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厢虽然没事,但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只能躺病床上,罗荔每天下课都会来医院给他补习带饭,
程严和肖厢看在眼里,对这个女孩也有了些许好感,
自己的孩子因她受伤,但她也尽量在弥补最近来对程厢的亏欠,
一来二去罗荔也和程厢父母熟悉,三人经常坐一起聊天,程严和肖厢对这个不屈服命运的女孩也挺欣赏,
能有罗荔照顾,程厢觉得挨一刀算不了什么,还因祸得福有了个女朋友,想想就开心。
陈渔家里,冯秋趴在沙发上,陈渔在给她上药,背上都是红痕,有些甚至都青了,
“程厢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去看看他?”
陈渔把药抹在手心,揉开一点点的给冯秋按摩着,
“没问题的,那边有罗荔照顾着,他父母也在那,没什么的,”
手轻轻地按着,腰上都是她掐出来的痕迹,也有很多吻痕,从腰肢一点点移动到背上,那有很对牙印,尽管过去几天了还依然存在,
陈渔看的咽了口口水,舌尖舔过嘴唇,心里痒痒的,
冯秋趴着享受陈渔的按摩,感觉背上的双手在慢慢移动到前面,连忙捂住胸口,
“你,你干嘛?不是说擦药吗?”
如果不是说擦药的话,冯秋也不会乖乖跟她回家,现在看来她还是太单纯了,
陈渔亲吻着冯秋的眼角,亲吻着那颗泪痣,
她很喜欢那颗痣被打湿的样子,
冯秋羞耻得满脸通红,以为只是来上药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小渔,别,别在这里,去床上好不好?”
感觉陈渔的手在使坏,她不想大白天的在外面做这种事,赶忙求饶,学着纳兰静撒娇,
陈渔抱起冯秋走向房间,一路上都是散落的衣物,“宝贝,你这里伤到了,我帮你擦擦药,”
陈渔把冯秋放在床上,拿起消肿的药膏挤了点在指尖,慢慢地上着药,
药膏遇热融化,化成一摊药水,冯秋感觉自己也要化了,
脚被迫分开,目标暴露在陈渔的视线里,冯秋又羞耻又兴奋,
一只手上着药,另外一只手揉搓着冯秋的大腿,脂肪层软软的,不知道咬一口会是什么口感?
听着水声,不知道是药膏的还是自己的,冯秋把脸埋枕头里装鸵鸟,
药膏化成的水一点点渗透出来,流在陈渔的手心里,打湿了床单,空气中都是草药味,和陈渔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冯秋闻得头脑发晕,
看来这身衣服和床单要不得了,
宁宛宛百无聊赖地宅在家,补了这么久的课好不容易放次假,想约她出去玩,结果这货说在医院看望朋友没时间,
大半夜地去医院,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和胡临月吐槽着,
“万一真的半夜生病进医院了呢?这种事现在也很常见啊,”胡临月在手机那头安慰着,
宁宛宛倒是觉得没什么,就是心里头不开心,
“你说,冯夏会带什么水果去看望病人?”
嘴角翘了翘,贪吃的胡临月关注点还真是和常人不同,
宁宛宛玩着手指甲,“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苹果香蕉之类的,”
说到水果,最近一直忙着在学校上课和参加竞赛,都没好久没吃水果了,
“都怪你,天天提吃的,现在弄的我都想吃水果了,”
“你想吃什么水果?听说现在的水蜜桃正好,饱满多汁,老甜了!”
听胡临月说的天花乱坠,宁宛宛无语地扶额,这家伙可能只有在吃和画画上有兴趣了,
不过现在不想吃什么水蜜桃,她只想吃西瓜,一起在学校总是和冯夏一起一人一半,用勺子挖着吃,
想到这,宁宛宛顺嘴提了一下,
“现在这个季节,还大半夜的,哪来的西瓜?”
宁宛宛撅嘴,“对啊,所以明天出去看看,有的话就买个回来,没有就算了,”
胡临月那边不知道在干嘛,声音有些吵,像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两人聊了没一会,胡临月就说要去夜跑,只能结束聊天,
一切都回归安静,宁宛宛打算睡觉,可她现在精神十足没有睡意,只能对着夜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