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不说了嘛,你也是王子,长子嫡孙。”钟睿之笑:“种地小王子。”
沧逸景笑道:“你埋汰我呢?”
钟睿之嘴里还叼着烟,他支起上半身:“哪能啊,每天和你这样躺在炕上抽烟,是最舒服的时候了。”
“你昨晚被我揉耳朵不也挺舒服的?”沧逸景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睿之想起早上的事脸红了:“那你今晚睡得离我远点儿。”
一支烟结束:“你打算睡了?”
钟睿之点头,本来是还要教他英语的,但今天在若玫那边时间太长了,钟睿之已经困了。
沧逸景道:“你作业还没交呢。”
“什么作业啊?”钟睿之:“要有作业也是你有,单词背完了吗?”
沧逸景指了指自己的唇。
钟睿之立马明白过来:“我觉得你昨天教的也不是很好。”
他是想要拒绝,但内心又在摇摆,和沧逸景接吻的感觉太好了。
他是渴望的,却又不能这么做。至少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哪儿不好?”沧逸景凑上前,揽住了他的肩膀,他的额头抵住了钟睿之的额头,声音沉了下去,“要我再教一遍?”
“干嘛呀。”钟睿之与他对视,是在笑的。
沧逸景:“讨作业啊,你不交作业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学会,基础不打好,以后的怎么学?”
钟睿之问:“还有以后的啊?”
“是啊。”沧逸景笑:“不还得解决你晚上乱做梦的事儿嘛。”
钟睿之带着些认真:“我也不至于那么不懂,我知道可以用手,可是我以前从没有过那种感觉…而且,我觉得用手,挺…难以启齿的。”
沧逸景的声音充满着诱惑:“我帮你…”
钟睿之道:“早上都空了,没了。”
沧逸景问:“真的?”
男人在这方面都挺大胆的,尤其是在有好感的人面前,很容易不矜持。
钟睿之:“也…不一定。”
沧逸景:“要学吗?”
“作业不是还没交吗?”钟睿之道。
沧逸景笑看着他,等他交作业。
钟睿之缓缓靠近,吻住了沧逸景的唇。从浅酌,到舌尖轻微的触碰,很软,带着刚刚的烟味。
“睿之…”
“嗯。”
“再近一点可以吗?”
他的吻带着魔力,钟睿之无法拒绝:“来。”
那舌灵巧的在钟睿之的口腔中攻城略地,从舌尖到舌根都被他裹挟,强占着。
就连空气都被他夺走,激荡的啃噬,比起浅啄,这样一点都不温柔,让钟睿之忍不住要张口呼吸,他张开嘴巴,沧逸景就所求更多。
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涎水相缠的吮吸声此起彼伏,听在耳中醉骨噬魂。
钟睿之的理智都被那吻蚕食了,唇角还挂着涎水,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
“不是说要教吗?”钟睿之问。
沧逸景的手没有碰到钟睿之,他像是教小孩写字的老师一样,把着他的手,让他自己的手在笔杆上滑动。
却也把那模样的钟睿之看了个清楚。
钟睿之:“别这样看着…”
沧逸景:“只准你看我的?”
男人骨子里都藏着放浪,都到了这一步,更是不可能退却,都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钟睿之:“你的拿来看看。”
沧逸景倾身吻他,让他放松,给他沉沦:“你说什么呢小坏蛋?”
钟睿之松开了握笔的手,他在沧逸景面前总是慵懒的像要人呵护照顾的小猫,他把写字的事,交给了老师:“我不想学了,你来吧。”他亮晶晶的眼睛,半阖着,湿润润的:“放一起试试看?”
“睿之…”沧逸景抱住怀里的人,呢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钟睿之搂住他的肩膀:“你以前这种时候想着什么?”
沧逸景不回答。
钟睿之:“男人?”
沧逸景:“我…不喜欢男人。”
钟睿之道:“那就是女人了?”
对上那探究的眼神:“别问了。”
钟睿之是坏心思的:“以后要想着我。”
他明知道这种无法说破,欺骗彼此的放纵关系,不可能长久,却还是想要抓住沧逸景,最好他一生都记得自己。
记得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和男人疯狂过。
“你也想着我?”沧逸景出口的话带着祈求:“别忘了我。”
钟睿之装作无所谓的模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回北京就把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