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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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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觉得,自己能在一个人心目中分量那么重,重到离了他一会,他觉都睡不好。被需要当然会满足,只是这种程度,她也会有压力。

“周启蛰,你很重要。”

“我原谅他,是因为我不在意,大家都应该好过。可如果是你,你对不起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听懂了,挑起唇:“我比他更重要?”

“不能这么说。”

“嗯?”

陈蔓枝双手搭在他肩上,靠过去,脸贴着他脸:“没人能跟你比。”

周启蛰神清气爽,活过来,手沿着她的脊背慢慢向上,解开她的头发:“宝宝,你乖得让我想做坏事。”

他声音一低,陈蔓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不行。”

车里,也太限制级,她要脸。

周启蛰将柔软的米色发圈套在腕上,装点成他身上唯一的浅亮,拽着她的手伸进他裤子口袋:“摸到了吗?”

到底谁会把这玩意随身揣在口袋?

陈蔓枝傻了眼,急着把手拿出来,他扣得紧,不给,挣扎下摸到别的东西,脸轰得熟透。

“周启蛰!你别耍流氓!”

他还很无辜,头埋在她胸前:“我没有。”

陈蔓枝心软成水,抱着他,摸了摸他头发,又故意弄乱,他任她闹。

闹完,轮到他解她衣服。

结果,她哥一个电话,叫她上去,口袋里的东西没用上。

周启蛰果然还是讨厌冬天,也不喜欢过年,刚把人捂热,怀里又空掉。

除夕,他照旧回去吃年夜饭,等女朋友一起回云从,就在家多待了几天。

家里来人多,一个阿姨忙不过来,他爸妈又把金阿婆请回来几天,周启蛰心里把她当作家人,包了份大红包,金阿婆笑得合不拢嘴,说过完年带孙子出国去玩,她这个年纪也该好好享受。

抽空的时候,金阿婆又热心问他:“怎么不把蔓枝带回来,你爸妈肯定喜欢。”

周启蛰站在二楼,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沙发上的寒暄交谈,淡淡道:“用不着他们喜欢。”

她不必在谁那儿过关,她只属于他。

金阿婆看着他长大,跟着这个家庭从北京回到江陵,原以为远离漩涡,生意总之可以照常做,在有山有水的家乡待着人与人的情感会变好,结果彼此之间越来越不亲。夫妻不管是事业还是情感都各忙各的,没几句话说,父母与儿子更是不谈心。

人年纪大,喜欢圆满。金阿婆小声告诉他:“其实夫人还是挺在意的,她去过蛋糕店,问我见没见过女孩。我说墙上就有,她盯着你和蔓枝合照看了许久。”

周启蛰轻嗤了声:“金阿婆,你编故事也不打草稿了。”

“那你就不懂了,过了六十,我都不说谎,没意思。”

金阿婆心里总归是偏着夫人。年轻的时候,各种原因,嫁了不喜欢的人,有了孩子,男人顺势用孩子来绑架她,放弃事业,专心家庭,夫人一身傲骨,摆明立场,孩子是孩子,她是她,心里明明疼爱,想亲近,却总是表现出不在意,不想被男人抓住一点把柄。

两个人互相较劲,好像谁抱一下小孩就会输,却又各自偏执地掌控着孩子的成长,像是在争夺所有权。

母亲让孩子学画画弹钢琴,男人就逼小孩踢足球打篮球。小孩也天真,以为只要满足父母的期待,就能从他们那里得到点奖励和关心,大人却在竭力证明谁对谁错,对他只有忽视和批评。

金阿婆记得很清楚,五六岁的时候,小孩还会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家,他新学会一首曲子,又当上球队的前锋,一场比赛里面进了几个球。

八九岁,男孩脸上的笑就少了,回到家也不怎么说话。

到了十几岁,少年眼底遮不住的戾气,叛逆、躁郁、迷茫,伴随着自我怀疑的是各种糟糕的情绪。他开始推翻一切,拒绝做任何自己不喜欢的事,在无能为力的年纪,也用过愚蠢的办法,做过傻事,来对抗自己的父母。

金阿婆看在眼里,没办法,她的关心代替不了父母的爱,甚至不如心理医生开给他的药。

缺失了就是缺失了,不存在后来再好好弥补,任何感情都是一样的道理。

就算最终,彼此释怀,也谈不上亲密。

金阿婆要去准备甜点,周启蛰回到自己房间,保险柜里有个面具,用来遮挡和保护受伤的眼睛,还有张照片,他从公告栏上明目张胆偷下来的——陈蔓枝高中主持节目的照片。

拍得很漂亮。

学校公告栏更新,照片不知道会被老师瞎丢到哪里,周启蛰觉得还是放在自己这妥当。

他靠在床上,盯着照片,马尾和红裙子,端庄柔美的身姿,露出来的白细脚踝,他握过那里,拽到身下,不乖的时候,总不安分用脚蹬他。

有点等不及了。

别人都嫌年过得快,他觉难熬。

没想到,女朋友有时候也很跳脱,骑着辆新买的小电瓶,单枪匹马闯入别墅区,给他发消息:【我接你去兜风!】

周启蛰心情愉悦下楼,被他爸叫住:“去哪,晚上你王叔带女儿过来,你见一面。”

他懒懒应道:“没空。”

“过年怎么没空?”

“忙着约会呢。”

他爸明显压着火:“你也该收收心,找个人成家,在外面瞎玩像什么样子?”

周启蛰摸着口袋里手机的振动,没个正经,插科打诨:“哪个王叔啊?他生的不是儿子吗?你也不用急成这样。”

个子高挑,挽着披肩,在家也要穿高跟鞋的女人,从花园享用完下午茶回来,打量了眼楼上楼下两个男人,红唇挑起,悠悠问身后的阿姨:“刚是不是有个小姑娘,跑这边迷路了,我看她戴着头盔窜来窜去,也不知道找哪一户的公子哥。”

周启蛰出了门,逮到迷路的小姑娘。

陈蔓枝递给他头盔,拍拍后座:“上车!”

他接过头盔,笑了笑,想到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嗯,泪水打湿大奥迪,发誓要坐女友小……

陈蔓枝就不太行了,他一上来,车头就开始撇,抱怨道:“周启蛰,你好重。”

“周启蛰,你不要搂那么紧!”

“周启蛰,不许掐我!”

小车就是方便,到哪停哪,晚上,许多人在江边放烟花。

月光清亮,城市通明,江边还是很多人,周启蛰负责的事很简单,给女友点仙女棒,再帮她拍照。

他真觉得自己技术不错,女友就不太满意。

“那怎么拍?”

陈蔓枝不说,拽着他外套,踮脚亲他脸:“用点心嘛。”

奖励到位,进步飞速。

人群中有高中的老同学,时不时朝俩人看过来,陈蔓枝没看见,周启蛰看见了,啧,老熟人,被他按在巷子里揍的,嘴巴不干净的人。

“陈蔓枝。”

“嗯?”

“再亲我下。”

“你不要贪心。”

周启蛰不管,把人拉到怀里:“亲我。”

“那就看在新年……”

嘴巴被堵住,冷风中,吻强势又炙热,像是要把她融化在怀里。

喜欢看就看清楚,她是他的,也只会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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