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凡发现这俩人凑一起真的很喜欢打赌,动不动就打赌,斗个地主而已,还较上劲了。输了往脸上贴纸条还不够,还要做其他的赌注。
梁林清想了想:“如果我赢得比你多,那你今天晚上睡觉前先去给我暖床,你赢的比我多,我去给你暖。”
“哈,笑话。”傅明雪拍桌,“谁稀罕要你暖床,你输了给我洗脚,洗一星期。”
周一凡面目扭曲:“我请问,小哥哥们,难道我竟是你们play的一环?”
二人齐齐看向他:“没你的事,别插嘴。”
周一凡:“。。。”
游戏开始了。
周一凡发现自己真的纯纯工具人,因为梁林清和傅明雪他们两个人真的一点不在乎谁是农民谁是地主,他们不在乎阵营只在乎自己能不能赢。
周一凡玩着都有些崩溃了。
“他是地主啊你打我干什么?”
“我马上就能走啦!”
“你刚刚不拦我我就走了!”
“你是地主派来的卧底吧?地主给了你多少钱啊?”
“……”
三个人吵吵嚷嚷。
周一凡时常面临这样的难题:“我要,还是不要?”
梁林清:“快要!”
傅明雪:“你敢?!”
周一凡不管不顾了,有牌他就出,能走他就走,玩下来他竟然还赢了好几场。
不过他赢不赢那俩人也不是很关心,他们更关心自己和对方的胜局。
一直玩到十一点,周一凡撑不住了:“哥哥们,哥哥们,我得回家了,最近公司很忙的,明天我还得去上班。”
傅明雪只好放过了他,一计算胜负,自己居然比梁林清少赢了两局。
“去吧,暖床去吧。”梁林清挑眉,“我先去洗澡了,在我回来之前,务必把床暖热一点。”
周一凡:?避避人吧要不!
周一凡恨不得自戳双耳,也好过在这里听这些虎狼之词。
他飞快换鞋穿衣服逃离此地,临走前看了眼神清气爽准备去洗澡的梁哥和无精打采去暖床的傅明雪......今晚不会是激烈的一晚的吧?
啧。
周一凡遏制住自己脑子里邪恶的想法,但是回头一想,不会就他周一凡是自己一个人回家,回去还独守空房吧?
这操蛋的b世界!
一出门,迎面就是舒服的晚风。
周一凡抬头看了看这六月的好天气,服了,气温上升,越来越热了,哪里还需要人暖床啊。
某些人,玩情趣就玩情趣,找什么破借口啊。
这操蛋的b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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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雪爬上梁林清的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留出一双眼睛。
虽然这床他昨天还在睡,但是今天,这床铺上了梁林清的四件套,就沾染了梁林清的气味。
那味道浅浅的,淡淡的,但一直可以闻到。
傅明雪感觉自己脸在慢慢变热。
梁林清在洗澡,傅明雪能听见来自隔壁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以前南祺不是没给他发过一些带颜色的东西,给自诩钢铁直男的傅明雪心灵带来不可磨灭的打击。但是现在,那些本该被遗忘的东西不合时宜地全部从脑海深处涌现出来……让傅明雪脸色发烫。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二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不知道,但是听见梁林清洗完出来的声音。
他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拿着毛巾随意擦拭着头发。
梁林清看见他乖乖在被窝里躺着,笑:“啊,好听话啊。”
傅明雪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已经在害怕了,他的脑海里冒出很多画面,但都是些□□和不可描述。
眼看着刚洗完澡的梁林清就这样在他面前解开浴袍,头发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精壮的肌肉拥有着流畅的弧度,每一眼都赏心悦目。
“你你你你怎么脱衣服啊?”
梁林清蓦然俯身上床,掌心按在傅明雪脑袋边,方一靠近,傅明雪就闻到了他沐浴露的香气,和扑面而来潮湿的水汽。
那水汽还是温热的,裹挟着男性浓郁的荷尔蒙。
傅明雪脑海里没由来地想到了那张照片。
衬衫,肌肉,项圈,狗链……那张让人脸红心跳的照片。
梁林清为什么会拍那张照片?肯定是因为他本人绝没有他看起来那般冷淡禁欲!说不定,他就是个变态!私底下玩的比谁都开!
傅明雪双目瞪大,心跳声砰砰砰剧烈震动,他往被子里缩了缩,警惕道:“你,你想干什么?”
梁林清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他,他眸子那样深沉,傅明雪只看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对视他。
然后,梁林清居然缓缓掀开了被子,手掌探进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