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道:“我……没有我也不是……哎呀好好好!那怎么办啊!我可是告诉了你那么多,你快帮帮我!”
白钰道:“告示撕了,自己辞官……你这官……”用不着辞,他们心里都清楚是怎么来的,无非就是和那个县令达成了某种协议,拿钱换东西么。
“自己消失就好。”
这人:“那我消失了我去哪儿啊!”
白钰:“滚!”
这人:“哎呦!凶什么凶!你再这样我就缠他身上!”他指着沈诀道。
他可是拿捏好了白钰的弱点。
……
这人想了想,道:“哎,你怎么确定是他的?不能就因为一张脸长得像吧?”
白钰道:“自从和他接触以来,他就会时不时梦到一些东西……”
这人道:“都是之前的事儿?”
“嗯。”
这人道:“见了我晕倒……不会也是记起什么了吧?也不一定,你不知道你的皮除了防御以外还有什么作用吧,这都不一定是见了我晕倒的,穿着你的皮说不定会碰到什么怪事呢……”
白钰耐心已经快到了极限,他很想一巴掌把他彻底扇没:“我的蛇蜕除了防御没有什么作用!其他蛇的皮褪下来除了入药一点用处都没有!明白了?”
这人惶惶:“明,明白了,明白了……”
……
没错,沈诀又梦魇了。
当他倒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进入梦境了,只不过这次头特别痛,在梦境中也依旧很痛,脚步虚浮,像是随时都能倒下。
“诶!将军小心!”他一个踉跄,差点歪倒,被从后方出来的一个人搀住了。
这个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又娇又媚,像是……那个新县令的声音。
梦里的沈诀努力聚起视线,这才朦朦胧胧看到了他的样貌,和新县令一模一样的样貌!只不过穿着不同,这个人只着一件薄纱,十分露骨。
他听着自己的口中发出了声音:“你……你在杯子里下药了。”
那人啜泣:“呜,对!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会死!那阉人逼我的!呜呜,阿诀……阿诀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他说不给你下药就把我抓起来挫骨扬灰!我真的很害怕!”
沈诀很艰难的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那人道:“他说这东西没什么副作用,只是小小惩罚你一下……”
沈诀怒斥:“撒谎!”
气急攻心,沈诀彻底昏了过去。
……
过了不知多久,沈诀终于醒来。
“呜——啊!阿诀!”那新县令猛的扑到沈诀身上,嗷嗷痛哭:“阿诀!阿诀!我以为你没了!”
?
沈诀迷茫,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了……直到看到白钰。
“白兄……”
新县令从他身上爬起来,看着他,“你忘了我了吗?你为什么先叫他……”
……沈诀感到十分震惊,迷茫,不知所措。
“别疯!”白钰拽着他的领子往后一扯。
就见他跟朵小白花似的坐在了地上,眸子里很快蓄满了泪水,“呜——阿诀!对不起,我以为你死了,想来我们都还没有好好道过别——唔——唔唔”
他指着自己的嘴,瞪大双眼怒嗔白钰。
沈诀想:“什么以为我死了?”
“唔?”那新县令,“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
新县令道:“唔,我能说话了!”
沈诀道:“大人?”
白钰道:“不必叫他大人,只是一个作祟的魔物。”
“啊?!”沈诀心里无数个啊啊啊飘过,心道:“什么鬼?白兄别每次都这么快把怪物解决啊!根本没有我的戏份嘛!”
新县令道:“什么嘛!我不仅是魔物,我还是你的故人!我心里有苦我说不出啊!”
还说不出呢,这不早说了百八十遍了。
“啊?”沈诀苦笑,心说什么鬼。
“你是不是又梦到什么东西了?”新县令道,“不必惊讶,我都知道,因为我们之前是相依为命的好朋友!唔——唔唔唔唔——”
他瞪眼:“又禁我言?!”
白钰一个眼刀过去,卡擦——那人躲在角落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