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急切,却又温柔,林烬染极尽缠绵地向她诉说爱意,她被吻得嘤咛,口中津.液被他一点点吞吃干净。
直到一声微弱的猫叫,唤醒了意志沉沦的游枳。
她软着腿推推林烬染,轻轻嗯了一声。
一出声,游枳羞的满脸通红,她怎么会发出如此……如此羞耻的声音。
林烬染被这声勾的尾椎骨窜出一股电流,下腹涌起一阵火,将人又搂紧了几分。
他哑声低笑:“宝宝,别勾我。”
游枳唇瓣红肿,红着脸将花塞给他:“有猫叫,我要去找。”
林烬染搂着她平复,呼吸微重,又咬了她脸颊肉一口。
“不用找,就在亭子里。”
脸颊被咬的有些疼,游枳控诉推了一下他的脸:“你带来的?”
林烬染低低嗯了声,放开她,单手将花抱在怀里,另一手捞起她的手放在兜里。
“带你去看看。”
游枳不明所以跟她进入漏风的凉亭内,两人头顶淋了一层薄雪,白着头。
她忽然想起一句诗:“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林烬染闻言一愣,凑近她耳边温柔低语。
“淋雪不算共白头。”
“我们会一起走到八十岁,真正白头的那一天。”
游枳怔了下,她不过有感而发,林烬染却面色认真,仿佛真的想和她携手走过一生,共度白头。
有他陪伴,好像也不错。
游枳扬起唇角:“好。”
林烬染低头亲亲她唇角,指了下凉亭石凳旁的两个航空箱,放她她的手,“去看看。”
游枳看眼故弄玄虚的他。
身体很诚实地蹲下,探头探脑看航空箱透明面。
里面懒洋洋躺着一直胖乎乎的橘猫,舔着一只前爪,另一只残缺的……竟装着一只假肢?
假肢?!
游枳愕然,眨眼细看,机械假肢,上面套着一层胖橘同色系的毛绒套,只有爪底能看见黑色机械材质。
她急忙又去看另一个航空箱,果然是奶牛,它的后腿也装着一直相似的假肢,套着毛发同色毛绒套。
它呼呼大睡着,毛光水滑的,这段时间看着被养的很好,很健康。
游枳眼底涌上一股酸涩,静静半蹲着,盯着航空箱,林烬染那么讨厌猫的人,给这两只猫安装假肢,为了谁,不言而喻。
“生气了?”男生试探的嗓音自头顶响起,“游游,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开始我也不能确定它们的假肢能不……”
游枳猛地起身抱住他,脑袋埋进他胸膛,嗓音带着哭腔:“林烬染,你怎么这么傻。”
林烬染愣了下,回抱住她,修长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毛线帽被雪浸湿,有些冰凉。
他皱了皱眉:“冷不冷?”
游枳摇头,牵住她冰凉的手:“不冷,你试试,我比你热。”
林烬染看她脸蛋红润润的,确实不冷,眼尾也红通通的,心疼地亲了下她的眼尾。
“不傻,讨你开心就好。”
他垂眼看猫:“喜欢吗?养它们?”
眼尾像被羽毛轻轻拂过,游枳痒得瑟缩了下。
“嗯,我们一起养吗?你……愿意吗?”
“求之不得。”
“……”
山顶的风停歇,雪声静谧,雪夜并不冷,路面落下薄薄一层,两人拎着猫咪航空箱开车下了山。
是林烬染提前吩咐人将车开上来的。
半空的无人机都被林烬染落到了山下平地,蜡烛燃烧到只剩烛底,线灯闪烁着浪漫暧昧的光芒。
这个夜晚,很漂亮。
游枳发现,喜欢的人,会一次次反复为他心动。
两人没有住酒店,而是回了明苑小区,将奶牛和胖橘放到游枳家里,她便赶林烬染回家洗澡。
淋了这么久的雪,再不洗个热水澡,得感冒了。
游枳刚洗完澡,将两只猫放出来,安置进林烬染买的猫窝里,倒上猫粮和水,又倒了一袋猫砂。
也不知道这俩会不会用猫砂。
门铃忽然响起。
这层楼一梯两户,来敲门的肯定是林烬染。
游枳起身,哒哒哒跑过去开门,果然是林烬染,他黑发微湿,穿着一套灰色家居服,整个人温柔的不行。
游枳快速眨眨眼,挡在门口:“咋啦?”
林烬染将手中的瓷杯递给她,摸摸她的脑袋:“喝点姜汤,我就不进去了。喝完早点睡。”
游枳指尖感受着瓷杯的温度,姜汤加了红糖,气味有点甜,她叫住转身走向对面的挺拔身影:“等等。”
林烬染单手插兜,一身落拓模样,侧眸垂眼:“怎么了?”
游枳揪住他衣袖,喝了一口甜辣甜辣的姜汤,斯哈了下。
“你录个指纹吧,下次过来省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