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殊尧整整躺了一天一夜,没下得了床。那乌鱼汁让人无语子,像土匪进村一样在自己体内翻箱倒柜,又跟吞了个□□,对五脏六腑无差别游走攻击。
无奈,他只能继续让李安继续负责苏澈月的饮食。
李安这混子坐过钟乳台后对吕殊尧更加不满,将打败过他的事拿出去大肆宣扬,引得不少女弟子没事就到歇月阁来,坐在院子里围着李安让他讲细节。
扰得人不得安宁。
而且……说是来听故事,吕殊尧怎么感觉她们是来看他和苏澈月的戏。
姑娘们听说抱山宗从栖风渡迎回来个相貌绝美的小公子,一来就藏进了歇月阁,叫众人都没能看着,于是总想找由头来见识一番。
房门被敲响,吕殊尧说了句“进来”,就看见一个女弟子低着眉钻进房里。
“姑娘哪位?”吕殊尧撑起身子,先看了苏澈月一眼,没什么动静。
“我、我就是个小弟子,李安让我给两位公子送饭。”
又他么偷懒。
吕殊尧不好对着姑娘发火,点点头:“放那儿吧。”
“那什么我可以喂二公子吃的。”女弟子赶紧说。她大胆瞄了吕殊尧一眼:“当然也可以喂吕公子!”
“谢谢你好意,不用了,你出去吧。”
“欸?”女弟子不死心,“二公子也不用吗?”
吕殊尧说:“你可以试试。”
姑娘不愧是敢替李安进来的人,说试就试,端着粥坐到床边:“二公子,吃饭了。”
勺子伸到嘴边,苏澈月蹙了蹙眉,偏开脸。女弟子有点不知所错,苏澈月也不看她,自己接过碗和勺子,不紧不慢吃了起来。
姑娘只好任他自己吃,在房间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吕殊尧看她窘迫,反倒不忍心了,捂着后腰:“我腰疼,姑娘也替我把碗端过来吧。”
女弟子像得了人救命,赶紧按他说的做。
“等我们吃完,还劳烦你帮我们把盘子带出去。”
“没问题!”她见吕殊尧话多了几句,胆子越发大,“公子,你们为什么分开睡呀?”
吕殊尧差点呛了一口粥:“我、他——”
一抬头,发现姑娘满目期待地望着他。吕殊尧把问题踢回去:“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替大家伙问的,没别的意思。”她俏皮凑近一点,脸红彤彤的,“听闻公子嫁过来只是为了照料病人,若与二公子没有旁的,那……那我们都很喜欢你。”
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吕殊尧问:“然后呢?”
“想经常来看公子,多跟公子说话。”
哈?
那不就等于,天天来围观苏澈月??
女弟子说:“公子在这里不觉得闷吗?二公子听不见看不见,也不会受我们打扰……”
你确定?
吕殊尧觉得自己要是敢招一群莺莺燕燕到他跟前,都不用考虑什么恨意值的事了,医学奇迹会发生,苏澈月会提前站起来杀了他。
他心思活络一盘,道:“自然是不能。在下已经名草有主了。”
女弟子:“?”
她看看吕殊尧,又看看苏澈月:“公子你说腰疼,难道真像她们说的……”
“说什么?”
女弟子脸歘地烧起来:“纵、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