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被咒灵杀死,还是被【我】杀死.......
接受死亡吧!!虎杖悠仁!!
【我】撕烂碍事的衣服,挥出利爪刺入自身的胸腔中央,绕过肋骨探入此刻恢复蓬勃跳动的心脏,
抓住了它,
血液从笑意的口腔满溢出来:“记住了小鬼,”
【我】手一扯,把鲜活的心脏抽离出躯体,
血液从胸前的洞口蓬勃洒出。
“没了心脏我也能活!你不想死就别交换!”
我感到浑身一沉,砌牌的手因施力过度,排好的牌被挤压崩散。
“里梅。”我冷静说道:“你替我继续。”我让出座位,
“恳请大人见谅,”里梅诚惶诚恐:“.....我还未学会。”
“交给你了。”我踩着沙子走往海边。
“他怎么了...?”漏瑚默默问道。
任谁都能感到那人身上突然散发的沉重低气压,压得令人窒息!
“.......”真人在托腮的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故意输牌,不然输掉的可能是自己的小命了。
花御问道:“需要我令他心情好转吗?”
羂索回味着刚才那股低气压:“现在还是别靠近他更好哦。”
里梅担忧的看了看走往海边的人,最后只能遵从指令的入座应付羂索一行人。
我顶着浑厚得如雷暴前兆的低气压,走到未被海浪浸湿的沙滩上。
此处领域的风景很漂亮,海水清澈如同蓝宝石,海浪一叠又一叠对沙滩的拍打如同敲击乐器发出优美的旋律,但我无意欣赏。
我对着大海盘腿坐下,入定,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暴虐情绪,压制着所有不安定的紊乱思绪,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我】那边。
羂索看向在海边入定,心情明显不妙的人,心中思考:‘据说有一些双生子之间天生会有心灵上的通感,’
‘所以,’羂索眼神微眯:‘他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我】一甩手把那颗失去作用的心脏丢弃,笑着伸起另一手,对准碍事的咒灵。
咒灵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搞不明白眼前的人类为何在自残,但它还未开始展开思考,大脑已经变成了碎块,身体亦是同样。
【我】用咒力驱使体内的血液循环,以此让失去心脏的肉身继续存活。
【我】感受着此刻难得的自由,感受着身体每一个细胞都由【我】驱使的快意。
感受着血液在咒力的携带下在身上的每一处循环,除了空荡的心脏处。
‘怦^怦。’
‘怦^怦。’
摘出心脏之时,撕裂般的疼痛还在持续。
【我】咬牙摸上心脏之处,
明明那里已经空空荡荡,为何还感到心脏在痛!
【我】低吼:“你别影响我啊!” 另一个我!
“........”
【我】十分不爽这种被外物影响情绪的感觉,【我】走向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处,一脚把它踩碎!
‘快点完成束缚把他复活。’我传来话语。
“哼,”发泄后【我】感到‘心痛’感被缓解了一些,【我】提起了点兴致:“难得的自由,散散心也好。”
为了确保自由的时间足够,【我】看向依赖领域而继续存活,碎块中缓慢恢复的咒灵,【我】走去抽出它身上的【手指】,吞下。
这样一来,【我】身上已经是四根【手指】的力量了。
咒灵因失去【手指】的力量而无法恢复,消散。
咒灵的不完全领域也一同消失。
【我】踏出少年院,避开伏黑惠咒力气息所在,走向人烟处。
开始散播诅咒吧。
【我】勾起嘴角。
盘坐在沙滩上的我睁开双眼,结起手印,
眼前的沙滩海域之景砰然碎裂。
海洋之中的鱼类受刺激开始疯涌前来。
“他在破坏领域!!”漏瑚瞪大了它的独眼。
真人从麻将凳上起身,紧张的脸上撑起笑意:“要开打了吗?”
花御率先跑过去施展攻击,粗壮的树根从沙滩拔地而起,抽长,‘游’向对领域施展攻击的人。
里梅见状也奔往我身边,并且发动术式把附近花御所施展的尖锐枝条冻住。
我对着延长而来的树根随手一挥,树根燃起大火,烧的旺盛。
漏瑚瞪着那只独眼,惊讶:“那是...火!”和他一同性质的术式!
“等一下!”羂索对花御喊道:“都冷静一点!”
我眼前的景色已经破碎出一个一人高的洞口,我拾起一根被烧落在沙滩上的断枝,捏在手心,终于从盘坐中起身,踏入洞口:“走了,下次再聊。”里梅紧随我身后。
羂索敲了敲自己的脑壳苦恼道:“要离开说一声不就得了?用得着把领域破开一个‘门’来离开?”
花御看着领域并没有崩碎,仅仅被破开的那一点空间也很快‘愈合’起来,于是安心下来的回到真人他们身边:“我不明白他的所有行动。”
真人自个儿砌着麻将玩:“阴晴不定,捉摸不透,”真人翘起嘴:“这不就是人类的本质吗?”
漏瑚盯着领域那原本破洞的地方,暗中思忖那人的实力:“如果他对领域的破坏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漏瑚暗中笑道。
羂索看穿了漏瑚的想法:“不是‘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是‘故意做到这种程度’。他对咒力的使用精度,很惊人。”如同【两面宿傩】一样的惊人,羂索眼中透出的危险一闪而过。
羂索勾起嘴角:“漏瑚啊,你要是对上他,会死的哦。”
“区区人类.....”漏瑚低声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