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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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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瓦沙克知道阿贾克斯现在的模样多半是装出来的,但面对一只露出可怜兮兮模样征求自己意见的戴围巾狐狸,祂承认某些不该存在的心还是柔软了些许。

要是奥博洛斯在就好了,分不出该次愿望的利弊关系,又不忍拒绝阿贾克斯请求的瓦沙克,此刻终于想到了多数时候都跟在自己身旁替自己判断是非,如今却审时度势地带着白汀离开的乌鸦。

知鸟如知己,瓦沙克毫不担心以奥博洛斯斤斤计较决不允许自己吃亏的性格,会在这段时间如蜥蜴断尾般舍弃自己的大部分力量以此摆脱自己的控制,相反,祂大概在罗浮的某个不知名角落拼命使唤着失去了过往记忆的白汀,自己在那贪图享乐吧。

而在这四季如春的罗浮,位于长乐天的一间民房里,一只站在白汀肩头,懒洋洋地看着她与「药王秘传」的魁首交谈的乌鸦不合时宜地打了一个不小的寒颤。

“那一天内不做会危害列车利益的事情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感性与理性的纠缠之下,瓦沙克终于松口答应了阿贾克斯的“愿望”,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祂轻声补上一句,“灯……这个代称不错,我很喜欢。”

像是遇见了次元扑满的星,或是喝到帕姆特调果汁的三七,瓦沙克能明显感觉在自己说出这句称赞后,哪怕集聚的黑暗仍然尚存于阿贾克斯的眼中,但也抵挡不了他的双眼在闪闪发亮。

好闪,瓦沙克不适应地微微偏头,用手臂挡住在其眼中耀眼到无法直视的神采。

“好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就趁现在月黑风高夜,直接潜入神策府先把那个景元将军给干掉?”

把对方久久没有接过,此时还尚有余温的琼实鸟串塞到自己口中,阿贾克斯又像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瓶鳞渊冰泉递给瓦沙克。

感觉他像投喂动物的饲养员,没有过多讲述这副躯壳无法进食的特殊性,瓦沙克最终还是接过了阿贾克斯递来的饮品浅饮一口又迅速放下,摇头否认了阿贾克斯直捣黄龙让罗浮仙舟群龙无首的计划。

“代表罗浮大脑的神策府本就机关诸多,时隔百年之余,我所知晓的旧机关……多半也沦落到被工造司那帮整日沉迷打铁的疯子逐步淘汰的结局。”

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别人疯子,随着吞咽口中的鳞渊冰泉而一同咽下后半句未说出来的吐槽,瓦沙克指了指作为原计划目的地的洞天方向。

“能够斩断罗浮四肢的「药王秘传」交给我的丰饶同伴去处理,我们去把罗浮的眼睛(太卜司)戳瞎。”

——祂的真相——

在真正遇到瓦沙克之前,达达利亚和多托雷早已不下数次从其他家族成员的嘴里了解到宇宙中流传的万能许愿机的传说,仅有一次,他们遇到了化身为希佩的哥伦比娅,从祂的口中确认了传说的真相。

「那是瓦沙克,又不是你们认识的瓦沙克。」轻阖双眼,希佩用悦耳动听的女声告知两位不远万里从提瓦特穿梭至宇宙的旅人,这份仅存在着残酷的真相,

「祂存在于树上每一片生机蓬勃或是枯萎的虚数之叶,又不存在于世间任何地方。」

「在那片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梦境里,为了阻止我与阿加雷斯的意识被无尽的黑暗消磨殆尽,也为了阻止深渊无止境的蔓延,瓦沙克再次使用了我(芙洛拉)赋予祂的权限,把我与阿加雷斯赶出了最深处的梦境,毁掉通道,独自承担那份永恒的疯狂。」

「那是最初的噩梦,亦是最后的美梦,祂忘却了实体,失去了记忆,甚至连自我意识都被磨灭,仅凭着身体遗留的本能,不知孤独为何物地独自徘徊在那片看不见出口的黑暗……」

「直到克里珀与另一位崭新生命体的出现,祂们如同伊甸园中被贪欲的蛇所诱惑的亚当与夏娃,吃下了善恶树上的禁果,从外面打开了关押着黑暗的第一层囚笼。」

「自此,‘星神’的定义出现于世人眼中,‘存护’开始挥动巨锤,妄图从已知的末日中保护未来;

‘欢愉’开始自命运刀锋般的转折中寻找快乐,给黑暗中带来一丝只有智慧生灵才能理解的欢乐;

‘终末’逆时而行,耐心等待着满盈恶意冲破最深处的牢笼,带来终有一日会到来的宇宙终焉。」

男女声调再度的重合与阿加雷斯的名字都未曾引起达达利亚或多托雷的过多关注,他们更关注的地方是希佩口中的“崭新生命体”。

“它是谁?”

希佩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两人的问题,而是采用了在某个星神派系内广为流传的寓言作为回答,

「当祂攀上存在之树的高枝,祂窥见真空冰冷可憎,星辰机械运转,万物意义让位于虚无。」

“祂继续望去,直到目睹一名婴儿落地啼哭犹如受尽委屈……”

以咏叹调的语气背出后半句寓言,多托雷此时也明白了那个家伙的真面目,只有二人一神中最单纯,也是最年幼的达达利亚还被蒙在鼓里。

如愿看到了末席憋屈的神色,多托雷这才故作好心地提示“崭新生命体”的身份:“我们在艾普瑟隆Ⅻ星系遇到的某位自称通晓天文地理,然后反手把我们情报卖给其他人的假面愚者。”

「不论是位于曾经的提瓦特,还是现在的无垠宇宙,我与祂的友谊都如同转眼即逝的流星,存在过,但不多。」

得,能被希佩(哥伦比娅)如此形容的,除了某个被虚数之树消除存在,结果千年后还在那诈尸的魔神,饶是达达利亚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但是,我与祂却拥有相同的,不可放弃的愿望,如果妨碍我(们)的话……」

话语一转,希佩微微睁开了那双蕴含着万千星辰的眼眸,无情地凝视两人,若不是胸腔中不停跳动的神之心与复数的切片替自己不断分担着来自精神层面上的无形压力,达达利亚与多托雷恐怕早已因为威压跪倒在地,而非还在原地苦苦支撑。

没有任何来自言语上的威胁,仅仅只是星神无足轻重的一瞥,便是最好的无声威胁。

「我可以赐予你们令使的身份,让你们拥有任意穿梭宇宙的能力。」

闭上双眸,轻飘飘的女声再度浮现,弹指间荡然无存的压力让两人感觉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仅有达达利亚胸中猛烈跳动的神之心与多托雷脑内无数声带有恐惧之意的喘气告诉两人,一切都是存在的。

「但你们要帮我寻找瓦沙克降维的身躯,然后无论用什么方法……把祂带至我的‘家族’身旁。」

未等达达利亚与多托雷说出任何带有询问意义的词汇,希佩便已经如羞涩的少女般微红着脸颊,将祂幻想的未来一一道出,

「祂会成为我的‘家人’,没有争执,也没有矛盾,我们会一同欢唱和谐的颂歌,直到世界再度陷入混沌,再度重置。」

想得很好,想想就好。

仗着身体远在几百个光年外,天不怕地不怕,幼童状态的多托雷在脑海内用稚嫩的童声道出了难得不管是哪个年龄段的多托雷都认同的观点。

兴许还要加上末席那个战斗狂的认同,猩红色的眼睛无感情地扫过一旁洋溢战意的达达利亚,多托雷咧开嘴角,伸手搭上了希佩伸出的第二只代表同意的异色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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