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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阮丹青被叫醒。
褚世择:“快起来。”
阮丹青困得发呆:“啊?……啊?”
他想,又要赶路吗?
在车上/飞机上,还能补觉。
于是迷糊地换好衣服——也是褚世择为他拿好的——被带上车,眯眼睡了不知多久,再醒来,已到商厦。
褚世择:“下车吧,阮秘书。”
阮丹青开始清醒了。一个冷战贯彻他全身。
能怎么办?
装呗。
阮丹青从来不是犟种,一进电梯,他老实声气:“褚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骗人说我是您的秘书。”并狡辩,“其实,我是为您着想,只怕污了您的清誉……”
褚世择不予置否。
专属电梯,直达楼层。
“叮。”
豁然,强烈的光和喧嚷一起涌来。
正好赶上开内部会议。
阮丹青傻眼。
他打起精神跟进。
会议一开两个多小时。
褚世择不喜形式主义,报告一应简明,干货十足,阮丹青感觉大长见识,也不算白来。
会议结束,回办公室。
只剩他们俩。
阮丹青委婉问:“褚先生,我以后还得兼任贴身秘书吗?”
褚世择:“这样的话,我从早到晚随时都能见到你。”
阮丹青一怔,心里开骂——他白天上班,晚上也上班?
难怪说资本家的血都是黑的!
他脸色一时很难看。
像只生闷气、却不敢发作的小狗崽。
回过神。
褚世择无语地发现,他不知怎的又亲上去了。
他对自己不解。
从前他极其鄙视这种公私不分的行为。
此时,他的理智、意志也在抗议,但他还是想,要是阮丹青答应,他就把人更紧密地带在身边。甚至于,给挂上一个近身的职务头衔,也不是不行。
他哄着说:“我知道你还要写功课,你带来写也一样啊。”
阮丹青却得寸进尺了:“不要。”
“为什么不要?”
忍不了了。
阮丹青顾不上斯文,生气地说:“在家挨你的操已经够累了!”
说完,一副凛然就义,等着被开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