植物,怎么说也不会在半天内发芽吧?”
风马推不动泰迦,反手把仓见辉和着被子往床头提了提:“话是这么说……话说你们俩是不是太随便地进别人房间了?”
仓见辉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泰迦摆摆手:“辉都不介意,风马你就不要太在意嘛!”
风马被气笑了:“什么叫做辉不介意,他明明超级介意的好吗?!”
风马还在对着泰塔斯和泰迦疯狂输出,卧室的门被敲响了:“辉?我能进来吗?”
是工藤优幸。
“进来吧。”仓见辉闷闷说。
风马怀疑今天晚上他要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
“诶?你们都在啊?”工藤优幸推门进来,发现这房间满满当当,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是听见风马在说话才进来的。”泰迦说。
“我跟着泰迦进来的。”泰塔斯也道。
风马无语,对泰迦没好气:“我在自己房间说话有什么错?”
“欸,风马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就是,男人小气可不太好。”
风马绷不住了:“话说泰塔斯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三奥吵着吵着就默契的转移阵地了,把房间留给了两个地球人。
房间里沉默下来就显得有点尴尬。
工藤优幸叹了口气,走近在床边坐下:“辉?你睡了吗?”
“……”仓见辉:“没有。”
“对不起啊,我白天有点激动。”工藤优幸说。
“不用道歉,”仓见辉说:“我知道优幸也不好受。”
“……”工藤优幸沉默一会,道:“我们必须防着雾崎,我怕他对阿誉前辈他们下手。”
仓见辉露出脸来,神情还是沉闷:“嗯。”
“好了,我也该去睡觉了。”工藤优幸给他拉了拉被子,道:“辉你快睡吧,不要想太多了,晚安。”
被子堆里传来一声闷闷的:“晚安。”
工藤优幸笑了下,关了灯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