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骁有些吃痛,赶忙握住他的手,“宝贝儿,我心里只有你,又怎么会再去碰别人?”
章延宗收回手,反问道:“是吗?”
“当然。”富骁连忙认错并表决心,“之前我是挺混账的,但那时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了,我一个人相思难熬,就找了些像你的,一解相思。但我可以发誓,今后除了你,我绝不再碰别人,而且我心里至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从未有过别人。”
他说着,便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恳求道:“郁哥儿,你相信我。”
章延宗满意的勾起嘴角,“当真?”
“当真。”富骁一瞬不瞬的看着章延宗,眼神无比真诚。
章延宗嗯了一声,“那好,我信你一回。”
说着,便伸手去拉富骁起来。
“庚寅,扶我躺下,我想再睡一会儿。”章延宗嘴角含笑,揽过富骁的脖子,轻轻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蜻蜓点水一般,又轻又柔。
富骁刚刚下去的火又被点燃了,他追着章延宗唇又贴了上去,他本来想浅尝辄止,但他太喜欢章延宗了,那里能控制得住?
何况,还是章延宗主动招惹的他。
章延宗故意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富骁马上就把嘴张开了,让他肆意进出。但章延宗并没有进,而是半吊着他,引着他来追自己。
“宝贝儿,你再这样,我真就把持不住了。”富骁粗喘着。
章延宗媚眼一勾,“你今儿这么乖,不该得点奖赏吗?”
他声音很柔很轻,也很勾人。
这副天生的媚骨,简直能要了富骁的命。
章延宗又舔了一下富骁的唇角,他花瓣似的唇也微张着,勾着富骁来吻他。
富骁迫不及待,马上按住章延宗的后脑,重重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战,难舍难分。
章延宗退,他就进,章延宗进,他便更进。
两个人都热了,富骁想再进一步时,章延宗却轻轻推了他一把。
“好了,我要睡了。”章延宗轻喘着说道。
他呼吸不稳,脸也涨得绯红,更加勾人了。
富骁实在没忍住,又吻了下去,听着章延宗凌乱的喘息,他更兴奋了。
他一边吻,一边恳求道:“再让我亲一会儿。”
章延宗一时心软,便纵着他又亲了两个来回。
他发觉富骁的反应越来越明显,脑子马上清醒过来,他再次推开了富骁。
“行了,都快被你亲破了。”章延宗一边喘着,一边嗔怪道。
富骁也意识到不能再亲下去了,他的理智已经快要崩塌,章延宗还病着,他不能操之过急。
富骁嗯了一声,“好,那你先休息,我去找索纳古。”
章延宗点了一下头,“好,你去忙吧。”
富骁扶他躺下,又看了一眼那双被他亲得水润微肿的薄唇,咽了一下口水,强压住冲动,立刻出去了。
他现在急需降火,便快步找到了后院的水缸,一头就扎了进去。
冰凉的水温,让他渐渐清醒,直到快喘不上气来,才把头从水缸里抬起来,迎面便看到了章闰。
章闰就站在回廊下看着他,嗤笑道:“怎么?是想做点什么没做成,忍着难受?”
富骁白了他一眼,“臭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少管大人的事儿。”
“你还装上了。”章闰走近了几步,问道:“主子和你说了吗?”
富骁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嗯了一声,“他的仇就是我的仇,你只管照顾好他,其他的我来做。”
说完,富骁就径直走了,没再理会章闰。
章闰看着富骁的背影,有那么一瞬的失落,心道:看来主子是信任他的。
不过也好,只要主子能大仇得报,其他的就都不算什么。
直到旁晚,章延宗才睡醒,军医开的药就是猛,这才一日,就感觉身上舒服多了。
他自己坐了起来,正要起身,就见章闰端着一大碗鸡汤推门而入。
“主子,您别动,让奴才扶您。”章闰赶忙把鸡汤放在桌子上,然后去帮章延宗穿鞋,“主子,您起来做什么?吩咐奴才便是了。”
章延宗轻笑,“我要去小解。”
章闰马上起身,“奴才去给您拿恭桶。”
说完,就去墙角把桶拿到了床边,“主子,您就在这儿小解吧,别走动了。”
章延宗嗯了一声,想站起来,但头却有些晕。
章闰马上看出他不舒服,马上将桶又往前挪了些,“主子,您别站起来了,坐着就成,奴才帮您。”
章延宗挡了一下章闰伸过来的手,“我自己来,你去门边等着。”
章闰虽然是贴身伺候的,沐浴,就寝,他都离不开章闰,但唯独入厕之事,他从不让章闰伺候。
章闰讪讪地收回了手,嗯了一声,便走到门边,背了过去。直到听不见声音,才转过身来,走到床边把桶拿走。
他扶着章延宗倚在两个软枕上,一边帮他盖被子,一边问道:“主子,我给您熬了鸡汤,要喝一点儿吗?”
章延宗嗯了一声,“不用太多,我现在没胃口。”
章闰应了一声,就去给他盛了一小碗出来,端到床边,一点一点慢慢喂他喝。
章延宗喝了几口就摆了摆手,示意不想喝了,章闰便没有再喂。
“主子,要不一会儿奴才再给您熬点粥?”章闰问道。
章延宗摇摇头,“一会儿再说,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章闰马上认真起来,“主子您说,奴才一定办到。”
章延宗吩咐道:“回容城,盯紧老二,若是发现他将铺子出手,就第一时间买回来。”
章闰不解,“主子是又有新计划了?”
章延宗轻笑,“富骁向我表态,愿意任我驱使,那我正好可以将手脚放得更开些。”
章闰又问道:“您打算如何?”
“我让富骁派人假意去和老二谈那些黑疙瘩的赎金,他急着要货,自然会去凑钱。而他除了卖铺子,已经别无选择,所以我让你回去,以最低的价格收回那些铺子。”
章闰马上提出异议,“可我们手里也没那么多钱,怎么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