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夏也是心疼地抱着冯秋,她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冯秋托举出来的,她亏欠自己的姐姐太多太多。
所以她想把姐姐留在身边,心疼她,呵护她一辈子,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她扶着冯秋的脸,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姐姐,看着我的眼睛,说爱我好不好?”
冯秋看着同样在哭的冯夏,好似看到了小时候哭鼻子的冯夏。
思维逐渐被回忆淹没,理智被感情吞噬殆尽她无法做出正确的思考抉择,怎么跟着冯夏的牵引。
“爱你,小荷,我最爱你了。”她边说边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渗出流个不停。
冯夏担心她会把眼睛哭瞎,伸出舌尖刮走眼角的泪,亲吻在她嘴上堵住抽咽声。
“我也爱你,姐姐。”
她轻轻地把冯秋推倒在垫高的枕头上,这次冯秋没有反抗挣扎。
亲过锁骨,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宣誓领地的主权。
“我们这是在……”
那两个字她说不出口,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这样的背德感情是不合理的,可是看着冯夏忧伤的眼神,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事的姐姐,不用害怕,我们只是回到以前的状态而已。”
冯夏在她耳边低吟,一改刚才的伤心,现在的她开始魅惑起来。
“以前?”
“对啊姐姐,以前,我们还在子宫里的时候,我们共用一个心脏,我们不分彼此,我们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不是吗?”
冯秋看着冯夏,眼神里都是迷茫和不知所措。
冯夏亲吻着她的眼角,“姐姐害怕的话,闭上眼睛享受就好,不会让你难过的。”
冯秋认命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冯夏。
都说生离死别最让人伤心难过,可此刻和冯夏的亲密接触,更让她感动心碎。
后半夜,冯秋被累的晕睡过去,冯夏也浑身是汗,她抱着冯秋到浴室随便洗了一下澡,就把她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这一觉冯秋睡的并不安稳,她梦到了妈妈对她的嘱托,又梦到那个观音像,这次并没有变成恶面修罗,还是原来那副普渡众生的慈悲像,但手里的柳枝变成了尖刀,直刺她的心脏。
想挣扎躲开,却发现动不了,她害怕得闭上眼睛,感觉到心口一阵刺痛,痛得她惊醒过来。
她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冷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看着四周凌乱的被子和被随意丢在地上的枕头,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霎时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
她昨晚和冯夏做了那种事?!
强烈的背德感和禁忌感袭来,让她手脚冰凉,全身不断地颤抖着。
她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面对别人了,不管是陈渔还是沈晓柔,亦或者是冯夏,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妈妈。
冯夏不在房间,应该是起床了,她想下床收拾东西逃离这里,可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右脚被一副脚拷拷住。
脚拷周边被一圈柔软的丝绸裹住,所以感觉不到金属的冰凉感,同时也让她逃离不得。
她挣扎起来,试图挣脱脚拷的拘束,但没有任何作用。
也在这时门开了,冯夏端着一碗粥和一杯牛奶进来。
“姐姐,该吃早餐了。”
“你要干嘛?快放开我!”见自己被这样对待,她现在哪还有心情吃早餐。
冯夏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向着她走来。
“如果把姐姐放开的话,姐姐一定会逃跑的吧,会离我远远的。”
冯秋咽了咽口水,没想到妹妹居然会这么了解自己的心思。
她往后退着,想和冯夏拉开距离,可床上就那么点大,很快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荷,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跑的。”
可冯夏没有听,反而拿起领带,把她的双手再次捆在一起。
“不可以哦,姐姐又在骗我,我才不上当呢。”
冯夏舀起一勺粥吹凉,喂到冯秋嘴边。
“吃早餐吧,姐姐,你昨晚消耗了很多体力呢。”
冯秋面红耳赤,听她说完自己也饿了起来,可还得倔强地扭过脸,不去理会。
两人就这样对持了一会,冯夏也不恼,就看着她。
“姐姐哪都软,可偏偏嘴硬的很,这可不好呢。”
冯夏喝了口粥,捏过冯秋的下巴亲了上去,把白粥渡给她。
冯秋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嘴巴微张,这也便宜了冯夏,毫无阻碍地交互着。
温热的白粥入口,带着对方的温度,被冯夏的舌尖推动着,她只能被迫吞下。
喂完就还在她唇上舔过一遍。
“你是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冯夏笑看着冯秋盈盈说道。
这哪还有选择?冯秋只得双手接过碗乖乖地喝着粥。
冯夏脸上满意起来,等冯秋吃完粥她收拾着盘子。
“这段时间你哪也别去了,就先在房间里休息吧。”
冯秋惊讶地看着那个自己最亲近的人。
“什么?不行!我还要去上课呢,”
太久时间不去教课的话,她会被开除的。
“别担心,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整整半年呢。”冯夏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不行,不可以,我要出去,你不能这样做。”
冯秋挣扎着起身,但被脚拷束缚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冯夏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