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我送你。”
这倒是行。你想的是让他送你到宇智波族地,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回去。
他自然的牵起你的手。
不行。
你拽住他的胳膊。
他表情变得难受起来,“这也不行吗?”
你看到他这样差点松口了,还好临时打住:“宇智波最近比较敏感。我怕别人说你在……”
止水:“是啊我在巴结高层子女。”
你一下捶在他的护甲上,“你巴结我什么了?”
止水一愣,他确实没有送过你东西,而你却送了虫给他。(你:这难道算什么好东西?)你们确定关系得太快。在被‘恋人关系’捆绑在一起时就已经被虫链接在一起密不可分了。他意识到确实是自己的准备不足、真是尴尬。
“对不起,前辈你给我点时间我准备下。”送什么呢?
不过你倒并不是要他给你送东西的意思,你也不缺,对别的东西也兴致不大。大部分的时候你对外界事物都提不起兴趣,得了虫以后‘乏味感’反而会作为负面情绪慢慢被它吃掉。
难道虫真的是一种好东西?它甚至给你带来了个恋人,还是小十岁的命中注定的版本。虫吃掉你的负面情绪,而恋人又提供给你快乐,那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但是相恋并不只会带来愉悦。如果恋爱只会带来快乐,那这么多描写爱情的作品就失去了它最锋利的那根笔尖。爱情最动人的部分往往是用纠结的眉头、潮湿的双眼和放任的叹息写就的。就像止水眉间将凝未凝的川字纹,这种甜蜜的痛楚,才是填充故事的血与肉。
你估计睡前都忘不掉他在门口不让你走的样子了。而这种啃食内心带来的酸痛,你并不愿让虫帮你吃掉。就算是负面情绪,这也是你和他恋情的组成部分,你要慢慢在每一个辗转反侧的深夜自行消化。
你主动的拉起止水的手。
止水反握,十指相扣的抓着你。
你甩开,又回到初始的状态牵着他。
止水:好吧好吧不争了。
但出了族地的门,止水还没有要自己折返的意思。
“你可以回去了吧。”
“我晚上吃多了想消食,你就当陪我多走走吧。”
你妥协了。
到了木叶中心附近了,止水还没有要自己折返的意思。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吧。”
“街上没有什么人了,你让我送你回家吧。”
你妥协了。
到了家门口,一楼的灯亮着,你妈已经回家了。
你看着还拉着你不放手的止水,“回家吧,孩子,回家吧。”
止水看着可供攀爬的水管,以及二楼你窗户下足够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站位的空调外机台。
你:……?
止水眨眼。
————
你推门进屋时,你妈正坐在客厅看文件。她头也不抬地问:“今天去哪了?”
“去看那个之前来探病的孩子,”你弯腰换鞋,“就是被我带去吃饭结果传染了偏头痛的那个。”
她终于抬起头:“别把人家也传染得也退出忍者序列。”
“这倒没想过,”你往楼梯走,“明天我问问他。”
“问谁?”
“宇智波的。”
转寝小春放下文件:“正好,你多和他来往,顺便探探宇智波最近的动向。”
你停在楼梯中间:“我都不是忍者了,还管这?”
“你还是木叶村民,喊医疗班的开点治寄生虫的药你给他送过去。”她的语气不容反驳。
你没接话,心里想的是到时候被她发现和止水在一起了就说是她自己授意的,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你推开窗户,把蹲在空调外机上的止水放了进来。
他轻巧落地,护额有些歪。
“没人看见吧?”你问,伸手替他扶正。
“所有人都看见了。”他吓唬你这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