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禾努力地安慰自己,面上就像石化的雕像碎裂,一点点掉下碎石。
魏云亭看的更觉得奇怪了,怀疑她是不是生病了?
在魏云亭的视角,就是刚刚还红着脸,带着几分少女娇羞的南时禾,在刚才露出一脸奸诈坏笑后,突然的石化。
这就不仅仅是冷淡了,都直接成石像了。
魏云亭看了之后心一惊,不免开始努力观察南时禾的脸色。
然后就是得出,她是不是真病了?
感觉病不轻呢?
魏云亭想起刚刚南时禾说,她很害怕黑,不免一皱眉,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轻轻眨动眼睛,心想南时禾是不是吓到了,如今才这么难受?
他这么想着,南时禾也在意识里神游,并且越想,自己越跟中邪了一样。
为什么是皮带……
怎么能是皮带……
真的是皮带……
一个皮带而已……她为什么要这样……
好尴尬……真的很尴尬……
居然是皮带!为什么不是——
?南时禾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不免倒吸了口凉气。
她紧紧扣住自己的掌心,妄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长长的指甲深深嵌进肉里,终于带回半分回神。
南时禾出了头冷汗,深深呼了口气,摸了把额角的汗水,本就白皙的面颊又冷了几分,泛起不自然的苍白。
而这一切在魏云亭眼中,则更显得她难受生病,魏云亭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目光灼热地看向南时禾。
南时禾刚叹了口气,将额角的冷汗默默用衣角擦去,魏云亭便猛地凑上来,抓住她的手,拉着她的身子将他俩的距离拉近。
南时禾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了一跳,被猛地拉过去,差点都没站稳,手机都差点掉了。好在魏云亭搀扶着她,南时禾才抓住魏云亭的胳膊借力站住。
她一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着亮光,一双炽热的手便落在了她的额头,仔细地掂量着她的温度。
南时禾先是一愣,不明白魏云亭如今的举动,后又抬眼看去,望着魏云亭有些焦急的神色,又是一愣,然后微微一惊,心中有些了然了他的行为。
魏云亭英伦的面庞带着几分忧虑,手中女人的体温一如既往的冷,令他实在有些搞不懂自己在干嘛。
他轻轻垂下眼,问南时禾道:“你冷吗?”
南时禾思索了一会,才轻声回复道:“冷。”
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魏云亭却听见后,心中一阵难受,默默记在心里。
他又问,声音带着少有的温柔:“那难受吗?”
南时禾咬咬唇,睫毛轻颤,小声道:“有点难受。”
魏云亭的眉头皱得更甚,南时禾刚说完话,他便紧接着问道:“那……你觉得你生病了吗?”
南时禾一阵无言,这次思考的时间格外长,语气中都带了几分不确定地回复道:“应该……病了。”
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
只是跟着心思就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