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港市消防局的量子热成像仪突然集体宕机,宋青来冲进冒烟的基因交易所,看到郁清正用母乳灭火——那些金色液体接触火焰竟生成赤枭图腾的灰烬。
"这不是普通纵火。"郁清将灰烬导入基因测序仪,"燃烧产物含有妊娠激素受体..."
检测屏突然爆出乱码,宋青来发现灰烬里嵌着微型子宫模型。更诡异的是,模型内壁刻满失踪孕妇的虹膜编码。
法医实验室的量子离心机发出蜂鸣,灰烬中分离出七十一枚受精卵状晶体。郁清用产钳夹起晶体,在激光显微镜下看到每个"胚胎"都在分裂出纵火现场的全息影像。
"量子态纵火犯。"他调整培养液渗透压,"这些胚胎能存储犯罪记忆..."
突然所有晶体爆裂,喷出的羊水腐蚀掉防护罩。宋青来扯过防爆毯盖住操作台,毯面却浮现临产孕妇的挣扎抓痕——与二十年前教堂纵火案遗留的完全一致。
当他们突袭地下基因诊所,手术台上的景象令资深法医作呕:三百具机械子宫正在自主分娩,每个产道喷出的不是婴儿而是磷火。郁清用听诊器触碰子宫外壁,听到加密的摩斯密码:
【弑神需焚尽旧世母乳】
宋青来切断供能管道时,所有子宫突然收缩,喷出沾着金血的孕检报告。报告上的胎儿心跳曲线,正是跨海大桥的承重数据。
刑事鉴证科的声纹分析仪突然接收异常胎心音,郁清将声波导入消防水管。水流在空中凝成三维纵火路线图,每条路径都经过哺乳期妇女的住所。
"凶手在用胎儿心跳遥控纵火。"他调出孕妇档案,"所有受害者都接受过..."
宋青来突然抢过鼠标,将基因图谱投射到全市地图。燃烧点正在组成巨大的子宫轮廓,而输卵管位置正是时间管理局旧址。
停尸房的无影灯下,郁清解剖第七具焦尸。死者隆起的腹部里,悬浮着用羊水包裹的芯片。宋青来破译芯片发现,里面存储着机械子宫的设计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