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看到这个马马虎虎的女儿心中满是无奈,连忙出声询问“很疼吧,鸢儿”
听到了自家娘亲的声音的迟鸢,即可止住了在揉自己腰的动作,一下子扑到了江妤怀里,“娘,可疼了,都快把我疼哭了。”
“你呀你,睡觉也不安生,醒了看来就好了些了,快去洗一下面,然后过来吃饭吧,”一旁的白玉连忙将迟鸢扶了起来,因为脚踝隐隐作痛,迟鸢只得慢慢的挪动,白玉也耐心的搀着她。
走进了内室,白玉将脸帕放进盛满清水的面盆里打湿,拿起来绞干后递给迟鸢,迟鸢在脸上轻轻的擦拭起来,洗完后,又等着白玉把脸帕洗好晾在小架上后,又被慢悠悠的搀了出去。
迟鸢刚走到外室桌前,看到江妤早已将饭菜摆了出来,满满的铺满了她的小桌子,“爹,娘,这也太多了吧,怎么吃的完呀?”
“我也不知道安厨师今天做这么多饭菜,刚刚还纳闷食盒为什么比平日重了不少,”迟靖泉也疑惑着,“emmmm,估计是觉得你生病了,想让你多吃些吧”迟靖泉沉吟片刻,得出了一个无用的结论。
“好了,白玉,你去把红玉,叫过来一起吃吧,正好一会不用去大厨房吃饭了,”江妤对白玉说道,“将军,晋儿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又转头问迟靖泉迟晋去了哪儿。
“对了,爹爹,二哥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呀?”迟鸢又问道。
迟靖泉一个头两个大的发蒙了,他只知道自己回来了,忘记了练武场里面的两个人,总不能说自己把李述赶回去了吧,那还不得挨骂,只得让迟晋背锅了“啊,我和二皇子殿下比试完就忙着回来看鸢儿了,晋儿估计是送殿下回宫去了吧,这个晋儿也是,也不让殿下回来吃个晚饭,真是的,这个孩子有点不懂事了。”
“是这样吗?将军?”江妤满脸疑惑的看着迟靖泉,却找不到任何破绽,只得狐疑的在哪儿盛着饭,她明白了为什么安厨师做那么多饭菜了,以为二皇子殿下要留在府中吃饭,结果被晋儿送回宫了。
白玉回来时,也赶上迟晋过来找将军了,三人便一同进来了,看到将军,迟晋没注意到给他疯狂使眼色的迟靖泉,便开口说道:“将军,二皇子已经按您的吩咐让他带来的侍卫接走了,我跟着走在后面,现下估计走过长安街了,再过一刻钟应该能进宫了。”
“迟靖泉!”几人被突如其来的吼声惊了一跳,才发觉失态的江妤捂嘴尴尬的笑了一下,“将军,不是说,是晋儿擅自做主将二皇子殿下送回去的?”
“啊,我有这么说过吗?饭菜快凉了,鸢儿和晋儿她们都饿了,快吃饭吧,吃饭吧。”迟靖泉对着冒着热气的饭菜大言不惭的说着,还顺手把迟晋拉下来坐着,还招呼着其余两人坐下。
江妤无奈的看着迟靖泉,只得变了笑脸招呼着大家吃饭,又转头瞪了几眼迟靖泉,迟靖泉虽然看到了心中惧怕,但还是依旧埋头苦吃。
“鸢儿多吃些,有你喜欢的清炒蕹菜,还有其他的呢,晋儿也是,来,红玉,白玉,不用太拘谨,”江妤边说边给她们夹菜,几人饭菜都还没吃饭,碗里又变成了一座小山。
“娘,你也吃呀,别光顾着给我们夹菜啦,”迟鸢也夹了几筷子菜给江妤,让她快些吃饭,不用顾着她们,又不是小孩啦,会自己吃饭的。
“好,好,都吃,都吃,”看着在吃饭的几人,江妤又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儿子,虽年纪轻轻便是中郎将,但却被派到了边塞,逢年过节才回来,二儿子迟珩虽回来了,却没在家里待一天,又被派到了江南一带去查看水利,也不知回来时能不能赶上端阳,自家夫君更是,若不是是他在南疆湿热病发,回京看病,陛下让他多待几月,不然一年也见不到几次,整个府里,就只有她和鸢儿两人了。
要是以后鸢儿出嫁,那偌大的迟府,常年只剩下她一人了,要是珩儿和昱儿,还有晋儿,早些成婚,让她带孙子就好了,这样想着便盯着迟晋笑了笑。
迟晋被盯得毛毛的,心中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以为是自己吃相不雅,还是吃得少了,随即这种想法,被夹过来的菜打破了,“看来还是吃得少了,那我多吃些,”便又大口吃了起来。
饭毕
几人被江妤的饭菜撑得难受,便坐在一旁喝着茶,“晋哥哥,今儿,二哥和父亲比试输了?”迟鸢虽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问了问。
“是啊,输得那叫一个惨,将军连青旋剑都给他了,自己用弯刀,二殿下还是输了,不过比上次强些,还是打了半个时辰,”本想吹嘘着将军如何厉害,二殿下被打的如何惨,但一想还是算了,因为她看到迟鸢呆住的脸,便改口了。
“那二哥还是有进步咯,是吧”迟鸢又不甘心的问了起来。
“是的,有进步了,但还是被打的很惨,但是没有鼻青脸肿,还是算不错的,”迟晋想了想不能说将军不好,又不能说二皇子殿下不好,那他只有委婉些的陈述事实咯。
“好吧,”迟鸢在一旁想,怪不得爹爹不让二哥留在家里吃饭,看来是二哥这次输得比较惨,爹爹不想留,那就不留吧,下次让二哥勤加练习。
“还没吃好吗?将军,”江妤仍坐在餐桌前,看着吃了许久,却越来越慢的迟靖泉发问道,因为她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不是饿了要吃饭,因为已经吃不下了。
“好了,夫人,吃好了,白玉,红玉,过来收拾下,待会送去厨房,我就先去散散心,消消食了。”说完话便放下碗筷,夺门而出了,在后面看到迟靖泉突然跑出去了江妤,也跟着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着,“迟靖泉,你给我站住,有本事今天别回院里了!”