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一巴掌拍在我胳膊上:“你用词能不能文雅一点!”
我直挠头:“那我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
艾尔莎看着屏幕憋了半天词:“感觉挺……少女心的?”
超级少女心的好看法杖划开的银白火焰撞上怒吼血从,白焰缠上血从全身,将它们牢牢束缚在原地,即便血从张开硕大的翅膀、拼尽全力向燃烛伸出手,似乎想在燃烛平静的脸上撕开裂缝。燃烛收回手,杖尖轻触地面,犹如一声宣判,白焰骤然爆发,将血从彻底撕裂。尸体被白焰收集、蜷曲、吞噬殆尽,最后化成漂亮的银白星屑,一点点飘回融入法杖。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星屑融入法杖的时候,燃烛的表情……有点微妙,感觉好像真的汲取到了什么富有生命力的东西,一瞬间极大的满足一闪而过。
这股满足的回味没有持续太久,燃烛转头“看”着棺材。他没有用法杖,还是用手一点点推开了棺材板,在他挪动的时候,棺材上的血月光辉还亮起反抗了一小会,依然被推成碎片。
棺材内的吸血鬼衣着华丽,双手交叠放在腹上,面容苍白且年轻英俊,看着就像一个早夭的少年躺在了棺材里。
“格里乌斯.梅洛斯。”燃烛看着棺材内壁上一行古怪符文念出了声,这就是吸血鬼的名字?紧接着他说:“醒醒,起来跟你说个事。”
如果此刻我在喝水一定会喷出来:“就这么说话啊?!”
艾尔莎也在挠头:“感觉燃烛也做不出来跪在棺材边上请求他醒醒这种事啊,所以……只能用这种语气?”
燃烛又喊了一遍名字,又喊一遍,苍白的吸血鬼终于缓慢地掀开眼皮,猩红的眼珠看着起床怨气满满;“你他妈的——是谁?!”
“我是康米,想在你这里放点东西,比你那没用的血从强一百倍。”
吸血鬼好像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安排的血从全死光了,眼睛都瞪大了:“我要杀——”没等他话说出来,燃烛一法杖闪电般敲在他脑袋上,结结实实的一声,吸血鬼就像挨了一泼热油浇灌一样嚎叫起来,俊美的五官扭曲裂开,更像一头金毛蝙蝠恶兽,于是又挨了一下:“我劝你最好答应,这对你我都有好处。同意就安心睡去吧,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吸血鬼捂着肿起来的脑袋指着燃烛鼻子骂:“你等着!报上你的名号!等我睡好了我一定要宰了你!”
“我叫燃烛,有种你来瑞瓦肖找我,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事了。”
吸血鬼缓缓躺下了,一边躺一边还指着燃烛鼻子骂:“你等着!”躺好了闭上眼,没一会又睁开,“盖一下盖子。”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燃烛真的手动帮他盖上了棺材盖,还手动修复了棺材上的血月魔法。一切都恢复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燃烛,你难道认识这位吸血鬼?”
“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这个名字,他是柯林爵士的一个朋友,没参与过大革命,但是知道康米。”
“那也不至于态度那么恶劣吧?”
“没事,我也给了它一些东西,算好处费吧?他躺下就说明他答应了。”
“那他说的那些狠话是?”我是真的好奇。
“嗯……”燃烛思索了会,“柯林爵士的笔记上说过他这位朋友,实力在吸血鬼中属于比较——年轻的一档,与人打的交道不深,所以很爱说些听上去很狂的话,实际都是从动画片和漫画书里学来的,不能当真。”
“呃,还能这样……”
燃烛平安走出房间,ctos小鸟也回到了他的肩膀上,我还想看看燃烛的法杖,燃烛不肯,坐在三轮车上还弹我脑袋瓜:“法杖和我的角一样,不可以随便碰的。”
“碰了会被汲取生命力,是吗?”
燃烛看着我,说:“不是。”
“那是……?”
“那是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