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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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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也不失为一种奇妙的乐趣,花火也不介意自己亲自品尝一下这份不同寻常的乐子,但用大乐子换小乐子这种完全谈不上划算的交易……不行,完全不行,无论达达利亚给出什么样足以信服的理由,花火都不会同意。

“哈……看在咱们也算有一面交情的份上我再好心多跟你说一句吧,愚者。”

对花火的指控不置可否,在对峙这方面已经占据了完全上风的达达利亚很有闲心地用手指转着手中的水形剑,好心提醒道,

“用你可以想出各种可以把匹诺康尼都搅得天翻地覆的诡计的脑子想一想,一个连大部分「家族」命令都可以完全无视的同谐令使不得不强制执行一个你都闻所未闻的命令,那么这个命令会来自谁?”

这么明摆着的暗示,就算这个命令的受害者不是花火,而是一个脑筋死板得像钟表小子脸上的指针一样笔直到从来不会转弯的家伙都已经能隐约猜出了真相,更何况她可是大名鼎鼎的花火大侦探。

“当然是我/我们了。”

还没有等花火做出更多表态,一道她从来没有在匹诺康尼听过,也从没有察觉到其气息的陌生女声便从达达利亚的背后传出。

那声音胜似轻快,就仿佛发生在匹诺康尼的一系列糟糕事情都丝毫没有影响发声者的心情,而是让对方愈发从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糟糕糟糕糟糕不妙不妙不妙,要快点逃走快点离开快点逃离快点逃跑,舌头被拔走眼睛被夺走脚断了手折了四肢被她轻易拿走了都好,不管怎样都要离这里远远的。

未知所带来的无声恐惧与肾上激素分泌而出的兴奋在无以名状的恐惧中犹如血肉般交织,再也无法分离,而这份早已超过正常阀值的陌生感受令花火就宛如第一次品尝到甜头的金鱼般着迷不已。

只是比起还想要再度品尝这份甘甜的喜悦,自己更应该注意要如何从这位带来恐惧感的陌生女性面前保住性命。

脑内警铃大作的理智正尽它所能地提醒着已然沉浸在这份未知感受的花火,但显然,这份提醒能起到的作用就和所剩无几的它一样,毫无用处。

“你就是潜入我/我们鱼缸/玩具箱里的外来者/闯入者吧,还真是一只小巧可爱的金鱼/玩偶。”

嘴角微微向上滑动着露出了让达达利亚最为嗤鼻的伪善微笑,仍旧顶着拉扎莉娜皮囊的希佩却已经不屑于在旁人面前掩饰自己的特殊性。

她知道的,在匹诺康尼里有且只有一位与自己所信仰的乐子神一样至高无上的存在,才能拥有着独特的混合重音。

一听到这个花火就明明白白地意识到,就算她再怎么想要否认那道凭借自我聪明才智得出的答案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因为当事人已经将最正确也是最不可能的答案摆在了自己的面前。

“如果不想让你的追随者/命途行者以一个残缺音符/躯体的不完美形态离开阿斯德纳星系/我的国土,那么就赶紧出来/滚出来,阿哈/欢愉。”

在无尽的黑暗重新覆盖住自己的双眼,耳边再度传来了比那位存在还要多重混合的拍掌声与嬉笑声之前,这便是花火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同一时间,黄金的时刻——

虽然这不是星和穹应该能跨越了第四面墙所能够想到的问题,但最近连续两章都是通过自己的讲述来展开的开头,还有这挂着羊头卖狗肉,总而言之先把人骗进来杀的做法让他们两人都觉得这是不是有些对不起那些因为主角是瓦沙克才会点进来观看的家伙。

只是如果换一个更加合理的角度来想,如果按照瓦沙克那种“所有波澜起伏都不过是他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奇特叙事方式,恐怕还没等对方开口说出第二段话,或者说只是第一段话说到一半,可能所有听到祂说话的人都要被施加了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的昏昏倒地咒语一样,在梦境中安心地一觉睡到天亮。

当然了,在这个从来都不会因为谁的到来与离去,停止取悦他人与自己的无限狂欢的匹诺康尼里,究竟还有没有“天亮”这个概念?那应该又是另一回事了。

总而言之,凭借着对手能做到满分就绝不会做出九十九分的优秀衬托,星与穹再次以并列第一名的优秀成绩毫无争念地荣幸地赢得了本章开头叙事的主视角权利。

但这个独属于他们的权利,并不意味着星穹两人会从外界影响中获得任何关于萨姆出手营救的指示性预兆。

除了知道对方是卡芙卡的同伴以及他(或者说它)曾经用刃叔的手机和自己用帕姆的表情包聊天以外,他们甚至与台上的其他人对其都抱有着不能说完全一致,但十分里有八分都完全相同的看法。

直到看到了在危急关头义无反顾地挡在了众人面前,以熊熊烈火遮挡住他们仓皇或干脆利落离开影视乐园的身影,独自留下来直面着“拉扎莉娜”散发出来的恐怖威压,又在流梦礁里解除了装甲,只身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萨姆”(或者说穹口中喊出的流萤),二者才把通缉令上的铠甲勇士与面前从未见过面的陌生少女在有意间划上了相同的等号。

“其实也不能划上等号,‘萨姆’他……拥有自我意识,只是我拥有能够驾驭他的钥匙,而在他自己认为无关紧要的程度上,他也愿意听我的命令。”

不在艾利欧给出的剧本里的额外发展(名为“拉扎莉娜”的高维存在)让流萤不得不在星与穹面前提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但她无法肯定褪去了机甲的自己,是否能通过在梦境中与穹短暂的相会让他们放下应有的戒心,一同去寻找“钟表匠的遗产”。

她对赌/博这种纯靠运气的东西没有多少正面或负面的看法,却在此刻又不得不像那位被强制剥夺了身份的存护赌/徒,将自己的一切都压在这盘“信任”的赌局之上。

“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流萤讶异的眼神让经历了各种类型的钟表把戏洗礼的星明白,对方一定在惊讶素未蒙面(至少在星自己看来是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轻易地就相信她的一言一行。

“穹曾经跟我提起过你的存在,而且你在‘拉扎莉娜’的杀意面前救了我,也救了星穹列车的其他人。”

而穹只是站在一旁傻笑着,什么也没有说,但他已经用丰富的肢体行动表示了自己无条件支持星的决定。

虽然这句话已经重复了成百上千次,但对星来说,穹与星穹列车的大家就是她在整个寰宇中最重要的存在。而这样如此重要的存在,无论在关键时刻还是在非必要的日常时刻,它都必须存在。

如果它不存在或是消失殆尽了,星不敢设想那个曾经获得了美好,又失去了美好的自己是否还会像现在备受宠爱的列车组老幺一样,是否还会有一些人类必备的基本安全感与道德观念,又是否还会有成为“人类”的可能性?

这些星都不敢细想。

所以对于拯救了自己重要家人的流萤,星愿意去无条件地相信她。

“……这样啊,看来一片飘无定所的落叶找到了归根之处,以前那个只会步履蹒跚地想要追上卡芙卡脚步的你们也已经脱离了母亲(卡芙卡)的怀抱,找到了自己的归处。”

自己现在的心情或许能够被称为是欣慰吧?

没有过接受过正规心理教育的流萤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与她心灵相通,却只会在肉/体健康问题上无所不知的萨姆也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她却固执地将这份感情认定为见到了同源生命在自己只能用目光远眺凝望的地方,逐渐成长为一介大人的欣慰感。

“我为你们感到骄傲,也为你们感到开心,星,穹。”

这是梦吗?这一定是梦吧。不然永远都在担心着充满阳光的明天与飞蛾扑火的悲剧未来,不知道哪个会先一步到来的自己又怎么会见到新生生命逐渐成长的过程,又怎么会第一次体会到这份从萨姆体内醒来后前所未有的情感?

对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感觉如此欣慰的两人温柔一笑,流萤很快就投身于下一个话题中。

“接下来请你们闭上眼,放平心态去思考梦境的轮廓,不必害怕,也不必恐惧……没错,它来了。”

奇迹,就在此刻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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