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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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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琅今日穿了袭紫裙,金丝绣的双凤于裙裾展翅欲飞,微扬的朱唇,明媚得宛若烈日春花。

别老太太捧着福琅的脸颊,满脸慈祥地轻唤,“小芸,你终于回来了。”

福琅在半跪在别老太太膝下,笑说:“方才去玲珑坊取金寿桃耽搁了时辰,这才来晚了,祖母福寿安康。”

这时宋怀信端着金寿桃走近,别老太太瞧了眼,将福琅的手拉在手心儿里揉搓,“好好,你回来就好。”

别老太太富贵一生,哪里在意寿礼是什么。

“心肝儿肉啊,我瞧着你好像瘦了,”又唤陆昭上前,“承甫,你可别欺负小芸,别让她太过操劳。”

“祖母,我近来吃得好睡得好,心情愉悦,还胖了些呢。”福琅盈盈笑,“我才不会受欺负呢,若是谁欺负我,我定要欺负回去。”

这性子确实像别书芸,敢爱敢恨,极热烈的一个姑娘。

老太太又哭起来,将福琅搂在怀里,“我的乖乖,你咋才回来啊。”

“娘,”朱氏跟着福琅自降一个辈分,“小芸现在成了家,又有了孩子,平日里脱不开身,不能常来瞧您,今儿您大寿,大喜的事儿,您流泪,倒是要惹我们大伙儿都哭了。”

老太太想起了什么,松开了福琅,四处张望着,“小昭昭呢,这孩子跑哪去了?”

这时唐嘉已同希哥儿交代好了,晞哥儿跑过来扑到老太太怀里,笑眯眯地昂着脑袋说:“在这儿呢。”

福琅这才注意到希哥儿,脑袋圆圆的,身子小小的,脖儿里戴着如意金项圈,衣服上缀着玉,两只葡萄似的眼睛清澈透亮……她真喜欢小孩子,眼下与她差不多岁数的都有了孩子,连赵德婉也有了身孕,眼见这一茬的孩子一年年长起来……她可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真好,”老太太看看怀里的希哥儿,又瞧瞧福琅,“这孩子像你。”

福琅笑了笑,起身依着老太太坐,细细瞧过晞哥儿,又不自觉地朝其母唐嘉看去,大抵是怕被老太太瞧见了又要编出一个幌子来圆,此刻唐嘉和别朱彦站在不易被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唐嘉也看到了公主瞧她,点头朝她公主微微一笑,双眸宛若湖水般明瑟可爱,看得出她被生活滋养得很好。

前世福琅最羡慕唐嘉,她是汴京才女,嫁予别家之子别朱彦,丈夫体贴,公婆慈爱,孩子健康,后来听说她与别朱彦合著史书,夫妻齐名。

“娘,都回来了,咱们开饭吧。”不及换家居服的别尚书顺着老太太说。

“好好,开饭,小芸跟我坐。”别老太太紧握着福琅的手,像是怕她会跑掉似的。

饭罢,福琅与朱氏陪老太太说话,直到老太太午睡后,福琅才抽得身。

朱氏为老太太掖好被角,低声说:“公主啊,今儿真是麻烦您了。”

“莫说这样的话,我喜欢太祖母,虽每次我来她都将我错认成了她孙女,但我觉着,若老太太意识清楚,也会对我好的。”

朱氏仔细看着福琅的面庞,杏仁儿眼,柳叶眉,微笑时眼睛弯若月牙,总是令人禁不住跟着笑,“您与小昭的母亲还真有几分像呢,也难怪老太太只认你。”

福琅眨眨眼,望着温柔慈善的朱氏,问道:“舅母,能给我讲讲驸马生母的事儿吗?”

这才是福琅今日来的目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要让陆昭经历割肉剔骨之痛,那便要透彻了解陆昭,她决心要将前世不敢问的事都弄明白。

朱氏听罢,带她到茶室说话,“他们男人在书房说话,咱们来这儿,这儿清静。”

别家茶室古朴典雅,茶案上置着一瓦盆含苞半绽的春兰,已能闻到悠悠花香。

隔着氤氲的茶气,福琅问:“养春兰最需耐心,您这盆养得真好,花了不少功夫吧。”

朱氏正制茶,笑说:“这都是小昭的舅父摆弄的,小彦那有好几盆,公主喜欢,待会儿去挑盆好的带走。”

“谢谢舅母,我就不夺表哥之爱了,这花儿每日养着能生出感情的,我若带走了,表哥可要伤心了。”

听公主还唤“舅母”,朱氏心里喜滋滋的,“他们别家的男人啊,就爱弄这些。”

“真是奇怪呢,陆昭的舅父和父亲都是大雅之人,怎得就养出了陆昭这样的呢?”

朱氏正将茶汤分入青白素瓷盏,她听了笑说:“小昭……有时候像根木头。”

福琅笑了出来,“您也觉着,他确实跟木头一样。”

“自家的孩子,当然了解些,但他是个好孩子,”朱氏将茶盏递给福琅,禁不住叹气,“小昭的生母,点茶、作画、弹琴这些事儿样样精通,他父亲陆承甫你知道,名声在外的,这些事更是没得说,但他父母分开前,他还小,他母亲还没来得及教他,他母亲南下后,他父亲一心扑在政事上,也不得空教他,再后来……更是不得空了。”

“听说驸马的生母是因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才执意和离?”

“都是外头人胡诌的,”朱氏脸上挂起愠色,脱口而出,“书芸最喜欢的陆承甫。”

“那为何要和离?”

“伤到心了。”

“伤心?”

“当年……”话至一半,朱氏瞧见福琅莹亮的眼睛,恍然回过神,“过日子,磕磕绊绊的,难免有矛盾。”

明显朱氏方才要说的不是这个,别家人有意隐瞒,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福琅原以为是因陆昭生母喜欢上别的人,抛夫弃子执意和离,陆承甫因而对陆昭严苛,看来另有别的原因。

“小昭可怜呐,那时候小昭的外祖父外祖母还活着,想把小昭接到家来养,但陆承甫不肯,这些年两家也没怎么来往,小昭长大后,每年今日老太太生辰,会来一趟。”

朱氏忽然拉起福琅的手,泪眼盈盈的,“还好小昭娶了你这么个好媳妇儿,也是有人疼了,公主待小昭极好,待陆家极好,我们都是知道的,外头有些话难听,公主莫放心上。”

福琅勉强笑了笑,比起觉着陆昭可怜,她更可恨他,所有人都告诉她,别人嘴里的话再难听,你只听听别放在心上就好,你只需好好做陆昭的妻子,疼他爱他为他着想,可有谁质问过陆昭——你为何不替你那妻子争辩一句?

见公主出神,朱氏前倾了身子低声问她,“小昭是不是欺负你了?跟舅母说,舅母给你做主。”

“没有,他没欺负我。”福琅知道说了也没用。

“他亲娘走之后,小昭只读圣贤书,别的事儿都入不得他眼,没人教过小昭夫妻之事,他也无处可知,待会儿我让小彦跟他讲讲。”

“舅母,不用,我教他。”

朱氏听放心地笑说:“好好。”

尽管两家距离不远,但除了老太太生辰,陆昭平日里并不来别家,只因在这里,总会被迫想起亲生母亲,而在陆家,别书芸三字是禁字,没人敢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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